第425章 師傅是全能的
很顯然,眼前的陳大夫想錯了。
陳大夫以為傾世初是想將方法給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
傾世初也是無奈,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到了眼前的陳大夫身上。
這老頭的為人也是不錯的,而且也樂意虛心學習。
「我要進行治療的說法的確很特別,特別到你們都無法理解與接受,所以我沒辦法告訴你們,我們我是怎樣進行治療的。
學醫之人都會有獨有的手段來進行治療,我數能夠保證的,便是把利箭成功的把出來。」
傾世初並不介意好好的解釋一番,而她所說的也是事實。
陳大夫這也才點了點腦袋,略微無奈的嘆息了兩聲:「算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只要你能夠治療好病人那邊是好大夫。
至於試用什麼樣手段,世人能否接受,那是他人的想法,能夠治療好病人,我們心中便能夠獲得極大的滿足感。」
說罷,陳大夫特定伸出手沖著傾世初拱了拱:「女娃娃,那我就先離開了,你就全心全意地進行治療吧。」
陳大夫腦袋一扭便直接離去,可是還沒走兩步,卻被喚住了。
「陳大夫,你先等等,有樣東西我要給你。」
傾世初起過了身,拿出一套全新的銀針遞了上來:「這套銀針,我送給你,你可以拿回去好好的研究。」
看到銀針的那一刻,陳大夫眼前直接亮了起來,久久合不攏嘴,雙手卻直接接過了銀針:「你個女娃娃,竟然還送出如此大禮,想不到你還挺大方的還挺大方的!」
陳大夫這心裡頭固然是欣喜,可這心裡頭卻多了猶豫:「就銀針你師傅傳給你的,送給我的話有些不太妥當吧。」
對此,傾世初反而露出了笑容:「既然是我師傅給我的,現在就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麼處置到都可以,這一套就送給你,你就放心吧,我自己手裡頭還有一套。」
此話落下,陳大夫這才放心的露出了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了。
我手裡頭也沒有什麼拿得出來的東西能夠報答你,再怎麼說我也是收了你這麼一份厚禮,日後你若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直接跟我講,我定然會全力以赴!」
看著陳大夫滿心喜悅的離去,傾世初這也才隨之收回了雙目。
送銀針給陳大夫,不僅僅是因為陳大夫好學,值得她送。
更重要的的是此人為人的確好,這銀針給他,也不會浪費,況且有了銀針以後,接下來在治療士兵的時候就可以用上派場,甚至還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幫上不上忙。
帳篷外,甚至還有專門的士兵在把守著。
傾世初拿了一旁的枕頭還有被子蓋在阿彬身上:「治療的過程有些痛苦,我怕你接受不了,所以最好是處於睡眠狀態,完成這些工作。」
阿彬抓了抓被子,將上半身蓋得嚴嚴實實,腦袋枕在枕頭上,卻是一聲淺笑:「這條命都快沒了,還有什麼能不能接受的呢?況且據我這樣的狀態,就算我想睡覺也睡不著。」
瞧出阿彬臉頰上冷汗滑落,傾世初迅速的拿出葯和腰間的水壺湊至阿彬的嘴角:「這葯和蒙汗藥的效果差不多,等會兒會很疼,但你處於睡眠中或多或少都能夠分擔一些。」
阿彬這也才喝下了葯,她之所以要讓眼前之人睡覺的原因是因為接下來,還有很多的醫療器材需要從醫學系統裡面拿出。
傾世初特地加重藥劑,保證能夠讓阿彬睡得死死的,怎麼樣也醒不過來。
為了以防萬一,她甚至還在阿彬的腿部直接打了一針麻醉藥。
*
修長的大手輕輕抓起了傾世初帳篷的門帘,翰晟雲特地放慢腳步聲,探出了一個腦袋,可他卻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帳篷。
當即,臉色驀地有了轉變,步履大踏步一台,直接邁進了帳篷中,那一雙眼將帳篷從裡到外徹底打量了一個遍。
蠟燭還燃燒著,屋子裡的人卻不在。
猶豫片刻,翰晟雲選擇了等候,這一等半柱香的時間直接過去了,這人影卻壓根兒沒有出現在眼前的蹤跡。
「這女人,跑哪去了?」
眉頭擰了又擰,翰晟雲不爽的離開帳篷,隨手攔住了距離他最近的士兵:「喂,傾世初在哪你知不知道?」
士兵受寵若驚的表情這才有了褪卻,畢恭畢敬地做了一個回答:「王爺,王妃現在為一位士兵治療,那位士兵被箭刺到了骨頭……」
士兵簡單的進行描述,卻見眼前的翰晟雲眸底陣陣陰霾,嚇的士兵身體直接顫抖兩下。
「王妃在哪?」
從翰晟雲口齒中所蹦出的字眼十分的簡單。
治療傷員這一點他無話可說,可這心裡頭人就藏著絲絲不滿。
他的帳篷里等待了許久,偷偷摸摸而來就是為了給一個驚喜,卻沒想,這女人不在,白白讓他等候多時……
士兵不敢有絲毫的耽擱,直接伸出了手指頭指了指前方的一頂帳篷:「王妃就在那一間帳篷,不過王妃已經讓所有的士兵們都離開了,說是要治療,不允許任何人進行打擾。」
翰晟雲簡單的從鼻子里哼了兩聲後轉身直接離去。
帳篷外,的確有不少士兵徘徊,等待結果。
「你說這傾大夫到底能不能夠將這一把箭給拔出來呢?要知道這一把箭正正好刺到了骨頭中!就算拔,也得活生生的疼死拔……」
宜賓早早聞風而來,聽到士兵這麼開口,直接搖著腦袋滿臉正經:「那可未必,你們都應該知道我師傅的醫術是什麼樣的,她不僅醫術好就連武功也高強,你們要相信我師傅是全能的。
既然我師傅都已經開口打了包票說是一定能夠治療好,那我們相信她就可以了,還用得著在這裡多嘴這麼多嘛!」
此話一出,其餘的士兵們更是在一旁連連點頭。
帳篷中的傾世初陷入了高度集中,光線不夠,她只能夠將蠟燭統統搬近。
帳篷外,分明有著士兵們的小聲議論,可傾世初卻根本無暇顧忌,放空腦袋,兩眼中只剩眼前的這一把劍。
手中拿著手術刀止血鉗,不停地進行拔劍。
有一雙眼,卻透過帳篷的小窗口在暗處看著她的所有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