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南先生這是多猛!
為什麼生活總是這樣,每次都在她一切都規劃好之後,又突如其來的讓她變得一團遭。
難道,她就不可以過點平常的,正常點的生活嗎?
「既然這樣,那句不要再出現我面前,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安小落的臉色和聲音一樣的清寒,看不出一絲流年的意味,慢慢的都是決絕。
「我……」
「南宮爵,我恨你,我恨你!!」安小落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沖著南宮爵大聲的咆哮,「我求你,求你放過我好不啊好?可不可以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來煩我?」
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安小落就恨的咬牙切齒,完全沒有可以原諒的餘地。
知道此刻,她渾身上下都還是痛的,連說話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他有什麼資格跑過來請求她的原諒?
而她有為什麼要聽從她的說原諒就原諒呢?
見南宮爵依然站在原地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安小落索性拖著疼痛的身體,憤怒的吼道,「你不走是嗎?好,那我走!我走……」
「小落!」見安小落情緒愈加激動了起來,南宮爵隨即將她按在了床上,「小落,你先別激動,你聽我說。等會兒醫生來幫你檢查身體,我確定你沒事了之後,我馬上就離開,好不好?」
「不,不好!」安小落一邊用力的搖頭一邊揮灑著淚水,「一點兒都不好!嗚嗚嗚……南宮爵你個混蛋,你走開,現在就走,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你走!」
聽著安小落聲嘶力竭的哭喊,南宮爵的心彷彿是被千軍萬馬狠狠的踐踏過一般的,疼到無法呼吸。
如果時間可以倒回,他不後悔自己將她要了。
但是,他一定會控制住自己,只要一、兩遍就好。
他怎麼忍心那樣一次又一次的不斷的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呢?
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身為丈夫的她,不是應該給她一個最最美好,最最難忘的初夜嗎?
緩緩的將安小落擁入懷中,南宮爵柔聲道,「小落,都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麼對你,我怎麼可以那麼對你?但是,你所對我的懲罰不能讓我離開你,因為,我捨不得離開你。」
安小落不管不顧的不停的捶打著南宮爵的胸膛,那由雨點般落下的拳頭,南宮爵只是默默的忍受著。她的淚水將他胸前的衣衫浸濕了,她的拳頭,把他的胸膛打疼了,而他卻一直抱著她,大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脊背,不願鬆開。
無奈又氣急的安小落,發了瘋似得趴在南宮爵的肩膀上,猛地門的張嘴吵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瞬間,南宮爵那白色的襯衫滲出了鮮血。
她恨、她怨、她悔、她怒,世界上怎麼會有南宮爵這樣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怎麼又偏偏被她遇到!
分明是他做錯了事,分明是他請求她的原諒,卻還那麼霸道的規定她不可以用這樣又不可以用那樣的方式來懲罰他?
長這麼大,她還真是從來都沒遇到過這麼霸道不講理的男人!
劇烈疼痛之下,南宮爵沒有閃躲,更是一聲不吭,只是愈加收緊了雙臂,將安小落抱的更緊,生怕她從他的懷裡逃跑了,任由她對他發泄出對他內心深處的怨恨。
安小落一直用力的咬著南宮爵,口腔里已經蔓延了淡淡的血腥味,她自然知道,即便是隔著一層襯衫,她那麼大力的啃咬,也一定會很痛的。
這樣過了大約有兩三分鐘,見南宮爵也不反抗也不閃躲,安小落實在有些於心不忍,緊咬著的嘴巴不自覺的放鬆了力道。
可,一想到他昨晚對她身體的瘋狂蹂躪,當時地她疼的都要死過去了,可即便她求饒即便她哭喊,他也沒有半分想要放過他的意思。
這個男人簡直可惡、可恨到家了!
心一橫,安小落又換了一個肩膀繼續用力的咬了下去。
可終究,她不是種狠心的女人。
安小落在心裡輕聲道,「萬一,她真將南宮爵身上的肉給咬下來,那將是她整個後半輩子的噩夢!」
想著,她一把便鬆開南宮爵,用力的將他自己的身前推開,冰冷的出聲,「滾,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南宮爵無奈,看起來,安小落好像還沒有一絲絲消氣的樣子啊!
而就在這是,鍾姨先前聯繫的私人醫生已經趕到了。
見到醫生,南宮爵立即吩咐道,「趕緊給我太太做檢查!」
感受到安小落那清晰的充滿怒意的目光,南宮爵只好乖乖的離開卧室。
鍾姨一直陪在安小落的身邊,見別在門口想看有不敢看的南宮爵,鍾姨不由得覺得好笑。
其始,以前鍾姨在南家一直是負責照顧南宮爵起居生活的,是後來才被調去照顧安小落的。
她所認識的南宮爵,向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做什麼就沒有做不成事,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估計和遲疑。
而現在,南宮爵既然會害怕憤怒中的安小落?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是一物降一物。
哈哈,小白兔竟然也有讓大老虎乖乖聽話的本事,想起來就覺得很有意思呢!
「鍾姨,可不可以幫我把門關起來。」安小落很小聲的拜託道。
鍾姨點頭示意,走到門口將門關好。
看到南宮爵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鍾姨很貼心的給他留了一條又細又窄的門縫。
那位女醫生戴上動作麻利的戴上醫用手套,在對安小落輕聲道,「把褲子脫了。」
安小落一愣,猶豫了片刻便也聽話的將外褲給脫了。
那位女醫生看了一眼安小落繼續說道,「內內不脫,我怎麼幫你檢查?」
安小落呼吸一窒。
竟然要被人那麼光明正大的檢查簡直的那裡,這也……太羞恥了吧!
「不要緊張,也不好害怕,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這裡尤為嬌嫩,有什麼問題必須要及時檢查及時治療,不然到最後受苦受罪的還是自己,不是嗎?」醫生耐心的安撫著安小落有些抗拒的情緒。
安小落糾結著看了看鐘姨,見鍾姨帶著鼓勵和堅定地目光,安小落無奈只要聽從醫生的話。
天知道,她已經貝拉撕裂般的 疼痛困擾了痛不欲生了,此時此刻她也不顧上面子、羞恥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了,她只想自己快點好起來。
從昨晚,到現在,不管喉嚨多干,嘴巴多渴,她都忍著盡量不喝水,因為每次上廁所對她來說都是最最痛苦的事情。
「天吶,南先生這是有多勇猛啊……」看著安小落的傷口,醫生不由得驚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