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祁峰失蹤
計程車開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門前,從遠處就能看到院子里雜草叢生,看樣子,這個廠子已經多少年沒有生產了,有的雜草已經有一人高了,計程車就在工廠門口停了下來,
司機說:「我只能把你送到這裡了,你順著中間一條羊腸小道走,走到小路盡頭,韓夫人就在那座廠房裡,」
祁峰摸了摸口袋,尷尬得笑笑:「對不起,師傅,我忘記帶錢了,」
司機道:「韓夫人已經微信支付了,你快去吧,如能救出韓夫人,就讓韓夫人打我的電話,我就在不遠處等你們,接到電話,我就過來接你們,」
「好的,那我就進去了,」祁峰說吧,轉身就進了工廠,就順著小路,疾步前行,
這條小路一尺來寬,只容一個人通過,小路兩側的雜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臨近十月,雜草基本上都已經枯萎了,沒有一點生氣,有了這條小路,就可以說明,這廠子還經常有人來,因為小路上幾乎沒有長草,即使有草,也是長得矮小的,這是長期踐踏的結果的,草沒有了生長的空間,
祁峰知道,從這條小路上可以看出來,每天都有人進入這個工廠,是什麼人會到這個荒蕪的工廠來?他們來幹什麼?
門外的司機,看到祁峰已經淹沒在雜草里里了,就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就說了五個字:「準備,他來了,」
隨後就掛了電話,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發動了車子,計程車后屁股開始突突的冒著白煙,
一個人敲敲車窗:「別動,下車,警察——」
司機一看,兩側都站上了警察,媽的,來得好快呀,
沒辦法司機只好下了車:「別開槍別開槍,我就是一個計程車司機,」
來人就是劉阿妮,帶著兩個警察,最先趕到了廢棄工廠,兩個警察也下了車,從駕駛室拉出了駕駛室,隨即控制了司機,:「老實點,別找罪受,」
「是,是,我老實我老實,」看樣子,也是很害怕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裡一點也不害怕,
劉阿妮問司機:「到這來幹什麼?」
「送一個警察來,計程車拉客,這麼有違法呀,我的真的沒有違法呀,警察,」
「你送來的警察在哪兒?」劉阿妮,厲聲喝問,
「進工廠了呀,就順著中間這條小路進去了的,」司機指了指院子中間的小路,
「噶的」一聲,一輛警車駛到,剛一停車,徐徐就跳了下來,人沒有到跟前話就到了:「祁峰人呢?他在哪兒?」
劉阿妮道:「進去了,」
徐徐走到他們跟前,問司機:「具體位置在哪?」
「小路盡頭有個破廠房,韓夫人就躲在裡面,他不是去救韓夫人的嗎?到哪兒就能找到他了,」
徐徐立即對劉阿妮說:「你們就在這兒,等一會,鄭局馬上就到,先把這個計程車司機控制起來,準備帶回局裡,」
「不會吧,我不是就送一個人到現場難道也犯法?」司機哭喪著臉,:「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啊,不就是拉了一個警察嗎?下次不拉警察還不行嗎?」
徐徐道:「別說廢話了,要帶你到警局詢問,是有道理的:你怎麼知道小路盡頭有破廠房?至少說明,你經常來,不該知道的你知道了,內部調查你嗎?帶回局裡仔細審查,絕不漏過一個細節,」
「是,徐組長,」
「我進去了,」徐徐說「別讓司機跑了,」
「是組長,」劉阿妮應了一聲,就把司機拷在了車門把手上,司機想跑是不可能的,
「等一下,丫頭,」鄭局已經帶人趕到了,看到徐徐已經往院子里走了,老遠就喊一聲:「我們要研究一下支援方案,」
徐徐只得停下來等待鄭局,看看要研究什麼方案?
祁峰已經趕到了廠房門口,這還是一個兩層結構的廠房,很大,祁峰悄悄地輕輕地喊了一聲:「周末,」
沒人應,只好又推開了門,其實已經不算門了,到處銹透了,只剩下了門框,手一推就要散架一樣,「吱吱呀呀的」響聲,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樣子,那響聲也是怪怪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祁峰似乎沒有怕怕的樣子,一步就跨了進去,門口有新鮮的腳印,應該有人來過,
祁峰進了一樓,仔細地觀察一番,,廠房裡,除下幾台,已經銹跡斑斑的破機器而已,空蕩蕩的,廠房裡什麼也沒有?難道不在這個廠房,周末會不會在別的廠房裡?祁峰自己想退出廠房來,
祁峰忽然聽到,二樓傳來微弱的呼救聲:「救命,救命啊——」,聲音是從二樓傳出來的,他們在二樓——?這個聲音說明,周末已經被歹徒控制起來,也就是說,歹徒就在他到來前,就發現了周末,並且已經控制了周末,快,救人要緊,周末是韓風被害案的重要嫌疑人,周末必須到案,
祁峰衝上了二樓,在廠房的另一角,兩個年輕人,已經勒住了一個女人的脖子,祁峰仔細看去,這個女人正是周末,祁峰吆喝一聲:「放開她——」
「她是殺人犯,為什麼要放她,」
「她就是該死,也應該有我們公檢法來懲辦她,你們殺人,同樣是犯罪,我也會將你們繩之以法,」
「哈哈,你不是警察嗎,有本事就來救她呀,那就看看你的身法快,還是我們的刀快?」
「不要衝動,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祁峰一邊說一邊移動著腳步,
兩個年輕人喊叫:「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過來我就殺了她」
祁峰又輕輕地向前跨了一步,剛剛踏上一塊木板,木板突然翻轉,祁峰的腳懸空了,本能想抽回腳,可是身體的重量全在懸空的這隻腳上,祁峰一下子沒有收住腳步,噗通一聲栽了下去,
木板又翻轉一下,恢復原樣,兩個年輕人哈哈大笑:「笨蛋,還特種兵呢,」
一個年輕人叫了一聲:「快走,他們來了,」
一個年輕人舉起了手中的刀,扎進了女人的胸膛,
女人詫異的的痛苦的自語:「不就是演一場戲嗎?怎麼還真殺?」
那個年輕人說:「唱戲不像不如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