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專家?真假的
「夏警官,」紀蕭走到夏之沫跟前,「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啊?」夏之沫不解的看向紀蕭。
「別人踢,都踢落在路上的小石子,夏警官威武,」紀蕭笑,「居然踢鑲在路上的鵝卵石。」
夏之沫一愣,再去看,卻發現,那塊所謂的石頭,並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離它半米開外,還有一個,如此有規律的的排列著。
夏之沫無語,頓覺得腳更疼了。
到底是哪個設計師啊,在人行道上,鋪這個做毛線!
「走吧,」紀蕭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夏之沫道,「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
「這個點,」紀蕭看了看手錶,「通向你家那個方向的巴士,怕是沒有了。」
夏之沫皺了皺眉,跟著紀蕭上了他的車。
這個點確實沒有公交車了,如果不想走一個小時,那隻能打車,然而打車嘛,那費用可以給孤兒院里的小朋友,買件棉衣了。
「後座袋子里的東西,是你的。」
夏之沫往後看了看,「是什麼啊。」
「衣服。」
「啊?」夏之沫有些詫異。
「雅雅讓我拿給你的。」紀蕭忙解釋,「她好多衣服買了都沒有穿,現在人又在部隊,於是讓我拿來給你,額,看看你能不能穿。」
「學妹?」夏之沫高興的拿過來,「哇,吊牌都沒有去啊。」
數了數上面的0,「天啊,這件衣服這麼貴。」
紀蕭汗了一把,只想著要買一些看起來普通一點的衣服了,卻忘記把吊牌給去掉!
「你說,如果我把這些衣服在網上賣掉,學妹會不會生氣?」
紀蕭冷冷的看了夏之沫一眼,「你試試。」
夏之沫嘻嘻的笑了笑,「學妹畢竟才16歲嘛,我都20了。」
意思這些衣服,她不一定能穿上。
紀蕭看了看夏之沫,「然而你的身材並不比少女豐滿多少。」
夏之沫忙護住自己的胸,紅著臉道:「你,流氓!」
「又沒什麼看頭,護什麼護。」
「誰說的,」夏之沫挺了挺,「我這尺寸可是正好的。」
「當然,那些喜歡大奶牛的人,是看不出來。」
紀蕭唇角上揚,眼裡滿是笑意。
B+,按她那麼瘦來說,尺寸確實很不錯。
不過,他還是喜歡一手不能掌握的女子,所以,再豐滿小小,變成C就OK了。
夏之沫正抱著袋子,歡喜的看裡面的衣服,一個急剎,讓她的臉很無情的扎進袋子里。
鼻子磕在袋沿,疼的不要不要的。
「喂,你幹嘛!!」夏之沫揉著鼻子,抱怨道。
只要跟他在一起,次次都會碰到鼻子,這是什麼節奏!
紀蕭愣愣的看著夏之沫,他剛才,居然在想,那種事情。
天,瘋了么,他居然YY這丫頭。
見紀蕭上下打量自己,夏之沫眉頭越皺越緊,「喂喂喂,你那什麼表情。」
幹嘛一臉嫌棄的樣子。
紀蕭甩了甩頭,肯定是自己魔障了,要知道,他除了自己家人,很少跟異性在一起。
而他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所以意想一下,很正常,很正常。
做好心裡建樹,紀蕭深吸一口氣,準備啟動車子。
「喂,我問你剛才那是什麼表情!」
「你覺得,」紀蕭看向夏之沫,認真道,「你覺得,你有魅力么?」
這麼一問,到是把夏之沫問傻了。
「你覺得,你會被一個如謫仙般的人物,看上么?」
「帥到無人能及,富到富可敵國,性格又好到爆,你覺得,你會被這樣的人看上么?」
夏之沫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有幾兩幾斤,不會誤會什麼的,你放心好了。」
不就是想說,他不會看上自己么,幹嘛說的這麼隱晦,真是。
這下倒換紀蕭愣住了,他可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只是想給她一些心裡準備,不想讓她嚇到而已。
不過算了,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夏之沫拎著大大的兩個袋子回到了家。
她沒想到,學妹的衣服,她居然都能穿耶。
而且,超合適的。
這樣,為自己買衣服的錢可以省下了,可以為孩子們多買些水果送過去。
——
夏之沫一到警署,就透露著詭異的氣氛。
發現平時很安靜的走廊,今天無尋常的熱鬧了起來。
很多師兄師姐們,特別是師姐,在他們刑偵科的門口走來走去,而且每次都往裡面張望著。
「怎麼了今天。」走進刑偵科,夏之沫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紀蕭打掉夏之沫指向自己的手,起身道:「OK,人到齊了,先自我介紹一下。」
「我,紀蕭,從今天開始接手西郊樹林的那個案子。強調一下,我只負責破案,不受你們這兒的規矩制度。」
「還有,我需要一個助手,」說著,看向夏之沫,「你,從今天開始,便是我的助手了。」
「你,你不是帝豪集團的少總裁么,」夏之沫道,「跑來我們警署作什麼亂。」
「小夏,」局長從李頭兒的辦公室出來,明顯兩人在里商量了什麼,「不可以這麼說紀先生。」
「他是上面特派給我們的專家,全面負責器官被摘案。」
「專家?」夏之沫癟了癟嘴,集團的少總裁來當刑偵科的專家,有沒有再水一點的事情。
「OK,現在開始。」紀蕭也不廢話,想讓那個小丫頭相信自己的能力,首先,就是先體現自己的能力。
「小沫將西郊那個案子的所有資料拿出來。」
紀蕭認真的樣子,不由的讓人順著他所說的去做。
紀蕭拿著資料掃了一眼,「你們有什麼看法。」
「由於現場找不到任何可疑線索,」王警官道,「目前確定的就是,一、西郊樹林是第一案發現場,二、這件事情與器官販子權佑衡有關。」
紀蕭挑了挑眉,「一,西郊樹林顯然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二,這起謀殺,相信與那個權佑衡,沒多大關係。或者說,最起碼執刀的,不是他。」
「怎麼說?」李頭兒詫異。
紀蕭起身,將那張屍體躺在血泊里的照片放到了投影儀前。
「這張照片,可以解釋案發現場的問題。」
「這麼多血,而且四周又有掙扎的痕迹,」孫警官道,「應該是第一現場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