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送走,不想再見
見紀蕭緊皺著眉頭不言不語,夏之沫心咬緊牙關,「我告訴你,軒軒只是我一個人的。與你沒有關係。所以,別想打軒軒的注意,我不會……」
夏之沫的話未說完,就見紀蕭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拿出手機,「修荷還沒有回去?好,帶過來。」
軒軒看了看紀蕭那冰冷的面容,害怕的往夏之沫的懷裡鑽了鑽。
「我帶軒軒離開。」
紀蕭拉住夏之沫的手,「我很想知道半個小時前,你看到的『我』,到底是誰。」
不一會兒,修荷,肖明,夜澈都出現在紀蕭的房間里。
紀蕭坐在沙發上,夏之沫被他強行摟在了自己的身旁,「告訴你們夫人,半個小時前我,們在做什麼。」
肖明和夜澈愣了一下,「喝酒啊,怎麼了?」
「哪兒喝酒,跟誰喝酒。」紀蕭又道。
「我們三人,」夜澈道,「在名爵酒吧啊。」
「不是為了慶祝你和小沫姐重修於好,馬上要結婚么。BOSS幹嘛問這個,你不會喝了那麼一點,就醉的連晚上做了什麼都不知道吧。」
「我確實不知道。」紀蕭冷冷道,「我不知道我在名爵喝酒,還有另一個我,在這裡跟修荷共訴衷腸。」
「啊?!」肖明和夜澈都不由看向坐在一旁的修荷。
修荷白著臉,「蕭哥哥,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我也不懂,」紀蕭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2個『我』!」
紀蕭的聲音冰冷,修荷身體一個哆嗦。
「蕭哥哥,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不過你別相信別人的用心挑唆。」說著,看了夏之沫一眼,「也許某人看不慣我們青梅竹馬,故意陷害我。」
「陷害你,也有這個可能。」紀蕭道。
夏之沫一聽惱,她又不是腦子有病,「我……」
紀蕭捏了捏她的手。
夏之沫不明所以的看向紀蕭。
只見紀蕭道:「沫兒要陷害你,得算好我回來的時間。」
「今天這酒,原本應該喝到深夜,」紀蕭道,「就在我要走的前一刻,還沒有想著離開。」
「她要陷害你,得首先做好要在外面凍死的準備。」
「你不知道,她在外面的雪地上,滑倒了吧。更不會知道她坐在冰冷的雪地上,哭的昏天暗地。」
肖明詫異的看向夏之沫。原來,酒店門口遭圍觀的,是未來的BOSS夫人啊。哎呀,這麼說來,明天得讓那些人閉口了,不然,以後出什麼新聞就不好了。
修荷也看向夏之沫,只是目光裡帶著深深的鄙視和狠毒。
夏之沫不著痕迹的狠狠捏著紀蕭的手,幹嘛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很丟人的好不好!!!
紀蕭卻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滿是寵愛。
她會如此傷心的哭,不正是證明了她愛自己么。
她愛自己耶,多好,好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
「我沒有!」修荷見紀蕭看向夏之沫的目光,受傷不已,「蕭哥哥,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願意相信我!」
紀蕭皺眉,「沫兒從來都不是外人。」
「蕭哥哥,你不能因為那個賤人隨便從哪兒弄來一個野孩子,就相信她所說的話。我查過,這幾年她一直跟那個上官宇走的很近。」
「她那種女人,為了嫁入豪門,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指不定這幾年裡,她被多少男人睡過的不要的呢。這種女人……」
啪的一聲,修荷安靜了。
不敢相信的看著一臉冷意的夏之沫。
「你,居然敢打我!」修荷看著夏之沫,「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打我!」
說著揚起手,卻在落下時,被紀蕭一把甩開。
「修荷,看樣子當年的事情並沒有讓你受到該有的教訓。」紀蕭冷冷的說,「肖明,把她送到組織在中東的分部,我不想再看到她。」
「是。」肖明拉著修荷。
「我不走!」修荷甩開肖明的手,「蕭哥哥,我是修荷啊,你怎麼能如此對我。」
「你忘記你答應過父親要好好照顧我的么!」
「父親為組織,為了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他走了,你就這麼對待他唯一的女兒么!!」
「修荷,」肖明道,「別鬧了,這事兒原本就是你做的不對。」
修荷沖著肖明道:「我哪裡做錯了?」
「你們怎麼不說是他被這個女人迷暈了頭,分不清敵我!!」
「我是什麼人?我是修的女兒,」修荷道,「修唯一的女兒。」
「父親為組織工作了一輩子,最後連命都搭上了,可是他是怎麼對我的!」說完,冷冷一笑,「中東我不會去,我要去告訴司凡叔叔,告訴小小姨,你就是這麼對待修唯一的女兒的!!」
紀蕭突然笑了,「修荷,你腦子有病吧。」
「你是不是修叔叔的女兒,你以為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以為修叔叔過世,他的死因便可以被他帶到墳墓里去了?」
看著修荷蒼白無血色的臉,紀蕭道:「留你一條命,是看在修叔叔直到最後,都在袒護你的份上。」
「但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我會把你送走。送到你真正父母身邊。」
修荷渾身一顫,「紀蕭,我恨你!」
「我詛咒你跟這個女人不會幸福。永遠都不會!!」
肖明緊皺著眉頭,將修荷拽走了。
「她不是修叔叔的女兒!?」夜澈詫異的說,「修叔叔的死,不是意外?」
紀蕭看了看夜澈,,「記住修叔叔最後的話就好。」
夜澈狠狠咬了咬牙,「如果修叔叔的死跟她有關,我決不會手軟。」
他就覺得修叔叔死的蹊蹺。
以修叔叔的身手和頭腦,根本不會發生意外。
可他卻重傷回來了。沒過兩天,便不治身亡。
那時修荷緊緊的跟著修叔叔,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那時他只是想,修荷與自己年紀都小,父親突然重傷肯定害怕。現在想來,卻疑點重重。她與修叔叔一直的關係,一向並不怎麼親厚,那時怎麼就突然親厚起來了呢。
莫不是怕修叔叔說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