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這倆人必須走
羅燼苦澀的笑了笑,「你就別管我怎麼知道了,總之,祝你幸福。」
葉筱沫聽著他的祝福有些愣神,不明白為什麼羅燼會突然問這個,但葉筱沫心裡覺得這樣也好,於是也展開笑容,像個好朋友一般說道:「羅燼,我相信你有一天,也會遇見自己喜歡的人。」
會嗎?一顆心已經落在了她那裡,又怎麼輕易的要的回來。
羅燼後來和葉筱沫聊了一會,而葉筱沫看了看時間,覺得自己應該回去了,這一次,羅燼沒有挽留她。
羅燼看著葉筱沫離開的背影,他真的好想抱住她,可是,他卻連擁抱的資格都沒有了。
宮渝從酒吧回來之後,心情就十分的不好,腦海里總是想起慕容靳堅定的眼神,他的眼眸沉了沉,一定要得到葉筱沫嗎?那就看看,是誰更厲害些。
宮渝知道,這倆個人不能在呆在葉筱沫的身邊了,而宮渝心裡卻早有算計。
慕容靳因為亂闖紅燈被警方拘留,最後還是慕容靳的父親親自將他保釋出來。
書房內,慕容靳的父親看著慕容拿起一本書就砸了過去,慕容靳站在那裡不為所動,硬生生的挨了下來。
慕容靳的父親氣的手都在發抖,他這個兒子,從小到大都沒讓他省心過。
當年因為一個女人離開家,現在又做出被警察拘留的事情,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
慕容靳的父親心裡雖然生氣,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從容鎮定的模樣,「阿靳,如果你再這樣無所事事,我會把你調去法國。」
慕容靳一直低垂著頭,聽到這句話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父親,拒絕道:「我不要去法國!」
他不能去法國,去法國就代表他不能看到葉筱沫,而到時候宮渝一定會趁虛而入。
他捏緊了拳頭,他一定不會讓葉筱沫和宮渝在一起的,宮渝那個人,根本配不上她。
慕容靳的父親聽他毫不猶豫的拒絕,聲音嚴肅的說道:「你不去也得去,我已經和那邊的人商量好了,你自己看著辦把。」
慕容靳一聽,立刻著急了起來,「爸,你為什麼要這樣替我決定,我不去!」
慕容靳的父親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聲響巨大,「我那是為你好,你看看你,整天無所事事,你就不能像宮渝學習一下,他家族那麼大,他一個人撐死整個宮氏,你倒好,什麼大事沒做成,闖禍的本事但是挺多。」
慕容靳一聽到宮渝這個名字,怒火又涌了上來,他捏緊自己的拳頭,為什麼誰都覺得宮渝好,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都什麼好學習的。
慕容靳面上不屑一顧,慕容靳的父親見他根本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更是氣的要死,可是他畢竟是人老了,有些事情他想管也管不了了。
最後慕容靳的父親只能嘆了嘆氣,說道:「我給你倆天的時間,你去準備把。」
慕容靳見父親並不鬆口,脫口而出說道:「爸,我不去!」
「由不得你!」
說完這句話,慕容靳的父親就離開了,只剩下慕容靳在書房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宮渝雖然不在公司,但發生了什麼事他還是知道的,而羅燼和葉筱沫見面的事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聽說他們聊天還聊的很開心,雖然時間並不是很長,但宮渝還是該死的很在意。
所以第二天葉筱沫來上班的時候,並沒有給她什麼好臉色,葉筱沫也覺得很鬱悶,不知道自己又怎麼惹到這尊大佛了。
而宮閱也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他能精神的起來才怪,一大早就被總裁叫過去,事無巨細的彙報著工作的情況,偶爾還提起了葉筱沫,但宮閱根本沒怎麼在意葉筱沫的事情,倒是說了中午葉筱沫找過他。
結果自己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些,反倒是惹惱了總裁,最後肯定又是一頓罰。
果然有些事還是不要多說的好。
葉筱沫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怎麼注意,因為宮渝在她的心裡本來就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而宮渝心裡卻更是不開心,看著葉筱沫在外面忙碌的背影,倒覺得是自己一個人在生悶氣,而這個女人卻像什麼事都沒有。
最後宮渝還是決定找羅燼談一談,雖然羅燼說要守護著葉筱沫,但任何一個男人惦記著自己的未婚妻都會讓人覺得很不開心。
羅燼也沒想到宮渝會主動約他出來,如果是因為葉筱沫的事情,他早就已經決定好了,但是,宮渝似乎不知道葉筱沫喜歡他,而他也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
宮渝和羅燼最後約好了時間,就在今天晚上,地點卻定在羅燼阿姐的咖啡廳里。
宮渝沒有什麼異議,反正地點在哪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他只要達到目的就好了。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宮渝坐在車裡,五顏六色的燈光來回照在他的臉上,他一臉淡漠的看著窗外,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藏著很多的心事,可是卻從來不透露,彷彿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一般。
宮閱嘆了嘆氣,哎,他們總裁的心思真是太難猜。
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宮渝的出現,讓咖啡廳里很多的女生都向他望過來,可他無視他們的目光,直徑的走向目的地。
羅燼抿著咖啡,皺了皺眉,這味道,似乎是苦了些,不過,苦一點才更有感覺。
面前突然覆蓋了一層陰影,羅燼抬頭一看,就看見帶著強大氣壓的宮渝,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羅燼朝他溫和的笑了笑:「坐吧,你不是有事情找我?」
宮渝沉思了一會,這才邁開長腿坐到他對面的位置去。
阿姐過來給他遞了一杯咖啡,然後眼珠子不停的在他們身上掃視,不得不說,列個顏值高的男人坐在一起就是挺養眼的。
阿姐離開了之後,宮渝也不對他拐彎抹角,直說道:「離開這座城市!」
羅燼端著咖啡的手一頓,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宮渝,似乎是不相信一般,瞪著眼睛問道:「阿渝,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