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出去
跟在清堯身後的人只看見清堯伸手在門上摸了摸,隨後抽出長劍就是一劃。
原本馮傑是有些不屑的,就是在許軍後面出現那個清秀的男子。
一路而來,看著清堯如砍瓜切菜般削掉了敢於在面前擋路的喪屍,馮傑雖然收起了一開始的小覷之心,但是也真的沒太把清堯放在眼裡。
充其量就是個長相好一點,運氣好一點,裝備好一點,能力有一點的傢伙而已,有什麼值得追捧的?
直到清堯隨意的揮劍就斬開了武器庫大門的時候,直到清堯帶著自己這一批人如入無人之地的層層推進直到最裡頭的時候,馮傑只覺得自己的臉應該已經被拍的「啪啪啪」作響了。
別人不清楚這門的材質,自己不會不清楚,用在這些地方的材料可是一層比一層堅固,一層比一層難搞。
最後那一層門,雖然厚度並不能讓人側目,但是馮傑卻是知道的。
那是剛剛研究出來的新材料,薄薄的如美工刀片的一層就足以擋住一般的子彈和普通的射擊,並且不會變形。
加固到一般的門厚度之後,疊加的防禦也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樣的防禦力。
軍部里是做過測試的,那樣的厚度,要轟開它,沒有重型武器是根本就做不到的,而重型武器一動用,別說是一個兵器庫了,小半個基地都會被轟掉的好嗎?
被譽為本世紀最傑出的發明之一的的材料就被眼前這個男人這麼輕描淡寫的用一把劍給劃開了?
目測還是沒有盡全力的態度?
到底是這把長劍太鋒利?
還是這個人的實力太可怕?
這就是個移動的人形兵器好嗎?
大神,求罩啊!
這個真的是不怪馮傑太沒節操,而是清堯展現出來的實力太過強大。
雖然有些好奇身後有個人的視線怎麼變得這麼的熾熱,但是清堯也不準備花太多心思來關注。
但,如果知道這些門有這麼的特殊,清堯怕是會收斂很多。
怎麼的也要劃上個十劍八劍的裝裝樣子,可惜,對這裡並不是非常熟悉的清堯就這麼暴露了自己實力的一角。
進到最裡面的房間,清堯用眼神掃視了整個房間,然後告訴身後一直亦步亦趨跟著的人:「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挑好你們要的東西,只要能帶走,就是你們自己的。」
看著五個臉上露出笑容的人,清堯只是停頓了一瞬就繼續往下說:「半個小時之後,麻利的到外面等我。」
曾圖是個一米八的漢子,除了較為出眾的個子之外,外貌上倒是不佔什麼優勢,內里就不甚清楚了:「那你?」
清堯抬手把雪瓔收入劍鞘中,回答對方的疑惑:「不該了解的不要妄生心思,不該看的也乖乖的閉上眼,不然,」
清堯轉過身嫣然一笑:「我之前答應的條件可都是建立在你們聽話的份上。」
反正沒有契約的限制,不聽話的留下就是了,活的下來算本事,活不下來也不能怨別人,你沒有尊重別人的規矩,不是嗎?
五人一愣,在清堯掏出了一塊懷錶之後,各自分散,動作利落的讓人一眼就知道這是軍人的風格。
清堯也不惱,找了個位置,優哉游哉的翹了個二郎腿在旁邊等著,無聊的跟著懷錶上的秒針一秒一秒的數著節拍。
也許是摸到了清堯的一點點性格,等時間一到,五個人已經搜羅好了一大袋的背包,塞的鼓鼓囊囊的。
一到時間,清堯抬腿就往最裡面走,從最裡面開始,吝嗇的跟雁過拔毛似得,能入眼的一概都沒有放過。
有說明書的更好,沒有的也先往裡面裝,說不定哪天就要用到了呢?
更何況,清堯心裡總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但是礙於實在不是很了解的情況,想法在腦子裡一閃而過,終究是沒抓到什麼尾巴。
東西快收拾完的時候,清堯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遺忘在角落的事情。
自己怎麼把人帶出去?
自己進來的時候明顯是作弊了的,否則門口那麼多的喪屍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處理掉的,想要脫身也不是那麼的簡單。
自己是沒問題,可身後這五人······
突然之間,清堯覺得自己給自己找了個麻煩事。
出門的時候,清堯發現五個人很老實的圍坐著,背包放在身後,背靠背的圍成了一個圈。
保護戰友的同時,最大效益的保護了身後的物資。
想到要穿過屍山屍海,清堯的情緒就不太高,懨懨的對五人所在的方向叫了一聲。
待得六人離得遠了一些,清堯五指一收,身後剛剛還屹立的巋然不動的房子,眨眼就成了一片廢墟。
清堯向來不愛留人把柄,所以在進去的時候就已經切斷了所有的電源,為了安全起見,所有帶有監控的地方都下了黑手。
萬一以後真的有人來取這些錄像帶什麼的,即使真的能恢復,裡面能看到的也就只有那五個人,清堯很肯定,自己已經收拾好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至於那五人,清堯無辜的眨眨眼,他們確實拿東西了,這是事實呀!
最後,在暴露實力和應對麻煩的選擇中,清堯中折了一下,從空間里找到了破土梭。
這是在雪雲峰的時候師父贈送的東西之一,當年為了潤養生生大陣,這上品靈器愣生生被糟蹋成了中品法器。
因此,清堯很多東西都不愛帶在身邊,一來,空間也是隨取隨用,二來,生生大陣的消耗到底是讓清堯的「小金庫」元氣大傷。
很多東西與其放在身邊把玩,不如放進生生大陣中修養,即使回不到當年的品階,能恢復一分就是一分了。
「鑽,鑽出去?」聽完清堯的想法,木欣欣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人怎麼想到?
這是軍事基地,國家的重要財產,肯定是做過最基礎的加固的,更何況這裡還不是一般的基地,能是那麼容易就讓人想鑽就鑽的?
但是想到之前清堯帶來的震撼,木欣欣抿抿嘴,沒有說話。
清堯也不管別人怎麼想,通過神識到找了一條最短最方便的路線,然後掏出破土梭就讓它挖。
就在幾人面前,一個拿出來只有手掌大小的破土梭在眾人的注視下見風就長,一直漲到了兩人高,六人寬的體積才停下來。
不等五人細細的打量,一個輕旋,破土梭就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與此同時出現在地面上的是一個碩大的地洞,體積大小,就是破土梭的大小。
清堯百無聊賴的等在原地,五個人卻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具體說了什麼,清堯沒有興趣,既然對方要背著自己,那就肯定是不想讓自己聽見了。
清堯就君子了一回,撇下在說話的五人,腳尖輕點,就躍上了不遠處的一棵兩層樓高的大樹,舒適的在樹枝上躺了下來。
因為樹葉掉落了不少,枝幹上看起來有些光禿禿的,一身月白色的清堯就在滿樹枯黃和嫩綠這兩個顏色中顯得很是顯眼。
單手作枕,斜倚在樹榦上,閉目小憩,沒了那雙鋒利的像刀刃的眼神,此情此景不就是一個翩翩少年郎的模樣——還是古言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木欣欣的心跳猛的快了好幾個節拍,心中暗叫妖孽。
其實清堯的臉更加貼近是郎朗高山上的皚皚白雪,帶著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冷淡雅,但是當他一笑的時候,你又會覺得他就是那盛開在枝頭的桃花,嬌艷灼灼,不可方物。
這個傢伙,就憑這張臉,在末世之前要是出現,怕是會刷爆朋友圈,引的無數人爭相舔屏的吧?
「欣欣?欣欣?欣欣!」
「啊!」木欣欣猛然回過神來,有些赫然,自己竟然盯著一個男人看的專註?
也許是「同性」的緣故,也許不是顏控的原因,四個男人雖然也覺得清堯很好看,但還不至於到痴迷的程度,起碼不會出現木欣欣這樣的失神。
要知道,在這個無比危險的時候,有時候你自己的一個疏忽可能會導致一個隊伍的團滅。
似乎是想到了這個結果,木欣欣深感抱歉,低頭致歉。
「那,我們現在是二對二,許軍和馮傑同意出去之後繼續跟著這個傢伙,我和曾圖卻不想,大家到底是一個團隊的,投票決定吧!」賀程捏了捏鼻樑。
木欣欣了解這個戰友,只有面對棘手和無法決斷的事情的時候,曾圖才會不自覺的捏捏鼻樑,看來這個傢伙給大家的壓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啊!
木欣欣垂下眼睫,心中極快的對目前的形式做了一個分析,最後拍了板:「我支持許軍和馮傑的決定。」
曾圖皺著眉頭想要反駁:「欣欣!」
木欣欣冷靜的接過話茬,不給曾圖開口的機會:「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大家很清楚,和今天經歷的事情作比較,我們本來計劃出來的時間和艱難程度是怎樣的?今天又是怎麼一路走到這裡的,其中出力最多的是誰,大家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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