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國外遇險(2)(2)
第272章 國外遇險(2)(2)
段柔這麼說了,顧晚才冷靜下來,看得出來他很自責。
這也說明了一件事,墨染和顧晚之間充滿了秘密。
段柔去倒了三杯熱水,準備好好了解一下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我想你們之間有一些事情要解釋一下,這件事如果傳到了金家,你就算是不想娶金惜都不可能了。」
墨染沒有來得及段柔,只能立即起身將段柔拉到自己的懷裡,躲過了一節。
段柔只覺得耳朵邊什麼東西飛過,等回神的時候,身後的門上已經釘上一把很小的刀。
段柔驚魂未定,知道自己肯定是戳中了顧晚的什麼痛處了。
墨染將小刀拔下,段柔才看清楚這把刀應該是銀制的,極其的薄,造型像是中世紀騎士手中的劍。
「這個時候說這個他會瘋。」墨染把小刀還給了顧晚。
段柔這才明白自己到底是遇到了多麼瘋狂的事情。
顧晚又喝了一杯酒,「段柔,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負責任?」
段柔想解釋,墨染阻止了她,「晚,等待就行。」
然後墨染快步上前,抬手狠狠的打了下去,顧晚像是斷了線的木偶直接倒在了地毯上。
段柔捂住嘴才沒有驚叫出來,她不想讓自己看上去不堪一擊。
墨染找了之前見過一面的醫生前來處理傷口,醫生嘖嘖的搖頭。
「被那個人抓住日子的確不好過,不過那女人用處很大,現在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連醫生都這麼說,段柔對金惜安危也放心了。
直到傍晚,門口多了一份報紙,段柔覺得奇怪就拿了起來,從裡面掉出一張紙。
看到紙上的內容,段柔立即衝進了顧晚的房間,裡面的醫生和墨染正在談論什麼。
「那個人來了。」段柔舉起手裡的紙。
上面提到了金惜的名字,還有地址和時間。
醫生看了一眼,墨染是直接沒看,「這是一個陷阱。」
看來這兩個人都知道是個陷阱,段柔沒接觸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就沒有必要去抓金惜了。
但是他們都不肯說實話,段柔豁出去,「如果你們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就自己去,我去救金惜,我說到做到。」
段柔假裝自己沒看出這是個圈套,非要這麼做。
她沒有將紙條交給他們,這也預示著他們不知道時間和地點,所以她能做出來的事情可以想象。
醫生雙手攤開,他顯然管不了這件事,「你們談,床上那個也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醫生離開,墨染顯得有些急躁,伸手要拿走紙條,「這是一個陷阱,你相信我好嗎?」
「就算是個陷阱我也會去,如果每個人都像你們這麼想得準確,他們會耐不住性子轉向對付金惜。」
段柔只是擔心金惜的安全。
墨染顯然對段柔沒有辦法了,「是仇人,而且你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想欺騙你,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多麼好的理由?段柔搖頭選擇了不理會。
「看來你已經做了決定了,顧晚躺在床上,金惜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段柔嘗試著威脅。
她捏緊紙條像是在和自己打賭,換換後退,準備退出這個房間。
當她的腳準備踏出去的時候,墨染也掙扎了好一會,緩緩開口,「是狄克,因為他唯一的兒子因為我們死了。」
墨染說這是一段冤冤相報何時了的仇恨,為了不讓她受到牽扯,他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更忘記告訴段柔,這個狄克的勢力遠遠超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
但是理智告訴她,現在還是救金惜比較重要。
「你剛才說的對,如果這次顧晚沒有去,他們很可能動金惜。」墨染輕輕湊近段柔開口。
目光最後落在了沉睡的顧晚身上。
他說現在的顧晚實在不適合去找金惜,所以他打算自己去。
不過段柔不傻,既然是陷阱,肯定危機重重,如果墨染去,那豈不是一箭雙鵰了?
到時候他們手上有了金惜又有了墨染,恐怕顧晚更加抓狂了。
段柔表面上假裝自己同意了他的想法,事實上她轉身就聯繫了安若昔。
安若昔被她的消息嚇得從夢裡驚醒,「老闆,你怎麼惹上黑幫了?」
安若昔的話才讓段柔清醒,是的,把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只有黑幫能說清楚這些事情。
「若昔,我會做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助。」
段柔雖然還恨墨染騙她,但是也不會讓他在這個時候冒險。
安若昔聽了段柔的計劃,覺得很冒險,「老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這樣做真的很危險。」
段柔沒有解釋什麼,讓安若昔連夜完成了所有的準備。
那天段柔來到了墨染的房間,他正在洗澡,所以她送來的牛奶正是時候。
他穿著浴袍走出來,沒有戴眼鏡,深邃的雙眼像是有磁力一般,這樣的他真的與平時完全不一樣,除了有些疲倦。
「我知道你累了,喝點牛奶吧,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再來想對策。」
段柔的溫柔,差點讓墨染以為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矛盾。
而他也眷戀著這樣的段柔,沒有懷疑,他接過牛奶全部喝完然後攬著段柔。
「為什麼來找我?如果不來也許我就相信你了。」
相信他是墨染,是一個普通的老師。
墨染說不來煽情的話,他覺得可以放棄所有的事,他就會去做,沒有理由,而段柔值得。
他不說話,只是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目光看著她。
段柔懂卻又覺得矛盾,既然他們之間有感情,為什麼要瞞著她?知道這一步都要這樣做?
她默默的看著他,他只是抬起手滑過她的額頭,停留在唇間,輕柔的撫摸著。
她能感受到他的氣息,熟悉的感覺,就是因為這些她才願意和他在一起這麼久。
她在想也許在感情上,他並沒有欺騙過她。
直到他的頭沉重的靠在段柔的肩頭,段柔才回神,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接下來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