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番外沈彬和蘇遇(1)
第410章 番外沈彬和蘇遇(1)
不知道是不是怒氣,讓金琳看上去整整老了十歲。
段柔不知道她突然提起金琳是什麼意思,直到她繼續解釋,「人生苦短,總是身不由己。」
「藍姐,這是寄到公司的信,昨天我都忘記給你了。」助理小菲將一沓信遞給藍然。
最近藍然結婚,很多粉絲都會寄信到公司,有祝福,也有威脅的,所以也沒太當回事。
就連藍然也沒當回事,看了看手裡的信件,隨意翻了翻而已,準備放下的時候,一個藍色的信封吸引了她的注意。
等拿在手上的時候,竟然覺得沉甸甸的,尤其是上面的字跡是嚴肅的。
藍然迫不及待的拆開信,五頁紙難怪會覺得那麼厚,全部都是嚴肅手寫的。
藍然,等你看到這封信我大概已經不在了,我欠你一句對不起,但是我覺得我更應該跟你說的是,我愛你,雖然……
藍然捂著嘴,眼淚滴落在信紙上,一點一點的化開字跡,她小心的擦拭著,但還是止不住淚水滑落。
嚴肅死了,嚴肅死了。
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句話,等了一年又一年,她還以為自己跨過了屏障,卻沒想到又是一個阻礙。
她受夠了等待,受夠了一切,就當她如他所願的時候,卻知道了自己最不願意知道的結果。
「小柔,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段柔挺著肚子,根本就攔不住藍然。
典禮快開始了,齊天神經緊繃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和藍然是一樣的感覺,沒有喜悅。
等顧晚他們來祝賀的時候,他還是放鬆不下來。
直到段柔挺著肚子慢跑過來,「藍然走了。」
齊天竟然舒了一口氣,渾身都覺得輕鬆了不少。
顧晚搭著他的肩膀,「我就從來沒見過,新娘子跑了,新郎竟然這麼開心的。」
齊天才不會告訴顧晚,要是藍然不跑,他都準備跑了,沒有感情結婚真的是一種受罪。
「齊天,然然呢?這麼多人都等著你們!」齊天的媽媽突然跑了過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兒子成家,到現在都還不進場,難道是出事了?
「媽,事情是這樣的,你別生氣,一切後果我承擔。」齊天說藍然走了,因為一件重要的事情。
齊天的媽媽想了想倒是沒有怪罪藍然什麼,卻一把擰住了齊天的耳朵,「我不管啊!就算是現場給我找一個人,你今天也給我結婚!」
「媽,媽,你鬆開,多難看啊?再說了我去哪裡給你找人結婚?這裡是蘇城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齊天為了讓藍然安心,特意選在了藍然的家鄉舉行婚禮。
「小柔,你們在幹什麼?」沈蓮是代表沈家來的,因為他哥哥有事,所以只能自己來參加藍然的婚禮。
結果看到段柔一家子圍在這裡不知道在看什麼。
齊天媽媽看了看眼前的沈蓮,「就她了!」
段柔也仔細看了看齊天和沈蓮,竟然也覺得很般配,齊天不是一直都喜歡這種看似柔弱的女人?
「媽,你這樣強買強賣是犯法了,再說了,我都不認識人家啊,人家不會同意的!」齊天盯著沈蓮半天,繼段柔之後又一個喜歡的女神。
段柔在沈蓮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沈蓮點頭,「可以。」
很多年以後沈蓮才知道段柔說什麼幫藍然和齊天擋一下別人說三道四都是假的,出賣她才是真的。
至於藍然,一身婚紗就往外跑,本來就很吸引人,等她準備上計程車去機場的時候,竟然有人敢和她搶計程車。
「知不知道禮讓孕婦是禮貌?你信不信我打你?」本來就氣得快殺人的藍然,拳頭已經準備好了。
結果被人半路攔住,「去哪?新娘子不是應該在婚禮上?」
藍然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不對,一定是想太多出現幻覺了。
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是溫熱的,不是她的幻覺,嚴肅真的回來了。
既然手不能打,那就用腿,抬腿差一點點就成功了,還是被他單手擋住了。
「你這麼暴力,真的不行,對胎教也不好。」
「要你管,你這個騙子!欺騙我感情,還欺騙我眼淚!」藍然被他拉進了懷抱里。
真的沒有比現在更加真實的感覺了,她一不小心就哭了出來。
嚴肅輕輕拍她的背,希望自己能真的安慰到她。
「信的事情我需要解釋一下。」
說起信,藍然就來氣,什麼死了?這麼大一個活人站在面前難道是詐屍?
「信是我寫的,交給醫生保管的,我差點沒挺過來,他就把信寄出去了,用最慢的方式,結果我也追不回來,剛剛才知道信到了。」
嚴肅擔心自己會毀了藍然和齊天的婚禮,所以就趕了過來,其實自己也有私心想看看藍然而已。
誰知道藍然一身白紗沖了出來,一個孕婦這麼跑,簡直就是不要命。
「那就好,那我回去結婚了。」藍然不看他,準備繼續自己的浪漫草坪婚禮。
結果嚴肅死死抓著她,「估計你是接不成了,你聽。」
「祝福這對新人!」是司儀的聲音,還伴隨著震天的音樂。
「即便是你想去結婚,不好意思,身為律師是絕對不會吃虧的,自己東西也讓不了。」
啥?說好的正經人呢?
嚴肅見她婚紗長,直接把她抱了起來,「然然,對不起。」
「你不是說你最想說的是另外三個字?我等著呢,你繼續。」藍然不滿的開口。
嚴肅看了看四周,已經夠吸引人了。
「這話我們回去說。」
「你不說我不走!」
「那我抱你走!」
每個人都有上癮的東西,也許是一件東西,也許是一種關係。
沈彬一直都不認為自己很特別,直到有一天因為他氣死了他父親開始,他的負罪感越來越強烈。
是的,對於別人是無法理解他這種特別的感情。
父親死後,他嘗試著讓自己麻痹,學會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漸漸的他也就習慣了這樣一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