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真丟人啊(2)
第284章 真丟人啊(2)
柏雨捉了捉腦,一臉狐疑:「我有事要做?」
他哪有什麼事要做啊?
「你就是有事要做,你想清楚一點,是不是?」宮長生兩眼一瞪。
回神,柏雨才明白宮長生的意思,所以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的道:「是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就不在這裡礙眼了,祝爺心想事成,抱得美人歸。」
最後的話,柏雨明顯就是故意的,誰叫他家爺有異性沒人性了,有了冷悅就沒有他這個侍衛了。
「滾!」
宮長生兩眼一瞪,心想著這小子是不是找死啊?
竟然敢道穿他的心思。
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他會不好意思的……才怪!
自己的心意,他是巴不得冷悅清楚,所以柏雨這麼一說,他反而更高興,但雖然心裡高興,但表面,他還得做做樣子是不是?
否則冷悅若是翻臉,那就得不償失了。
看著宮長生那一臉得瑟的笑臉,冷悅撫著額頭,額前一片黑線,那麼明顯的『戲劇』表演,她若是看不懂,那她就是白痴了。
宮長生的主院外有一棵很大的榕樹,此時,炎熱的太陽雖然已經升起,然而坐在榕樹下,陣陣自然的風兒吹來,卻也特別的涼快。
冷悅與宮長生坐在榕樹的陰影下。
宮長生本想泡些茶,可是此時,冷悅卻接過他的活兒,從地下撿來一些枯黃的落葉,然後用溫水洗乾淨,然後撕成了三兩塊,放進茶壺裡。
見狀,宮長生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你在幹嘛?」
「榕樹葉泡茶,有消炎抗菌的作用,你喝正好。」冷悅一邊說著,一邊泡著茶,然後倒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
宮長生看了眼,很想說,真的能喝嗎?
不過既然是冷悅說的,就是不能喝,他也喝了。
所以他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不過這一喝,他倒是意外了:「咦?真沒想到啊!原來榕樹泡茶是這個味道,還不錯,有點榕樹的香味,卻不濃,喝過之後還有點甘甜。」
「你怎麼知道榕樹葉還有用來泡茶的?」
「中藥大辭典,中華本草,都有記載著榕樹葉的作用,榕樹雖然是樹,可是它本身就是一味中藥,具有活血散瘀,解熱理濕,治跌打損傷,流感,百日咳,扁桃體炎,菌痢,腸炎,目赤,牙痛,筋傷攣痛等等,像這些都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所以別小看了這棵樹,它雖然好長易長,功效卻很多。」
「原來如此,以前我就是看著它順眼,而且種在院子里能遮陽,沒想到它還有那麼多的作為,看來我是小看它了。」宮長生讚歎的道。
冷悅淡笑,不語。
榕樹,在別人眼裡,它就是樹,除非深入了解的人,否則都不會知道它的作用,而這個時代,冷悅也還沒有發現哪個大夫會用到榕樹的。
所以可以肯定,這個時代,還沒有人發現它的價值。
「爺,敬王爺來了!」
門衛的通報,宮長生下意識的看了冷悅一眼,然後才說道:「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聞人敬我就從門外走了進來,還沒進門,他就已經調侃的說道:「長生,你這小子丟不丟人啊?竟然連個小賊都對付不了,你這戰王也太無能了吧?我要是你,我就……月兒?你怎麼也在這?」
聞人敬我微愣,回神,他就暗暗沉著眉,瞳眸閃過一抹深沉。
雖然知道宮長生與冷悅是朋友,雖然他與冷悅也已經結束,可是看著冷悅與別的男人處在一塊,他還是會妒嫉,特別是宮長生還明言這次不會再放棄,也不會再謙讓,這讓他很不安,就像是自己寶貝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了似的,心裡陣陣酸痛。
「我……」
冷悅剛張嘴,宮長生就已經打斷她說道:「昨夜本來約好了一起看星星的,可是因為我受傷了,所以爽約了,然後月兒等了一整夜,見我沒去,擔心了一整晚,這不,一大早就過來了。」
月兒?
聽到這樣的稱呼,聞人敬我眉頭皺起了川字,以前宮長生都是叫『冷月』的,現在連月兒都叫上了,難道他們的關係已經改變了嗎?
而且什麼叫約好一起看星星?
這兩個人的關係會不會進展得太快了?
另一旁,冷悅不著痕迹的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她等了一整夜,擔心了一整晚?
雖然她是來看宮長生了,可是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等他一整夜的事?
昨個兒吃過晚飯後,處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就梳洗睡了,所以哪有等過他?
只是當著聞人敬我的面,冷悅也沒有拆穿宮長生的話,一來是給宮長生留點面子,二來是不想聞人敬我多想,以為自己還在乎他。
雖然也不是淡忘了,可是既然覺得不可能了,那她就不想拖拖拉拉的,當斷則斷,她就是那種乾脆的女人。
所以不開口應該是最好的,不承認也不否認,怎麼想,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你怎麼來了?」宮長生故意轉移了話題,也不知道是怕冷悅會說些什麼,還是聞人敬我會問些什麼。
聞人敬我收回心神,說道:「剛剛進宮,從太子那裡聽說你剿匪受傷了,所以回來的時候順道過來看看。」
只是沒想到冷悅也在這。
聞人敬我在心中加了一句,說著的同時,目光也不自覺的落在冷悅的身上。
順著他的目光,宮長生重重的清了清嗓音,把聞人敬我的目光也拉了回來。
「我這邊沒什麼大礙,謝了!」宮長生客套的說了句。
聞言,聞人敬我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又似在諷嘲:「這麼客氣的你,我可真是不自在。」
「我這不是……」
「我先回去了!」這種沉悶的氣氛,冷悅實在無法待了,所以不等他們的話說完,冷悅就已經站了起來,然後告辭離去。
身後,見冷悅要走了,聞人敬我也趕緊說了聲我還有事要忙,也跟著離開了。
看著那兩個一前一後離開的人,宮長生薄辰抿緊,似乎在壓抑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