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犀利哥的新春大禮包?
求月票,在年前再求這回月票,哈哈哈。
「這氣候,真真草蛋,真真要人老命。」
王策攏攏皮毛大衣,無可奈何的發出一記苦笑。果真,一如他所預料,皇帝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離開北唐的。
漫說北唐,他要敢離開京城一百里,兩衙的人馬保管跟獵犬似的殺來。
請戰被忽然駁回,王策一點不失望,反而心情很好。至少他探出了皇帝的態度,沒有比這更加重要了。
「衷之,我怕皇室餘孽不安分。不如,我派一名高手來保護你。」王策忽然回頭一笑。
杜衷之還能說什麼?王策嘿然,興高采烈的哼著小曲,讓戴霖立刻去辦。等許徹親自過來「保護」杜衷之,王策才安心往南衙去。
這時,一名行跡匆匆的特務披著風雪趕回來:「大人,我們在西北那裡,等待了這些日子。始終沒發現任何前來收屍的人。」
「沒有?那人好歹是叛逆當中的重要一員,居然無人替他收屍?」王策皺眉,指節輕敲一會。
「是的,大人。不過,按照大人的意思,我們守了多日,一直沒見,所以就撤回來了。」
「好了,知道了。你們好好休息幾日。」王策吩咐一句,蹙眉看著外邊的雪點,爆出一句粗口:「當真見鬼了。」
堂堂大皇子,唐承明這一號在皇室叛軍中的重要人士居然沒人在乎?王策撓頭。臨死前那句話什麼意思?
你是石磨,我是水車?他以為我是什麼?我是堂堂正正的直男,不是斷臂山下來的。王策一個哆嗦,這句臨死遺言也太基情了。
「王大年。」
一聲呼喊王大年屁顛屁顛的跑進來:「大人,什麼事?」
王大年比起半年前的落魄,那是意氣風發多了。他二十年下來都不過是熬資歷成了副百戶,跟了王策半年,就連續兩次升遷,被認為攤上好上司,撞了狗屎運,搖身一變成了新出爐的參領。
不是心腹,卻也被提拔,王大年自然心存感激,恨不得立刻為王策效死以表忠誠。
「查一查,京城有什麼地方,跟石磨或水車相關。」王策交代下去,查到固然好,查不到也沒什麼。反正他素來就愛公器私用,誰敢歪嘴。
交代了王大年,王策看了一會卷宗和情報,才又一次來了一處。
雖然有點尷尬,可他不能不承認,恰是特務集團這一個信息流通的環境,才令他在最短的時間裡適應並了解這個世界。
身為一名非土著,王策最知曉信息的力量。
索性是趁著還沒跑路,趕緊多熟悉多閱讀,多了解這個世界,那才是王道。不然,一出去就是兩眼一抹黑,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罷休。
……
……
兩衙關於東洲以外的情報很少。
對此工作上的無能,兩衙表示毫無壓力。他們的工作重心,是東洲,而不是其他地方。
一個東洲,就有二十多個國家,其中一南一北兩個上等大國。北邊是大世,南邊是大岳,分別是兩頭的霸主。
並非兩衙無能,實在是朝廷不關心東洲以外,也沒必要。這就好像地球人不會關心銀河系以外,關心也沒用,連個火星都征服不了,還盼望銀河系外邊,異想天開吧?
東洲分別和北洲,以及西洲接壤。往北洲的話,接壤面積較大。往西洲,那便還是乘船近一些。
從卷宗里的粗糙得沒法再粗糙的地圖來看,東洲還真是位於北部一帶。當然,北洲要更加的北部一點。
「本以為十二省的北唐就不小了。結果,多少還是有點坐井觀天的感覺。」王策感慨這世界之大。
也難怪各洲之間少有來往交流,實在因為行程不方便,路途太遙遠。沒個真武九境的修為就想玩洲際旅行?你就是三條腿,不累死你也走死你。
王策相信自家悲劇了,凄涼不已:「我夢想的環遊世界,我的洲際旅行啊。沒個神化九境的修為,基本是沒多少指望了。」
洲際旅行,以他當前的修為,那就是一個奢侈的美夢。
下班之前,王大年神色匆匆的趕回來:「大人,查出來了。有這麼幾個地方,跟石磨和水車搭得上關係。有幾處商行,是賣這些玩意的。」
王策瞪他:「說要緊的。」
王大年訕笑:「京城裡,倒是有一條街有一個衚衕的名字跟石磨和水車有關,另一個地方則是有水車。」他沒說石磨,石磨這玩意很多人家都有呢。
「喊上一些人,跟我一道去查一查。」王策沉吟交代。
一行人等很快就在風雪中,趕來其中一個目的地,這是一個宅院,大門深鎖。王策點頭:「弄開。」
南衙辦事不必講道理,一旦入了其中,王策立刻就先看見了一個在庭院中的水車。水車這玩意,其實有一些豪富權貴家中也有,只是做的小而精緻,放在流水當中當景物裝飾,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不過,這一戶人家的水車,是孤零零的聳立在一旁,看來連擺設都不是。
「搜。順便找找有沒有石磨。」王大年下令,一群特務興奮的衝進去。不一會,就有人扛著石磨出來。
石磨這東西,不一定是家家戶戶都有,但十戶人家,至少七八戶都有。實在因為生活里,很多地方都要用到。
王策端詳一會石磨,又看了一會水車。忽然從一名特務身邊拔出一把刀,用力的一下劈在水車上,嘩啦啦的砍碎掉。
水車轟然倒下,王策一刀磕碎一根支架,立刻露出一本冊子。撿起來翻閱一下,他猛翻白眼:「這個犀利哥真是的,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呢,原來是這個。」
無非便是戶部那批消失的賬本,王策都知曉那五千萬的下落了,自然不在乎這東西了。
有王策示範,特務們很快就把藏在水車裡的賬本陸續找出來。王策交代:「事關機密,嚴禁翻閱。一併找出來,然後上交給我。」
等賬本交上來,王策拈下巴,仔細端詳這一個石磨。王大年試探:「大人?要不要也砸掉?」
「放工了,把石磨和這些冊子一併帶回我的住處。」王策看看天色,差不多該下班了,伸個懶腰,他才不要加班。
王策等人離去后,宅院重現陷入死寂。
一點點一片片,雪灑下,將很多重新覆蓋,碎掉的水車木塊被積雪覆蓋,積攢了很厚很厚的雪。
數日之後。
一名女子看似不經意的路過宅院外邊,然後發現宅院里的水車不見,眼睛一亮。
她悄然的出現在宅院里,輕輕的撥弄掉表面的積雪:「主上料事如神,王策果真還是尋來了。是時候按主上交代知會那些人了」
如果王策看見她,一定會認得,這女子赫然便是當日在貧民區與犀利哥唐承明一道的那個女子。
……
……
王大年一心報答少年上司,熱心的主動替王策扛石磨和賬本回去,放好之後便走了。
蘇寐今日卻是來了,問:「這些是從哪裡來的?」
王策笑而不答:「師父,今日又要學一些什麼?」
蘇寐不笨,能做鍊師的,都是一等一的聰明人。只不過,鍊師多半不太關心旁的,立刻就被轉移話題:「在你成為鍊師之前,為師暫時也沒多少能教你的了。」
「如今的你,差不多應當能自行描繪靈紋了。」蘇寐很滿意這個徒弟,有完美靈紋這是一碼,她更滿意的是王策在鍊師這一行當上邊的天賦委實出色。
當年光是讓章未明理解鍊師是幹什麼的,蘇寐就花了一個月。結果,她跟王策一說,王策就基本知道鍊師的意義。
這就是天才啊蘇寐心想。誰不想收一個好徒弟,光耀一身所學呢。尤其是鍊師,這一行也是相當講究師承。
「師父,如果我不在北唐,那豈不是沒人能教我了?」王策笑嘻嘻的拉住美艷師父坐在火爐邊上,瞪小蘿莉一眼,示意趕緊倒茶。
蘇寐失笑:「那你便一輩子就做一個玄鍊師吧。你如今的水準,也差不多就是如此。」理論知識差不多,就差實踐了。
王策想了想,忽然笑眯眯道:「師父,你不是北唐人。快是年節了,難道你便不打算回家一次?」
「沒什麼好去的。」蘇寐不耐煩。
「要回去的。」王策認真的說,看著師父那動人的眼眸,有板有眼,一字一頓的說:「師父,最好還是回去一趟。」
蘇寐吃驚,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徒弟半會。
王策含笑,以幾乎察覺不出的頻率點頭。
送走蘇寐,王策瞪小蘿莉一眼,把石磨和賬本搬入房去。
圍著石磨轉悠幾圈,王策細細的拿劍鞘敲打幾下,隱約聽到一些中空聲音。他徐徐吐了口氣,把石磨給掄碎掉
碎石中,兩個細長的物件被羊皮包裹得死死的。
王策彎腰取在手裡,拆掉羊皮露出裡邊的物件來。其中一件,赫然是一個捲軸,王策只拉開看了一眼,就發出了呻吟:「該死的,這回發達了」
第二件的羊皮被拆掉,露出的赫然是一把短劍,劍鞘樸實細膩,分明有很長的歷史了。
王策沒多留意短劍,細心的從某處找出一個捲軸,拉開來跟這個剛到手的捲軸,兩下里一湊,頓時獃滯:「我」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新春大禮包?」
王策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