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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醫見衷情篇 江城酒店

  藍瑩瑩眼裏閃過惡毒的光芒,“真的嗎?那就快點,我都等不及了,做好讓她的臉全爛掉,我不要再看到她。”


  叢琴嘖嘖有聲,“你放心,她不會逍遙多久的。你是我的寶貝,藍家的一切都是你和你弟弟的,沒她的份。”


  白景譽提前出院,一出院他就聯係藍文強,要回去給藍心柔的媽媽重新下葬。


  可藍文強卻以藍瑩瑩的鼻子問題一拖再拖,最後白景譽不等了,帶著藍心柔和睿睿先去了江城。


  早先早讓人打聽過,確實也跟藍文強說的那樣,北山衝毀了一批墳墓,有關部門卻確實費了好大的力氣給挖開找到了一些,都送回了亡者家屬的手裏,藍文強就是其中一員。


  這樣說來骨灰盒一定在他手裏,還得等他回來。


  藍文強此時也知道了藍心柔和白景譽去了江城,他覺得魚兒已經上鉤,立刻要回去。


  叢琴怕他一個人對付不了,更害怕到時候他會倒戈向著藍心柔,於是兩口子扔下了藍瑩瑩,跑回了江城。


  在江城,白景譽也沒閑著,他聯係到藍心柔同父異母的弟弟藍芃芃,通過一些特別的手段,去問起骨灰盒的事。


  藍芃芃在學校裏學習不好趁著有幾個錢整天上網泡迪廳,跟個小混混沒什麽區別,所以也沒什麽腦子。


  當他給問起關於藍心柔媽媽骨灰盒的時候,他倒是沒什麽印象。


  明顯的這東西他沒見,也沒聽父母說起過,不過最後他說爸爸前妻的任何東西自己的媽媽都不待見,有可能在老房子裏。


  藍心柔帶著白景譽和睿睿去了老房子。


  她有房子裏的鑰匙,但是不知道藍文強有沒有換門鎖。


  穿過窄窄的巷子知道了顏色斑駁的小區,白景譽的眼睛有些發熱,他的心柔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卻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裏好幾年。


  藍心柔一進小區就給人認出來了,那是鄰居的何奶奶,以前對她很好,家裏煮了餃子什麽的都要給她送一碗。


  這次來她本來也想去看望何奶奶,所以帶著禮物,何奶奶激動的老淚縱橫。


  她握著藍心柔的手說:“心柔呀,你爸爸說你跟人私奔了,何奶奶是不信的,你是多乖的一個孩子呀。”


  藍心柔也淚如雨下,“何奶奶,當時是我爸爸把我關在家裏,叢琴去帶人來,他們要把我給賣了,我沒法子才逃走的。”


  “他這個禽獸,枉你媽用一條命給他換來了好日子,就不怕天打雷劈嗎?你可是他親生的女兒。好幾年把你放在這裏不聞不問不說,還要拿你去換錢,都怪叢琴那個狐狸精。”


  何奶奶一番咒罵,氣的老臉的皺紋都紅了。


  罵完了,她擦擦眼淚,指著在逼舊房子裏腿腳伸不開的白景譽說:“這是?”


  “我是她的丈夫,這是我們的兒子。”


  這樣說是他們商量好的,老家人畢竟都古板,這樣說也不用解釋。


  沒有人懷疑,睿睿長得跟白景譽那麽像,父子倆個站在那裏,簡直是一道風景。


  藍心柔趕緊讓睿睿讓人,他軟軟的叫了句“何太奶奶。”


  何奶奶粗糙的大手摸著他的小臉兒,一會兒給他拿餅幹,一會兒要給他做桂花糕。


  藍心柔忙按著何奶奶坐下,“您別忙了,我這次回來是聽說我媽媽的墓地被衝毀了,想要回來給她重新下葬。”


  何奶奶還沒有平息下去的火氣又起來了,“你們家的房子你爸爸早就租出去了,要不是因為覺得這塊兒要拆遷,他早就賣了。當初家裏的東西能用的他給人用,不能用的都扔了,我撿回一些放著,一會兒你去看看。”


  藍心柔早就知道藍文強會這麽做,可真見到了還是有些傷感,好在有何奶奶,否則自己家裏一點都保留不下了。


  她對睿睿和白景譽說:“你們倆個要不先去車裏等著我?”


  白景譽也覺得自己在何奶奶很有壓力,就說道:“那我去車裏,睿睿留下幫你。”


  藍心柔感謝他的體貼,對他笑了笑。


  白景譽低聲祝福了睿睿幾句才離開,這一切都看在了何奶奶的眼裏。


  去雜物間的時候,她對藍心柔說:“心柔呀,我是看出來了,那個小白對你真是不錯,你媽媽要是看到你找了這麽好的男人,也該含笑九泉了。”


  藍心柔的傷感硬生生給她這句小白壓回去,她聽晏名揚叫過白景譽老白,可從來沒聽人叫過他小白。


  “何奶奶,他是對我挺好。”


  “心柔呀,你別怪奶奶我多嘴,你這個老公挺有錢吧?”


  藍心柔尷尬的笑了笑,“還好吧,他是個醫生。”


  “醫生呀,那太好了,你是護士他是醫生,這特別配。不過醫生也不會很有錢,哎,不是奶奶勢力,是你爸爸聽說攀上了京都特別厲害特別有錢的一家,你繼母的那個女兒要嫁過去當少奶奶,還來老房子這邊發過一次糖呢。”


  藍心柔想想也能想出叢琴的嘴臉,不由得笑了笑,“我知道,在海城見過他們。”


  “那你就帶上你媽媽的東西趕緊走,給她就在海城立個衣冠塚也好,我覺得你媽媽的骨灰他才不會留著,說不定早就扔在臭水溝裏了。藍文強這個人不敬神明,是要遭報應的。”


  雖然何奶奶說的很對,但藍心柔還是堅持,“他說把我媽媽的骨灰盒給留著,還給買了一塊好墓地,我想我媽媽還是願意留在這裏的。”


  “傻孩子,何奶奶是怕你吃虧,現在你爸爸和後媽在我們江城很有勢力,很多地頭蛇都要聽他的。”


  藍心柔感激的抱了抱老人,“謝謝您,不過您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那就好,那就好。”


  藍心柔從何奶奶家裏帶出的東西有一個小箱子,有她媽媽的照片,還有媽媽生前最喜歡的發飾。當然沒什麽值錢的,值錢的早就給叢琴搜刮走了。


  藍心柔去了以前自己住的地方站了一會兒,這裏已經破爛不堪,住著好幾個農民工,看到她的時候眼神猥瑣,不懷好意。


  她趕緊帶著孩子離開,卻發現白景譽其實就在樓下。


  這裏環境不好,在他不遠處就是個垃圾箱,此時正散發著臭味蒼蠅哄哄的圍著,可他似乎是覺察不到,站的筆直。


  看到他的身影那一瞬間,藍心柔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這一瞬間就懂得了什麽是安全感。


  白景譽快步把她給擁在懷裏,抬手給擦著眼淚,“怎麽又哭了?”


  她把頭埋在他胸口,“沒有,沒哭。”


  白景譽知道她難受,也沒有再多說,他抬頭看了看籠罩在夕陽裏破敗的樓房,低聲說:“我們回去吧,何奶奶這邊我會找人多照應著。”


  “謝謝你。”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格外的嬌軟。


  白景譽心裏又麻又癢,就算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孩子在身邊,他還是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下。


  藍心柔慢半拍的抬起頭,大眼睛的睫毛上掛著淚珠,慢噠噠的說:“你親我幹嘛?”


  白景譽喉結滾動,貼著她的耳朵說:“現在就回去,想要親遍你的全身。”


  藍心柔聽了他的話,在臉紅之前,全身先酥了一遍。


  雖然白景譽出院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沒全好,雖然他幾次求歡,都給她狠心拒絕了。白景譽也顧及她回到家鄉心情沉重,就沒再有舉動,隻是一味照顧著她的情緒。


  現在給他這麽一勾搭,她想起了他們以前的那些不可描述,竟然該死的想要了。


  紅著臉捏了他的腰,“別鬧了,孩子在看著。”


  白景譽其實也就是給嘴巴過過年,真沒想到要怎麽樣,他立刻莊重起來,去牽孩子的手,“那我們走吧,你得帶我們找地方吃飯,餓了。”


  藍心柔點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然覺得有點失望。


  這次來,他們住的地方是私人別墅,出於江城的山上最優美的別墅區,是這幾年才開發的。


  白景譽對江城的酒店沒好印象,即便現在有了一所軌跡連鎖的大酒店,他還是選擇了借住朋友的私人別墅。


  回去的路經過江城酒店,倆個人不約而同的往裏麵看。


  很不巧的,藍心柔的動作被白景譽發現,他看著她問:“你在看什麽?”


  “江城酒店,已經破敗成這個樣子了。”


  白景譽眯起眼睛,“你對這裏很熟悉?”


  藍心柔自知失言,忙結結巴巴的說:“當然了,這裏以前和是我們江城最豪華的場所。”


  剛說完,她又覺得不對,尼瑪一個酒店又不是商場咖啡廳,豪華不豪華的跟她沒什麽關係。


  不過白景譽也沒再追問,他隻是說:“豪華嗎?不見得,我幾年前來過一次,竟然連燈壞了都沒人管,走廊裏也沒有監控。對了,那個時候你還在江城,不知道上學還是實習?”


  這是個好機會,她是不是該借著這次機會把那個晚上的事解釋清楚?

  剛要張嘴,忽然車子停下,白景譽指著一家店說:“我做過攻略,聽說這裏的東西比較好吃。”


  其實要藍心柔當導遊真沒什麽可能,第一她在江城的時候是窮學生,去吃的地方也就是個麻辣燙雲吞麵什麽的,基本就沒去過高檔飯店吃飯,而且現在的江城發達了很多,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白景譽帶她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館,主要是做魚的。江城靠江,這裏的魚肉質鮮美,而這家店的一品過江魚更是一絕。


  三個人點了一條比較小的,又點了一些別的特色菜,因為他們沒有提前預定,隻好坐在了大廳裏。


  大廳也有半扇雕刻精美的屏風隔著,白景譽倒是沒有計較。


  正等著上菜呢,忽然看到外麵走進幾個人。


  本來藍心柔是不經意的看過去,等看清了前麵高談闊論的胖子,藍心柔不由的渾身一冷。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叢琴要把她給賣給的那個劉總。


  這人的身材保持的還不錯,還是那麽胖,紅光滿麵的,也沒有早死。


  藍心柔恨得咬牙切齒,這樣的人渣還敢胡吃海塞,怎麽就不得高血壓高血壓心肌梗塞腦血栓的病讓他半身不遂?

  “看什麽呢?”


  藍心柔收回目光,“沒看什麽,就覺得那些人比較吵。”


  白景譽淡淡一笑,“對不起,沒訂到包間。”


  藍心柔知道他是誤會了,“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些人沒素質。”


  她低頭跟白景譽說話,卻沒有發現那群人已經走到了他們身邊。


  本來這些人是要去包廂的,經過他們,可是藍心柔太漂亮,幾個男人都看了過去。


  白景譽有些後悔讓她跟睿睿坐一起,這樣正好給那些人看個正著,他在對麵都沒辦法。


  藍心柔身上穿了一件粉藍色連衣裙,雖然是鬆身的款式,可是因為坐著剛好顯出她豐滿的上圍,再加上白皙水嫩的皮膚,那個劉胖子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時候眼前一亮,隨後想起來更是亮了。


  “這,這不是藍文強家那個大女兒嗎?叫什麽來著,心柔,對就是心柔。”他裝出驚訝的樣子,哈哈大笑的時候那酒糟鼻頭更紅了。


  他身邊的人也停下腳步,一看他認識這麽漂亮的女人頓時來了情趣,一聽是藍文強家的,興趣就更濃了。


  拜這個劉胖子所賜,圈裏的人幾乎都知道藍文強那個大女兒巨x童顏是個嫩尖兒,把劉胖子饞的流口水,也差點就弄到了手。可惜後來那女孩子跑了,搞的當時劉胖子還跟藍文強反目,收了他手裏上百萬的工程。


  為了這個,叢琴還跑人家門上去鬧,差點給劉胖子脫光了扔到大街上。


  開始有一段時間藍家混的真不怎麽樣了,誰都以為他們家會完蛋,誰知道他的小女兒竟然攀上了京都周家,藍文強一下在江城成了頂尖的被巴結的人物。


  這兩年劉胖子給藍文強打壓的厲害,今天竟然遇到了藍心柔,除了當年的色膽給勾起來,他還覺得這是個雪恥的機會。


  反正都知道藍文強不看重這個女兒,他要是玩玩也沒什麽。


  他這一番打算的時候,完全忽略了白景譽和孩子,在他眼裏白景譽不過是個小白臉,而他則是這裏的地頭蛇。


  藍心柔一看他那色迷迷的樣子就惡心的不行,她剛要說話,忽然看到了白景譽製止的目光。


  白景譽站起來,徑直走過去擋住了劉胖子邪氣的目光,那個劉胖子也就能有1米7多,在白景譽麵前需要仰視。


  白景譽淡淡的說:“先生,你妨礙到我們用餐了。”


  劉胖子沒想到對方還是個硬骨頭,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你誰呀,我跟我的老情人寒暄,關你什麽事兒呀。”


  他的話引來他那幾個狗肉朋友的喝彩,他們一個個目光淫邪腳步虛浮,完全都是一群被酒色掏空了敗類。


  比起他們芝蘭玉樹的白景譽簡直是天鵝落盡了黑豬群。不,不要侮辱豬,這中可萌可懶的動物,他們又怎麽比的上?

  藍心柔怕他吃虧,畢竟劉胖子是地頭蛇,她輕輕的拽了拽白景譽的衣服,“景譽,算了。”


  他回頭,對她微微一笑,“你們吃,沒事。”


  劉胖子歪著嘴邪笑,“小子,別逞能。我告訴你,你身邊那個小美女是你叔兒我多年前就睡過的,搞不好呀,你的兒子還是叔叔我的種呢。”


  他的話剛說完,忽然藍心柔就站起來,她抓了桌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魚湯,就扣在了他臉上!


  這都是周景泗的影響力太大,藍心柔不知不覺都學會了這一招。


  胖子的一張胖臉麵積可真夠大,一碗魚湯都不夠澆的。


  胖子被燙的嗷嗷叫,跳起來跟瘋狗一樣亂轉,他的朋友們一擁而上,有的給他摸臉有的給他擦衣服,卻沒個管用的。


  “都他媽的給我滾開,老子的臉給毀容了。”


  有個朋友還不忘了黑他,“老劉,你堅持下,就你那張臉毀容等於整容呀。”


  終於有人給他拿了冰水來洗了,劉胖子這才睜開了眼睛。


  此時餐館裏都聽到了動靜,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劉胖子指著藍心柔,“好啊,臭婊子,可燙老子的臉,就是你爹娘也沒這麽大的本事,今天老子一定要當眾幹了你,讓人都看看你的浪樣兒。”


  他說的這麽不堪,藍心柔忙捂住了睿睿的耳朵。


  可睿睿還是說:“媽媽,那個爺爺好討厭,胡亂認兒子,他是傻子嗎?”


  噗,圍觀的人不厚道的笑了,這孩子怎麽這麽可愛。


  在看看人家大小兩張一樣的帥臉,這胖子哪怕回爐重造也沒法跟人有一點像的地方。


  不過也有人猜測藍心柔可能是被劉胖子包養了,後麵拿錢跟著小白臉,所以才有了這樣一段愛恨情仇。


  有人拿出了手機,剛準備拍攝,卻覺得手腕一疼……


  劉胖子張牙舞爪,擼起衣袖就要去拉藍心柔。


  可是手腕卻給一雙大手死死的鉗住,不知道什麽時候,白景譽的身邊出現了幾個人高馬大的年輕人。


  這些人都穿著黑色的T恤,戴著黑的棒球帽,看不出模樣。但從握住劉胖子手的手臂肌肉線條來看,是練家子。


  劉胖子這些人也就是小城裏的土財主,典型的欺軟怕硬。他一看這幾個人明顯的是保鏢來頭,就有些慫了。


  看來藍心柔的小白臉不是一般人,他要撞到槍口上。


  不過當著他朋友,他這麵子下不了,喊著一個朋友,“老高,給我打電話,讓趙隊長帶人來收拾這幫外來的王八蛋。”


  老高知道對方不好惹,也不敢打這個電話,躲在角落裏當鵪鶉。


  白景譽冷笑著,“你的朋友不打,我幫你打,江城刑警隊趙隊長張是嗎?”


  “你要幹什麽?小白臉兒,老子弄死你,你媽的……”


  白景譽吩咐人,“把他的嘴給我堵住,我不想聽到汙言穢語。”


  這個時候,有人接了藍心柔和睿睿,白景譽小聲說:“你們先回去,別讓睿睿看到這些。”


  藍心柔開始不知道他還帶著保鏢,現在看到有這些人了雖然放心,可還是有些擔心。


  但是她信任白景譽,看到他篤定的眼神,她就跟著人離開。


  她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殺豬一樣的叫聲,她馬上堵住了睿睿的耳朵。


  原來,白景譽嫌棄劉胖的嘴巴不幹不淨,保鏢去找了酒店的辣椒油,給他灌了下去。


  不是侮辱豬,這會那胖子的聲音真的像殺豬了。


  他的朋友們一看這麽鬧了當然還是要幫劉胖子的,否則給一個外地人欺負了都沒麵子。可是一轉眼間,發現酒店已經給人清場了。


  這怎麽回事?這家酒店的老板了也是個人物,他們都不敢給清場,這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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