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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春和景暖篇 欲擒故縱

  周景泗忽然上前,把她懟到了牆角,臉上露出邪氣的笑容。


  顧暖雙手環胸,警惕的眼睫毛都在簌簌顫抖,“周景泗,你要幹什麽?我喊人了!”


  周景泗的回答還是一笑,跟著就把人扛起來。


  “啊!”顧暖發出一聲尖叫,跟著天暈地轉,他的肩膀頂到了她的胃,特別難受。


  保安看著高大的男人扛著一個盛裝美女出來眼睛都直了,根本就沒在乎顧暖的呼救。


  “這一定是在拍電視吧。”他如是想。


  周景泗把她放在了副駕駛座上,跟著身體就壓過去。


  顧暖嚇得身體使勁兒往後仰,“你做什麽?”


  他勾唇一笑,她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可是他真沒做什麽,就是給她扣上了安全帶。


  跟著四門落鎖,他把車子開得飛快。


  顧暖此時冷靜下來,她問他,“周景泗,你到底要幹什麽?”


  他把修長的手指放在唇邊,“噓,保密。”


  看著他落在唇上的手指顧暖臉一紅,轉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她的手捏住了手包裏的手機,要是周景泗敢對她做什麽,她就打110.

  周景泗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打開車門,他低頭問她:“自己上去還是我把你抱上去?”


  顧暖扒著車門不下去,“周景泗,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他眼睛盯著她的手,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低下頭去親吻。


  她自然是鬆了手,他乘機把她給抱下來。


  “你放開,我自己走。”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安靜點,你要吵到別人嗎?”


  顧暖欲哭無淚,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為什麽要上他的車?


  打開家門,他一直把她給抱到了室內才放下。


  “行了,我就讓你看這個。”


  顧暖一轉頭,發現了在他家牆上掛著她的那副銀杏樹林的畫。


  “你就是讓我來看這個?”


  周景泗很無辜,“要不你以為呢?暖暖,我雖然是個渣男,但是我絕對不勉強女人陪我睡。”


  他雙眼平靜的看著她,說的特別無辜,好像她才是那個滿腦子齷齪的人。


  “無恥!”顧暖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齒,她轉身就往外頭。


  周景泗伸臂攔住了她,“顧暖,你還沒看呢,你覺得這畫放在這裏可以嗎?”


  她看也不看他,悶著頭往外頭走。


  周景泗的胳膊不動,她推了沒推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咬我。”


  顧暖舔舔唇,美麗的眼睛裏似乎冒火,大步離開。


  “顧暖,等等,我送你。”


  周景泗覺得自己特麽的賤呀,被她咬了還要安全的把她送回家,他可真沒對女人這樣過。


  遲疑了一下,他還是追了出去。


  可沒想到顧暖跑的那麽快,他竟然沒在樓下看到她的蹤影。


  轉身想要回去,可一想到她穿著高跟鞋長裙子,裙子裏麵隻是絲襪,這樣的冬天要凍壞了。


  周景泗雖然不是好男人但他還是個人,不能扔下她不管。


  他左右看了看,忽然發現在那邊的灌木叢對麵發出了呼救聲。


  他忙跑過去,也不知道誰家養的藏獒跑了出來,小牛犢子大的狗就衝顧暖撲過去,爪子壓在了她肩上。


  顧暖嚇得花容失色,手包掉在了地上,瑟縮的不行。


  周景泗衝過去,一腳踢在了狗的下巴上,把狗踢開。


  他把人給拉起來,“暖暖,你沒事吧?”


  “小心。”


  周景泗聽到了後麵的風聲,那蠢狗還不死心,一口咬住了他的褲子。


  他扭著狗頭把它給弄到一邊,再次飛起腳把它給重重踢開。


  周景泗當過兵,一腳的力度很重,那狗給踢得倒在地上嗷嗷叫。


  周景泗不給它喘息的幾乎,掏出藏在身上的小匕首就戳住了它的嘴。


  那狗倒在地上嗚嗚的叫,狗爪子抱著狗頭用力往外弄,但是刀子已經戳到了它的牙床裏,弄不掉,反而一嘴的血。


  周景泗拉起顧暖,“先走。”


  顧暖的高跟鞋跑丟了,她也顧不上找,跟著周景泗高一腳低一腳的跑了。


  到了安全的地方,周景泗叫了保安,這條瘋狗他饒不了,狗的主人也饒不了。


  這樣的大型犬要養就要看好了,要是今晚他沒及時趕來,估計顧暖就讓它撕碎了。


  那種激憤的情緒在他血管裏奔流,讓他整個人都很煩躁。


  顧暖還在喘粗氣,顯然給嚇得不輕。


  周景泗低頭看到她光著的腳,眉頭皺了皺,忽然手伸到了她的腋下。


  沒等顧暖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她給抱到了高高的欄杆上。


  顧暖驚呼,“你要幹什麽?”


  他不回答,用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撩起西裝的下擺把她的小腳包住,然後輕輕的擦了擦,把沾到腳上的泥土和細石子都給擦掉。


  然後他拿起鞋子,一手固定著她的腳踝,一手輕輕的把黑色絲絨高跟鞋給她穿上。


  放下她的腿,把她從橫杆上抱下來,他說:“好了。”


  顧暖卻跟傻了一樣,她的身體還殘留著被他握住的酥麻感,那中細小的電流在血管裏簌簌而過,一直通到了心髒。


  “謝謝。”她的聲音有些啞。


  周景泗剛想要說話,卻因為刺痛皺起了眉頭。


  他低頭一看,被狗撕開的褲腿兒處正流著血。


  他懊惱不已,竟然給這麽個畜生弄出血,簡直太慫了。


  顧暖也看到了,她忙跑過去,“你流血了。”


  他不在意的搖搖頭,“沒事。”


  “什麽沒事呀,被狗咬傷要打疫苗,趕緊的,我陪著你去。”


  她抓著他的胳膊就拉著要走,周景泗卻頓住。


  她的小手抓在自己的大手了,柔柔的,暖暖的。


  周景泗記不清自己有過多少個女人,他有嫻熟的吻技,讓女人欲仙欲死的好體力,可是他的手很少去握住一個女人的手。


  見他愣愣的,顧暖忍不住凶他,“你快走呀。”


  “不急,明天……”


  “什麽明天?這個處理要盡快,你知道狂犬病毒多危險嗎?”


  一直掌握著主動權的周景泗這次卻給顧暖掌握了主動權。


  上了他的車,顧暖讓他去副駕駛,“我來開。”


  他點點頭,把鑰匙遞給她,“好。”


  他真沒想到,軟的跟小綿羊一樣的顧暖會把他的車開到180邁,這連吳競都做不到。


  到了醫院急診,醫生給他檢查的時候她一直絞著手站在那裏,表情很焦急。


  中年男醫生笑著說:“小夥子,女朋友很愛你呀,看把她給急的。”


  周景泗抬頭,剛好接觸到顧暖的目光。她眼睛紅紅的,看著像是要哭出來。


  她不是很討厭自己嗎?這次怎麽看起來好像很關心的樣子?

  周景泗不由得得意,都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看來顧暖也不例外。


  想到這裏,他露出迷人的微笑,對顧暖說:“暖暖你別擔心,打了針就好了。”


  顧暖經過這一番的提醒,才覺得自己失態了。


  她掩飾的說:“我去拿藥。”


  等他離開,老醫生對周景泗說:“小夥子,你這女朋友不錯,你要好好對她。”


  周景泗沒說話,他對女人一向都很溫柔的。


  手機響,他拿過來一看,是林曉白給他發的微信。


  微信是一張圖片,一鍋熱氣騰騰的湯,她說讓他少喝酒回去喝養胃湯。


  周景泗回了個我今晚不過去了,就把手機裝在褲子口袋裏。


  狂犬疫苗的針需要分三次打,今晚打了第一針,後麵兩針要分開時間。


  周景泗故意賣慘,“沒想到針這麽疼,比狗咬的還疼。”


  顧暖走在他身邊,抱歉的說:“對不起。”


  他站住,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臉上,“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要不是我讓你去我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驚嚇。”


  顧暖垂下頭,故意去忽視他的手,“你好好打針,千萬別忘了。”


  “暖暖”他叫著她的名字,十分獨特的方式,仿佛她的名字在他唇齒間纏綿一樣。


  “什麽事?”


  “我很喜歡你,我們交往吧。”


  顧暖臉上的表情一下凝固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舒展,她退後一步,剛才對他的關心蕩然無存,再次充滿了戒備。


  “暖暖……”


  “周先生,今晚的事情確實你有錯在先,不過你為了救我也受到了傷害,剛才我把藥費都付了,我們兩清,再見。”


  說完,她裹著大衣飛快的走了,即便穿著高跟鞋也是兔子的速度。


  周景泗在原地發呆3分鍾,隨後他摸了摸臉,難道自己的魅力消失了嗎?


  不對,她剛才明明就是很關心的,一定是欲擒故縱。


  周景泗最討厭女人跟他玩這一手,當初林曉白想要玩,結果他晾了她半年之久,這次顧暖他也不打算慣著她。


  他拎著藥離開,決定先冷著顧暖,她要是喜歡他,肯定坐不住。


  果然,第二次該打疫苗的時候,她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記得去打針。”


  他回複了一個“謝謝”,也沒有多餘的話。


  等到了第三次的時候,她依然是發微信過來提醒。


  周景泗這次也連謝謝都沒發,他幾乎可以預見顧暖拿著手機坐臥不安的樣子。


  吳競陪著他去打針,一個勁兒的念叨,“你說你去參加我爺爺的婚禮竟然給狗咬了,這也太不幸了。”


  “那你想知道那狗的下場嗎?”


  “你不會把它給送到火鍋店了吧?照我說應該把養他的人給涮了。哎,你回家那狗就撲上來嗎?”


  周景泗並沒把當時顧暖跟他在一起的事兒說出來,他很在乎,甚至不願意別人的嘴裏多說幾次顧暖。


  打完針,他去了林曉白那裏。


  最近林曉白很焦急,她以為周景泗對自己新鮮度過了。


  當得知周景泗被狗咬了時,她心頭的石頭卸去,對他百般關懷照顧。周景泗可是素了好幾天的人,當場就把林曉白給辦了。


  在最激動的時候,他腦子裏出現了顧暖那雙冷冷的眼睛,不由得一個激靈,交代了。


  他撤掉套子,去浴室洗澡。


  等他出來,林曉白撲上去,跪在了他身前……


  顧暖給周景泗發了兩次短信,提醒他去打狂犬疫苗,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


  她盡量不去想那晚他抱著自己時候的悸動,也不去想他給自己穿鞋子時候的溫柔,她提醒自己,周景泗不合適你。


  晚上,洗了澡她在聽音樂,蕭南打電話給她讓出去喝酒。


  顧暖是不喝酒的,但她聽到了蕭南的聲音有醉意,忙換上衣服去找她。


  本來她要叫上顧寒的,可推開他房間的門發現他睡著了,顧暖給他拉了拉被子,悄悄的退出來。


  最近顧寒忙著建廠房上新項目,忙的腳不沾地,她實在不該用自己的消逝麻煩他。


  她開著顧寒的車子到了酒吧,果然發現蕭南喝多了。


  她奪走她手裏的酒杯,“南姐,你可以了。”


  蕭南看到是她似乎很失望,“暖暖呀,你怎麽來了?”


  還真是喝醉了,自己給打的電話都不知道。


  顧暖去拉她,“南姐,走了,我送你回家。”


  蕭南拍著桌子,“我不走,我還要喝。”


  顧暖真沒看到過這樣的蕭南,她一般都是女強人的樣子,風風火火雷厲風行,在商場上比男人還彪悍,現在的樣子就像個失戀的小女孩。


  對,就是小女孩。顧暖想了想,她今年也不過才26歲,比自己大兩歲而已,卻成天跟一群老狐狸周旋,以至於她隻記得她是姐姐,都忘了她其實也是個想要人疼愛的女孩子。


  顧暖輕輕撩撥著她的頭發,蕭南嫁給韓遠烽,真是委屈了。


  “南姐,你別傷心了,我們回去吧,這裏不好。”


  她們倆個單身女孩,且都是長得好看的,來了一會兒就有人過來騷擾,都給顧暖打發了。


  “回去?去哪裏?我沒有家,回去也是個空房子。”


  “那去我家吧,我們今晚一起睡。”


  蕭南笑起來,撲過去抱住了顧暖,“暖暖,你真好,要你是個男人我就嫁給你。”


  “好好,我是就娶……你幹什麽?”顧暖尖叫起來,因為一個體格高大彪悍的男人從她手裏把蕭南給搶了過去。


  “我帶我老婆回家,你說我幹什麽?”


  看著眼前這個寸頭陽剛的男人,顧暖愣了一下,“韓遠烽?”


  粗礦的男人虎目圓睜,“你哪位?”


  “顧暖。”


  “顧暖?你怎麽臭成這個熊樣兒了?顧寒不給你飯吃?”他不耐煩的擰著濃眉,把不配合的蕭南往懷裏塞。


  顧暖想要翻白眼兒,誰都說了瘦了好看,唯獨這位爺說她瘦成這個熊樣兒,真是眼光獨到。


  “那個,你讓開,我帶這女人回家。”他不耐煩,話也說的很生硬。


  顧暖有些怕,“韓遠烽,你不會打蕭南吧?”


  “打女人?那是爺們兒幹的事兒?起開!”


  顧暖卻還是不放心,“韓遠烽,不如讓顧暖先去我那裏住一晚,你們有什麽事兒等她清醒了再說。”


  韓遠烽要是抱蕭南的手頓了一下,他粗濃的眉毛皺了皺,然後問顧暖,“你說,蕭南要跟我離婚,是不是因為她已經有人了,我特麽的給綠了?”


  顧暖心說你離開家三年不回來,綠你難道不是本分?


  當然。她想想也就是了,不能那麽說。


  沉吟了一下,她說:“韓遠烽,你別那麽說蕭南,她不是那種女人。你這話要是給她清醒的時候聽到了,她不會原諒你。”


  其實她要表達的意思還很多,但作為一個跟韓遠烽不熟悉的人,她隻能這麽說,聰明的人都應該能聽懂。


  可是她高估了韓遠烽,這人一直在看她,那眼神兒別提多鋒利了。


  “你說”他一頓,“蕭南會不會不喜歡男人?”


  顧暖差點給嚇的跌倒,“你胡說什麽,你……”


  天啊,,不會以為蕭南不喜歡男人而自己就是她的情人吧?


  簡直都亂套了,他這腦子是什麽結構呀?

  顧暖都懶得跟他解釋,“你問我幹什麽?你是她的丈夫,難道是不是你不該知道嗎?算了,我看蕭南還是跟我回去吧。”


  韓遠烽一把推開她,接著把蕭南打橫抱了起來。“不用,就像你說的,我是她的丈夫,應該我把她帶回家。”


  當然,這是顧暖願意看到的結果。要是韓遠烽早這麽努力,也許他們的婚姻還有救。


  她追上去,把蕭南的包掛在他胳膊上,“蕭南沒出軌,她也不喜歡女人,你別瞎想了。”


  韓遠烽低頭看著蕭南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臉兒,醉酒的她比清醒時候難得的溫順,竟然讓他看清了她眼角有顆小小的美人痣。


  那麽美麗可愛,他竟然忍不住想要親親。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咳了兩聲,對顧暖說了聲謝謝,就大步離開了。


  顧暖傻站在那裏,在想他們回去會發生什麽。


  看著韓遠烽的樣子雖然粗魯點,但不會打女人,而且他皮掃肉厚,估計也不會給蕭南打了。


  “小姐,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一隻大手落在她肩膀上,把顧暖嚇了一跳。


  她回頭,看到個油頭粉麵的中年男人,正拿著一杯酒自以為瀟灑的看著她。


  顧暖躲開他的手,皺了皺眉頭,“對不起,沒興趣。”


  “小姐,你別走呀,給你錢怎麽樣?喝一杯100塊。”


  顧暖挑起眉頭,“好啊,不過我要換種玩法。”


  中年男人以為有門兒,“不喝酒給我親一下也行,也是一杯一百塊。”


  顧暖走到吧台那裏,點了幾種烈酒,全混在了一起,然後遞給男人,“你喝,我給你錢,一杯一千塊。”


  男人都傻了,看著顧暖漂亮到放光的麵孔,不由得舔舔唇。


  顧暖眯起眸子看著他,那種高貴凜然的氣勢顯露無疑。


  男人有些怕,他再三打量著顧暖,衣著普通也沒有戴什麽名貴的首飾,看著手腕上的那塊表值錢些,但是很古舊了,難道家裏破產了?


  反正是他能欺負的起的就行,他的手指落在杯子上,“讓我喝也行,一千塊錢就不用了,你給我來個法式深吻就行。”


  顧暖自己不喝酒,但因為外公喜歡喝,所以她對酒很了解。


  這幾種酒,酒精度都是超過50度的,且混合起來濃度更高,就算是一頭牛也可以醉倒。


  見她不說話,男人狂妄起來,“要是拿不定主意先給我親一口,一千塊就給你,要不你把酒給喝了。”


  酒杯裏本來就是先躁動不安的人,他們聚攏過來,給男人助威。


  顧暖一咬牙,“好,你喝,我親。”


  男人眼裏色欲大增,他端起了酒杯,目光落在顧暖的領口那裏,“美女,這可是你說的,這麽多老鐵給作證呀,別讓她不認賬。”


  四周掌聲雷動,顧暖這次是騎虎難下。


  不過,她也相信自己的學識,同時又有點後悔,要是再多加一點料,直接讓他去醫院得了,自己還是太善良。


  男人看著她,慢慢的把酒杯靠近他的唇。


  顧暖的臉色一點點發白……


  “慢著,我來。”


  一隻大手伸過來,奪走了男人手裏的酒杯,同時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睛,落在了顧暖的臉上!


  “周景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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