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我很順從上了車,我覺得有時候很有意思,不要擔心父母是不是會擔心,因為一切都係統的回複了。我們的每個舉動都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到了個人的飛機停車場上了飛機,晚上的風很冷,飛機起飛的時候我有種想吐的感覺,震的我耳朵很疼,其實我更願意做公用的飛機,這樣會好很多,隻是速度沒有這樣快,聽說隨風已經瑞士了。我去的任務就是陪睡,我想如果隨風這輩子毫無選擇的隻能是我,內心是不是恨,恨的我牙癢癢,我想他也恨不得快點放開我,讓他也自由。你想想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這輩子是碰一個女人的,而隨風偏偏就是例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碰過很多的女人,可是唯一能讓入睡的卻隻有我,而且他日程安排越來越多,個人的空間就更少了,先弄點什麽花樣都沒有時間也精力。我想隨風是我們之中最不幸的那一個。
我在飛機上頭痛欲裂,胸悶難忍,就會開始胡思亂想。第二天我到了瑞士。每到一個國家都會有這種情況,時差還不算,而是她已經四天沒有睡好覺了。
來的人準備給我化妝,我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我不願意去。我想我就算再上妝也是沒有用的。我在想要不要給李讚打給電話,可是還是算了。送上來的東西我也吃不下,我其實喜歡中國的飲食,別的國家都不太適應。
接近午夜了,隨風回來了。見我躺在床上,過來抱我。他也很疲倦的樣子“本來就沒有打算讓你跟我飛來飛去,可是還是堅持不住,我不能睡”
不知道為什麽隻要隨風這樣輕聲細語和我說話的時候我都很心疼,恨不得掏心掏肺對他。我轉身依在他懷裏,頭都不抬,似乎馬上就能睡去。而且事實也是如此。第二天,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很輕卻很堅定的說了句“隨心,那貴州那房子我已經過你了就別玩了,其他的別來真的。”
我的身子僵硬了,他知道。我惶恐的說“如果,我真的愛上了他怎麽辦?”
“你們女人有太多的如果了,如果還沒有發生就永遠沒有如果,我隻解決已經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他已經完全適應了該處於什麽樣的狀態了。我不服氣站起來說“沒有如果,我就愛上他了”
他甩上門之前,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讓我全身都冷了。其實我不愛,我很清楚,在我內心深處渴望不是愛,而是自由,沒有自由,那裏的愛呢?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的愛,可是那時一種奢望,我痛恨自己不能麵對現實,讓自己活活在其中掙紮,我做不到隨風這樣的隨遇而安,一切他都這樣隨其自然的接受了。他似乎從來不可求什麽,他一直在做,而且把握的很好,可是我不是他,我隻是一個凡人,卻讓我像個實驗品一樣去做一些不是凡人做的事情。
晚上隨風就沒有回來,可是我也並不擔心,因為他必定是要回的,因為是命。我想我以後嫁給了隨風。
隨風的一夜沒有回來,我就覺得有點奇怪,叫我過來唯一的任務就是陪睡,可是他卻沒有回來。自然我一個人也睡不著,我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八點,他終於出現了,橫抱放在床上,我聞到他身上的陌生的香水味,還有白色衣領上鮮紅的唇印。為什麽女人都的留下點什麽,好讓證明她們的存在感。可憐的女人,可憐的結局。我沒有想到我和小說裏的婦人一樣厭煩這些香水味和紅唇,我起身不願意被他抱著,他的脖子上還有被被吻的印記,我想在之前他和一個女人是如何翻雲覆雨,我知道在之前和別的女人胡混了幾年,可是卻沒有親眼看到過。
他淡淡的,有酒氣說“我累了,過來睡”
我也隻有淡淡地說“你先去洗個澡吧,我討厭你身上的味道”
他笑開了,我看不到他的臉龐,因為我不忍心看他,那個笑臉猙獰地。我說過我是心疼他的,因為他沒有選擇。
我幾乎絕望的說“隨風,你不喜歡我,卻天天得抱著我睡,我能理解你,真的”
在這個空曠的房間了我聽到隨風的呼吸的聲音,一上一下,還有他劃破玻璃般的聲音“理解我?隨心,是你不喜歡我,而卻天天必須陪著我睡,你才真正痛苦吧”
我轉身想說點什麽,可是隨風進了洗漱間。我一直等著他,我想告訴他點什麽,可是卻不知道告訴的內容,我是急於告訴點什麽讓他不要這樣的難過。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女孩急於想對一個我暗戀多年的男生表達,可是我卻因為緊張不知道說什麽,就算她演練了很久卻沒有一句派上了用場。
他隻是拍拍了床,我走近他,他很快就睡了,我也是。睡了到了晚上8點,竟然沒有電話到打擾。
我看著就在我旁邊的隨風,他似乎是突然長大的似的,現在似乎還在長身高,樣子和小時候也不要一樣了。他的皮膚卻很白,很幹淨的臉,隻是上麵有些沒有刮得青色的小胡子,卻顯得很性感,這樣的相貌加上他的這樣的地位還不算他懂得14國語言,各個樂器都懂得,體育項目都在訓練,有女子拚了命也是值得吧。裸露寬闊的胸膛還有昨天那個和他纏綿女子留下的印記,我突然就哭,似乎我丟了很重要的東西,就像小時候為了我是姐姐必須把我最喜歡的東西讓個隨天一樣,很不舍得很被動卻必須。我輕輕的躺回到哪個胸膛,這個我天天靠著的,卻也是千萬個陌生女子靠的,我依然沒有辦法。他似乎也醒了,他每天醒了習慣的動作就是先輕輕的抱我一下,看我是否還在睡覺,如果沒有醒他就會特別小心翼翼抽回他的手臂,把我安置在柔軟的枕頭上,再起身去伸個懶腰。如果我是醒的就會對我微微笑,輕輕拍一下我我的手臂說早,然後還是要伸個懶腰,因為他的手臂是我人肉枕頭,每次都枕著他麻木所以必須伸張一下。
我閉著眼睛裝睡,他輕輕移動了一下身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唇落在我的額頭,是這樣輕這樣柔,似乎怕一碰觸就會破似的,蜻蜓點水帶過了。又把我摟緊了他的懷抱,像抱著一個重要的寶貝一樣。我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的瓶子,隻有我自己明白裏麵的酸甜。
我睜開眼看著他,他很快的換了一張臉一樣放開了我,很輕卻很堅決“你會煮飯嗎?”
我想了想煮飯這個問題,我從來就沒有學過,而且我們的任務安排裏說最不需要學的東西就是煮飯。我搖了搖頭,可是還是說“我不會,可是我卻在家裏看著父母做飯”看了看隨風一副取笑我的樣子我“難道你會嗎?”
隨風猶豫很久才說“不會”我笑了起來,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全能的人,也有隨風幹不來的事情。我突然好奇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問題“你今天沒有任務?”他搖頭,我繼續問“哪今天是不是沒有跟班呢?”他點頭。“那司機呢?車呢?”他繼續說“司機我給放假了,車就在樓下?”我看了看他,他也看著我,這是難得沒有空閑,我和他從來沒有兩個人從來沒有單獨在一起出去過。是從來沒有。
他最後說“我餓了,可是這回沒有帶廚師,我從昨天就沒有吃東西”他很委屈樣子,其實我也沒有吃東西。隨風是挑剔的,從來都是帶廚師的,連在家裏也是兩個廚師伺候,在學校為了和同學在一起吃飯,他也是暗中安排了一個廚師,讓他吃的好。在俱樂部和真正的家和我們的別墅就更別說了。要不是硬性要求必須和同學們一個星期吃兩頓飯,我想隨風是不會踏進學校的食堂的。
我想了想說“你如果你願意冒個險,我們可以出去買點菜,我來做!”他一副不信任的樣子,我繼續說我的“搞不好,我有這個天分,我做的很好吃,以前父母給我說過的,我也嚐試做過”我叫假爸爸媽媽叫父母,而真的父母卻沒有機會叫爸爸媽媽,我已近很多年沒有見她們了。他很不情願的說“那隻有委屈我一次了”要知道他吃東西是真的挑剔,我也不再說什麽。
就這樣我和他開著車去買菜,可是我瑞士,也不好去那裏買,隻好去中國街。奇怪這個世界上各個國家都有唐人街,中國街。隻有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中國人,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名族,就像中國的飲食一樣,真是沒有那個國家可以比,隨風也是最喜歡中國的食物,常常說中國的東西這輩子也吃不了,就別說什麽。我隻知道他是愛國,就就像愛他自己的東西一樣,我從知道他的身份和我們有些微妙的差別就認定他將會是不錯的領導人。可是知道他的身份我自然就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將成為他的妻子的那天我就知道我不是一個好的領導人,甚至不能勝任這個位置,也一直在抗議說說自己不行,可是長輩們硬是拉我和隨風在一起,說沒有行不行,不行也會讓我行。事實他們做到了,我離不開隨風,我也從小嚴格訓練,我懂得處理任何這個位置該處理的事情。有時候連隨風都誇我,認為我是藏著。其實都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