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本我相
第111章 本我相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幕。
為什麼會顯化佛陀之像？
自己等人要伏的是什麼魔？
這是劍道？
還是術法？
齋藤川手中的名刀『能斬閻魔』被一隻淡金色的手掌拿捏住。
不過他仍然沒有放棄，手中刀光旋轉，帶著捨身一擊，竟然刺穿了半虛半實的金色手掌。
就像林默生說的一樣，他現在確實虛弱了。
眾人彷彿在心裏面重新找到了支柱。
果然，面前是幻象！
對方是不折不扣的魔，利用佛陀之像惑人心神的魔！
而現在這個魔虛弱無比，齋藤君，加油啊！
林默生捏花一笑。
8萬點善功落下。
冥冥之中，一股強橫的力量從虛空加持在不動明王身之上。
「你的【不動明王身】提升至LV6，你領悟了【本我相】，你的相應屬性提升，力量屬性+1，體質屬性+1，敏捷屬性+1，感知屬性+1，精神屬性+1。」
林默生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金光綻放，刀意凝聚。
林默生對刀道的修行此刻在巔峰的精氣神狀態下，完美融合。
金色的手掌一隻只從林默生身後斬下，化作一道道無雙無對的刀意，不僅斬向了齋藤川，還斬向了在場所有的劍客。
齋藤川的身體在一道道無雙刀意之下，如同破布娃娃般倒飛出去，撞斷了廊柱，青瓦如同瀑布般嘩嘩落下，濺起煙塵。
林默生一步步走了上去，拿起滕齋川身前的白光，撿起一柄柄掉落在地上的名刀。
看向一眾精神受創，臉色發白的劍客，哈哈大笑，「最後一刀斬得痛快！」
他拍了拍同樣愣住的上山幸，「給我把這些刀抱好，有誰想要拿回來的，儘管來找我。」
這些刀可都是法器，他林默生可捨不得還。
隨後他站在中庭想了想。
本來今天領悟了新的刀意，想要留下一道做個紀念。
不過他轉念一想，萬一有誰真的參悟出什麼來，自己不就資敵了。
就算自己不怕，別人遇到也是麻煩。
使不得，使不得。
就留下這些劍心被斬的廢物給他們好了。
狂風湧現，黑彪在風中顯形，怒吼一聲，竟然直接撞向來時的大門，將曲折的環廊紛紛撞塌，撞出更加寬敞的大道。
林默生大步向前走去，在煙塵中留下如同神魔般的背影，「這幾日，我巡海而下，繼續賜教霓虹劍道。」
煙塵散去，再沒有人出一言。
林默生在黑虎眾敬畏的目光中，舒舒服服地坐上了車，閉上眼睛遐想起來。
今天打得確實暢快。
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幾個劍豪拳腳功夫太差了。
撿的拳法技能餵給自己的【霸拳】，沒有增長多少熟練度。
林默生看向自己的【霸拳】。
（28000/40000）
還差一大截呢。
前面抱著一眾刀劍的上山幸坐在前排。
他通過後視鏡看向後排坐著的男人。
這個男人閉眼靠在後排，一身完美的肌肉不再如同戰鬥是暴怒如猛獸，反而散發著流線般的美感。
如果不是他胸前佩戴這一塊翠綠色的圓形古玉，兩道恐怖的劍痕縱橫胸腹，身上一道道細密的劍氣傷痕羅列，但本來應該湧出的鮮血卻被強勁的肌肉鎖住。
「林先生，需要去治療嗎？家族有專門的醫生，絕對信得過。」
林默生睜開眸子，似笑非笑地看向上山幸。
一道銳利的鋒芒從林默生眼中射出，逼得上山幸不敢通過後視鏡觀察。
「怎麼，伱覺得我現在很虛弱？」
雖然現在上山幸如同一條狗一樣聽話，但林默生絕對不會懷疑。
如果自己真的露出破綻，對方會提著自己的腦袋向霓虹劍道邀功。
「不敢。」
上山幸低頭說道。
「去給我準備一副地圖，將東京到京都的劍道館和最近的妖魔傳聞給我羅列出來。」
上山幸略微困惑，林默生羅列劍道館的原因他知道，但為什麼羅列妖魔傳聞？
不過這句話，他當然不敢問林默生。
車隊駛回極樂天。
但東京劍道聯合會今天捲起的風暴卻才剛剛開始。
「什麼？」
九州島，原本已經老邁退休的神念天取流另外一位劍豪不敢置信地接到弟子的電話。
「八嘎，你再說一遍！」
宮本嚴怒吼一聲，斑白的頭髮根根豎起。
電話那頭，神念天取流的弟子痛苦夾雜著哭腔，不得不重複說道，「大師範，師範在劍道比試中被人殺了。」
宮本嚴深吸一口氣，「是車輪戰而死的嗎？」
「不是。」
雖然他被尊稱是大師範，但在實力上，他已經老了，不如宮本一龍這個自己親自培養出來的弟子。
而在他眼中，宮本一龍能夠放下屠刀，參透金剛之意，已經完全繼承了他的衣缽，甚至遠遠超出。
未來融合各家劍道，上洛試劍天下，必定能夠成就博取百家之長的大劍豪。
甚至超脫桎梏，成就當代劍聖，也未必不是沒有機會。
而現在，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居然死了？
是誰殺了他？
宮本嚴腦海中閃過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那都是自己認識的老人了。
同輩之中，即使有人能夠勝過宮本一龍，也很難在金剛體的庇護下，直接斬殺自己的弟子。
藤川？
難道是那個傢伙？
他快要死了，所以想要給自己的孫子鋪路？
送自己的孫子上東京劍道聯合會會長之位？
如果自己的弟子還活著，絕對有能力爭奪這個位置！
「不是。」
對面的弟子再次說道，「是一個華國人，他殺了我們劍道館的人，所以師範下了生死帖。」
宮本嚴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說道，「你現在在哪？」
「弟子在東京劍道聯合會。」
「讓藤川那個老傢伙接電話，我有事情要和他說。」
宮本嚴捏了捏左手掌，自己的弟子絕對不能白死！
「藤川，藤川會長也死了！」
「什麼？！」
「你再說一遍！」
對面那位弟子彷彿是被逼迫到了極致，瞬間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喊了出來。
「不僅是藤川會長，鏡心明智流的早春劍豪，奧山念流的齋藤劍豪都被那個華國人殺了······」
這位弟子後面的話宮本嚴已經聽不到了，因為他直接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電話。
過了半晌，宮本嚴總算是緩過氣了，他不知道現在的東京劍道聯合會是怎樣的情況，但是他明白，真正的劍道風暴恐怕才剛剛開始，即使在九州島養老的他也能夠感受得到。
極樂天的獨門小院中。
林默生盤坐於地，遠處燦爛的夕陽隨著飛鳥漸漸隱沒于山林之中，留下斑駁的竹影。
他雙手做無畏印，一層琉璃色的佛光從亮起。
【慈悲相】的佛光普照下，那細密的劍氣傷痕一點點消散，就像是從來沒有過一樣。
「這才有幾分修道者的風範嘛。」
林默生臭屁地自言自語道。
修道者，哪個不是六邊形戰士？
集合火力，情報，暗殺，療傷，防禦於一體？
有缺點，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修道？
他反觀自身，本來就提升一點的體質，達到了恐怖的27.5，平常的傷口根本就留不下半天，再加上佛光治療，小傷林默生根本就不在乎。
更加讓林默生在意的是嵌入身體那兩道劍意。
【龜蛇劍意】?
林默生細細的感知著體內一道極陰，一道極陽的劍意。
雖然是兩道劍意，但卻又在融為一體，沒有絲毫阻礙。
「那老傢伙這麼狠？」
林默生懷疑地看了看胸口，連龜蛇劍意都領悟出來，今天遇到的那老頭為啥會混成這個鬼樣子？
如果不是對方血氣低到了極限，林默生還真不敢肯定自己最後即使殺了他，還能夠活下來。
而且最讓林默生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兩道龜蛇劍意入體之後，卻沒有兇猛澎湃的殺意，反而蟄伏了起來。
或者說……
林默生的目光透過室內，望向遠處的天外。
這道龜蛇劍意應該不是那老傢伙領悟的。
只不過即使以自己現在的【易衍】水平，也難以感知到龜蛇劍意的具體來歷。
最後龜蛇劍意突然爆發，應該就是某位前輩助了自己一臂之力。
「武當山。」
雖然大概猜測出前因後果，但林默生可不會任由這兩道不屬於自己的劍意停留在身體之中。
他神色肅穆，身上琉璃色的佛光越發宏大起來。
丈六金身顯化，明王五首。
不過這次不僅僅是左右兩邊的【忿怒相】和【慈悲相】清晰可見。
中間的【本我相】也出現了林默生清晰如同刀刻般的面頰。
【本我相】給與林默生的神通與【唯我】天賦有點類似。
或者說正是因為林默生有了【唯我】天賦，才能夠靠著善功加點，【不動明王身】才能夠突破，領悟到【本我相】。
佛陀指天指地，唯我獨尊。 並非是看輕天上天下，漫天神仙，而是明悟己心，就算有諸般大道，也不過是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唯我獨真。
「本我。」
林默生輕念一句。
下一瞬間，他彷彿和面前的一切都隔開了一樣，『我』在此處，而『其他』在彼處。
即使是嵌入血肉之中，如同跗骨之蛆的兩道【龜蛇劍意】也在『彼處』。
淡金色的手掌一拿，輕易就將身體之中的【龜蛇劍意】給拿了出來。
林默生捏著【龜蛇劍意】，卻沒有直接將這兩道恐怖的劍意化為無形。
這兩道劍意可是在那老頭身體之中孕育了不知道多久，即使被林默生取了出來，也沒有消散，直接化作一隻憨態可掬的龜蛇虛影。
而自己還差四象之中的兩象，這可是天降機緣！
林默生一手捏【龜蛇劍意】，一念看向系統。
這一次善功落下，系統沒有拒絕。
「花費20000點善功，你的【凈身神咒】突破到LV3，你領悟了四象之一·玄武，你可以御使土之力，你的相應屬性得到提升，力量屬性+0.5，敏捷屬性+0.5，體質屬性+0.5，感知屬性+0.5，精神屬性+0.5.」
憨態可掬的龜蛇與善功結合化作一隻小巧的玄武，親昵地碰了碰林默生的鼻頭。
看著只有巴掌大的玄武，林默生一把抓過來，在手上把玩了一陣，然後才在玄武悻悻的目光之中將這個小傢伙放了出去。
林默生看向自己現在的數據面板。
姓名：林默生
年齡：20
力量：25.5
體質：28.5
敏捷：28
感知：24.5
精神：27.5
天賦：
【敏銳】，【暗勁】，【貓眼】，【鐵骨】，【不屈】，【少陽體】，【密藏力】，【水官解厄】，【唯我】
武道：
捉心猿（1），擒意馬（霸道，無雙無對）
技能：
霸拳LV2（28000/40000），基礎槍械LVmax，禹步LVmax，不動明王身LV6（0/160000），圖騰術·佛陀伏虎LV3（400/20000），春秋刀法LV3（1100/40000），陰兵鑄造法LV1（0/2000），四臂千術LV1（0/1000），易衍LV6（0/32000），凈身神咒LV3（0/40000），九菊一派陰陽術LV1（0/3000），天妖轉生術（殘）LV1（0/5000），基礎符籙術LV1（0/1000），灶火LV2（0/20000），金剛咒LV1（0/8000），金剛鍛體法LV1（0/3000），心之劍LV1（0/5000），獅子吼LV1（0/2000），柳生流刀術LV2······
專長：八臂，鐵壁，八極崩，北斗注死
善功：36100
稱號：
【警界新人】，【灣仔槍神】，【九龍城寨黑煞】，【巡夜人】
首先是體質屬性，達到了28點，只差2點，自己就可以突破30點的極致了。
這可不是一個隨便的數據，林默生以自己現在各種技能對體質屬性的估計。
30點以上的屬性，估計只有LV7級別的【不動明王身】才能夠增加1的屬性值。
可以說，40點基礎屬性，就是人間之極。
除開即將突破三十點的體質外，林默生這次剩下的收穫就是各種霓虹刀道，雖然領悟了自己的刀意，不過想要真正將這些刀道和【春秋刀法】熔煉在一起，還差了一點東西。
或者說【春秋刀法】本身立意太高，自己想要真正將【春秋刀法】變成自己的東西，還差一點基礎。
林默生看了一眼即使今天大漲了熟練度，也差3萬8千點善功的【春秋刀法】，和自己僅僅只剩3萬6的善功。
好吧，不是差了『基礎』，是自己善功不夠了。
所以即使領悟了刀意，也沒有辦法加點。
果然，天賦不夠才是你修行不到家的原罪。
林默生遺憾地從【春秋刀法】上移開目光。
看向了【金剛咒】，【金剛鍛體法】，【獅子吼】這幾個佛門技能。
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果然佛門為了傳教，真的是什麼都敢外傳，怪不得我道家干不過他們。」
【金剛鍛體法】和【獅子吼】不提。
【金剛咒】全稱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號稱能夠以無上力，無上智慧，直達彼岸。
從其初始8000點的善功消耗就可見一斑。
不得不說神念天取流真是自己的福星，那個誰劍豪一身技能可都是硬通貨，比最後那個老頭大方多了。
「你消耗了8000點善功，你的【金剛咒】提升到LV2，體質+0.5，力量+0.5，精神+0.5.」
「你領悟了【辟毒金剛】之力，你可以抵禦絕大多數毒，病，消除絕大多數的毒，病。」
「你消耗了16000點善功，你的【金剛咒】提升到LV3，體質+0.5，力量+0.5，精神+0.5.」
「你領悟了【紫賢金剛】之力，你的智慧增長，你能夠啟迪他人智慧。」
24000點善功下去，林默生確實覺得自己智慧增長了。
「我又變強了！」
29.5點的體質屬性，只差0.5點就可以突破了。
剩下12100善功，加不了關鍵技能，林默生可不敢隨意使用。
他現在的心血只剩下1滴，關鍵戰鬥之時，他還想要爆發心血呢。
天賦消耗完，太陽已經完全落山。
林默生對著屋外喊了一聲，「給我準備食物！」
屏風外一道守候著的人影低頭恭敬地說道，「是，大人。」
旁邊的獨立院落之中。
上山幸神色凝重地聽著一位位手下們的彙報。
「組長，我們在新宿，千代，足立，江戶的賭場，夜總會都被封了。」
「組長，我們的一番隊和二番隊成員今天下午遇襲，死傷慘重。」
······
一道道壞消息接踵而至，甚至讓上山幸突然覺得，和東京劍道為敵的不是林默生，而是他。
這是東京劍道的報復。
他們不敢對付林默生，所以向他這個更弱者出手。
有屬下凝重地說道，「組長，我們要不要將他交出去······」
「八嘎！」
上山幸突然一腳將這個提建議的屬下踢飛，踹到一旁口吐鮮血。
「你是蠢還是想要我死？」
上山幸絲毫不留情面，走上前去，皮鞋在屬下的臉上摩擦，表情猙獰地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
「將林先生交出去，東京劍道就會放過我嗎？」
「不！」
「失去了林先生，他們更不會放過我！」
上山幸一口氣將心中的憤怒吼了出來。
從今天，他將林默生帶到東京劍道聯合會的時候，他就沒有了退路。
或許有。
唯一一條退路就是他親手將林默生的人頭送給東京劍道聯合會。
不過相比於劍道聯合會，他更怕旁邊屋子裡那如同神魔一樣的男人。
上山幸突然平復下了心情，重新變得高高在上，變成了黑虎眾的少當家。
他面無表情地對左右說道，「將這個廢物扔出去，灌水泥，沉東京灣。」
「不要啊，組長！」
「組長，我只是一時失言！」
「我是為了黑虎眾好！」
不過他的哭喊並沒有引來上山幸的憐憫，反而讓他掏出自己的手槍，上好膛。
『砰』的一聲，世界安靜了。
上山幸再次看向左右，「還不快點拖出去，需要我教你們怎麼沉東京灣嗎？」
左右之人額頭冒汗，連忙將這具屍體拖走，只留下一溜血印。
一時間整個庭院雅雀無聲。
過了半晌，才有人來彙報，「組長，那位大人要求上宴。」
聽到這話，上山幸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快，準備最好的食物！」
林默生一回來，就將自己關在房間之中。
而現在他要吃東西了，只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身上的傷已經處理完了。
這對於上山幸來說，是天大的好事，一下午的壞消息都比不上這一個好消息。
林默生沒有等多久，不過十分鐘。
巨大的庭院之中，擺滿了三桌各式各樣的美食。
即使是普通人奉為神品的黑毛和牛，也上了大概半頭，壘成一座小肉山。
林默生也沒有拒絕，直接甩開膀子吃，有著【灶火】在身，他根本不怕消化不了。
在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林默生吃完了整整半頭黑毛和牛，肚子卻絲毫沒有一點鼓脹。
吃完之後，他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應該忌諱吃牛肉。
嗯，這是個問題。
算了，自己破的戒也不差吃牛肉這一條了。
牛肉真好吃。
上山幸在一旁陪坐，見林默生吃完半頭和牛，鼓掌說道，「久聞古之大將，能夠日啖一牛，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來人，繼續上菜！」
林默生打了個飽嗝，擺了擺手，「不用了，吃的差不多就行。」
然後他笑嘻嘻地看向上山幸，「你剛剛沒給我下毒吧？我吃得太快，沒注意到有沒有毒。」
上山幸眉心一跳，立馬躬身在地，「林先生何出此言，我上山幸如何敢做如此狂悖之事。」
林默生哈哈一笑，就算自己現在不怕毒，但該有的敲打還是要有的。
他拍了拍上山幸的肩膀，「起來說話。」
「嗨！」
「今天下午你過的不如意吧？」
上山幸本來就想要找機會和林默生說這件事，沒想到林默生居然主動說了起來。
他奉承道，「林先生料事如神。」
林默生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站起身來，「走。」
「先生您這是？」
林默生自顧自地說道，「就算是打狗也要看主人，我林默生的狗，不是誰都可以打的。」
看著林默生慢慢走出庭院的背影。
上山幸臉色複雜，變了兩變。
手指顫抖，想要摸腰間的槍。
最後他追了上去，躬身說道，「能夠成為大人的狗，是我的榮幸。」
林默生停下腳步，看向上山幸，訓狗，可不光要讓他知道誰拿著大棒，也要讓他知道，只要自己在它背後，它就可以盡情地撕咬獵物。
這樣，狗的嘴就會始終對著外面，而不是對著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