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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帥氣的學霸

  第二天一早,何施施還像往常一樣,嘴裡哼著流行歌曲,手裡拎了一袋肉包子和三杯豆漿,蹦蹦躂躂地踩著點來到了分局。

  一進門,就看到楊威和呂闖在偷偷議論著什麼,而原先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司徒勝卻沒了蹤影,連帶昨日給他的資料也都消失不見了。

  把早餐往桌上一放,何施施問呂闖:「咦,怎麼沒見勝隊啊,檔案都哪裡去了啊?」

  「施施大小姐,你總算來了啊。」看到何施施,呂闖立刻跑過來把早餐袋奪在手裡,一邊跟楊威分包子,一邊疑惑地看著何施施:「1,2,3……施施你沒吃早餐嗎?你不是不喜歡吃肉包子嗎?」

  「誰說我沒吃早餐啦,我是給勝隊長買的,他昨晚不是熬夜了嗎,現在肯定餓著呢。」何施施故作輕鬆地說,感覺自己的話有些曖昧,馬上換了副驚訝的表情:「隊長他人呢?還有檔案都哪去了?檔案要是丟了的話,我的麻煩就大了。」

  本想著喝一罐醋的呂闖,看何施施為檔案的事更為在意,便不打算逗她:「放心吧,檔案我們一早就送回檔案室去了。不過,你的好心可能要便宜我們哥倆了。」

  眼看何施施就要發作,楊威馬上站出來說道:「小何你別急眼,呂闖這是在逗你玩呢,我們來的時候勝隊已經吃過早餐了。」

  「啊?已經吃過了啊。哼,害人家還擔心他沒飯吃。」何施施賭氣地撅起小嘴,腳用力朝地上一瞪,用一種幽怨的口氣說:「那他人呢?別告訴我是去廁所了啊。」

  「聽聽,聽聽,這剛認識沒一天的,我們的霸王花就變成嬌花了,這語氣變得讓人聽了,雞皮疙瘩掉一地啊,難道說這就是愛情的魔力?」邊上一位年長的女警跟另一個女警嚼著舌根。

  說話的音量最小,但何施施的聽力卻是出奇的好。剛想發作,一邊的楊威立刻又跳過來勸阻:「小何,勝隊說了,等你來叫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會議室,還特彆強調了要讓何老師檢查他的功課呢。」

  何老師?那說的不正是自己嗎,何施施一聽這話馬上覺得自己的身形高大了起來,自然犯不上跟那些個長舌婦一般見識。端正了一下警帽和警服,邁開步子就向外走去。讓身後的呂闖和楊威汗顏啊,這女人翻起臉來確實比翻書要快。

  「咚咚咚!」何施施禮貌地敲了敲會議室的門。

  「進來吧。」司徒勝已經端坐在會議室里,面前擺放著的是工作筆記本,而他的對面一席三個位子上都擺放著一沓資料。

  這司徒勝不愧是從特警來的,這身體素質沒話說,熬了一晚上,居然連點黑眼圈都沒有,依然精神奕奕的樣子。看著司徒勝一臉嚴肅的表情,三人沒有多說話,坐到了位子上。

  「咳咳」清了清嗓子,司徒勝看著面前的三位說:「首先,得感謝你們,給我提供了這麼多有用的資料,經過一晚的整理,我羅列了個清單,大家看一下,有問題的話也給我指正指正。」

  說到這兒,司徒勝並沒有直接給時間讓他們看資料,而是站起來,拉上了窗帘,打開投影儀。

  本來三人就覺得一晚上看完那成山的資料,再列個清單就已經夠牛X的了,沒想到這勝隊還做了個PPT,這就有點裝B的嫌疑的啊。

  用了大約20分鐘的時間,司徒勝把歸納好的資料通過PPT,向三人作了簡述。沒有理會三人驚訝的嘴裡足以塞下一個鴨蛋的表情,司徒勝又打開了另外一個PPT,表情卻比之前凝重了許多。

  「除了剛才那些近年來發生的個案外,我覺得最為嚴重的是這幾起組織、脅迫、教唆、容留他人提供特殊服務的案件。」司徒勝頓了頓,組織了下語言:「我認為這些案件有一定的關聯性。」

  「這幾起案件確實是比較嚴重,但這些犯罪組織也被搗毀了,主犯也都相繼落網,接受了法律的制裁。」別看何施施人前像個小女孩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但是工作中卻也一絲不苟:「你覺得它們之間有關聯,那總得有證據吧。」

  說到證據,司徒勝肯定沒有,但今天是作討論的,也就只要推理就行了:「我現在沒有證據,但這是我的感覺。」

  顯然三人都覺得有點意思,想聽聽這位新來的隊長有何高見,便也沒有打斷他,司徒勝指著熒幕上繼續解釋著:「首先是1年前的這起案子,受害人說是被同鄉騙到海市來,一到落腳點,也就是這個美容院,隨身物品就被收走。

  雖然沒有遭受侵害,只是言語上的恐嚇,但她的口供筆錄里,提到過她的同鄉和一個男人討價還價,因為這個男人當時是背對她的,所以沒到長相。我們暫且稱這個男人為A。而之後的口供里,這名受害者非常確定的是美容院的老闆是一名女性,而店裡並沒有任何違法犯罪的勾當。交易過程也都是在酒店完成。」

  快速地翻過一頁,司徒勝指著熒幕繼續說著自己的推論:「再看半年前的這起案子,經過轄區內的群眾提供的線索,這個民宿里有違法犯罪的事情,經過核實取證,搗毀了一個提供特殊服務的場所,解救受害人5名,抓獲組織者3名。

  從其中一個受害人口供里提到,稱她是通過朋友介紹,和一個男人取得聯繫,而她所有的客人也都是這個男人提供給她的,但是她卻並沒有當面見過這個男人,只是每一次生意后這個男人要抽取一定比例的報酬。那這個男人我們暫且稱他為B。」

  第三頁PPT,司徒勝看著熒幕上的照片,眉頭緊皺起來,雙手也握成了拳:「兩個月前的這起案件,受害人是個剛滿20歲的女孩,和第一個一樣,是被同鄉騙來,但是她的遭遇卻令人髮指,被救的時候全身發現多處軟組織損傷,后經證明她多次被人施虐及生理侵害。在她康復后的口供里,第一次傷害她男人好像是領頭的。就叫C。」

  關上PPT,司徒勝雙手撐在會議桌上做了總結:「此類案件的嫌疑人一般都是男性為主要犯罪分子,這三起案件里ABC三個男人之間也許並沒有聯繫。但三名受害者的口供里對這三個男人的描述卻有多個一致的地方:光頭、本地口音、手臂上有類似蠍子的紋身……前兩名受害者提供的紋身細節不是很清晰,可能因為衣著關係,袖子沒有完全擼起來導致,但第三起案子的受害人,因為對方是脫光了上衣,所以她看的很清楚。」

  模糊的細節往往容易被人忽視,而「主犯」的落網,更會為案件畫上圓滿的句號。但司徒勝剛才的推論,卻將這些本該結束的案件,又變得疑點重重。

  三人的眼裡滿是肯定和佩服:新來的隊長不光人長得帥,腦子還相當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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