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滴血驗親,催魂香,兇手無所遁形
第29章 29.滴血驗親,催魂香,兇手無所遁形
「有鬼!有鬼!別殺我!別殺我!」
林香還在發瘋,然而村民們已經對此產生了懷疑。
傅意濃沒有多廢話,直接一把抓住林香的手,而後又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領,看著她脖間那血淋淋的抓痕,傅意濃雙眼一眯,冷聲說道。
「別裝了,你就是兇手!」
林香發瘋的眼神驚慌了一瞬,緊接著她伸手朝著傅意濃撓去,邊撓邊喊。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傅意濃出手把她雙手反剪身後,扭頭朝著劉雄喊道。
「把她給我捆起來!」
劉雄趕緊拿了繩子將人給捆的結結實實的。
「你們要做什麼,放了香兒,你們這群惡毒的人,放開她!」
林婆子被人死死的按著,嘴裡瘋狂叫罵。
傅意濃根本就不理她,又讓人打了幾碗水,拿了一個簽子抓著林香的手從她指甲間將那乾涸的鮮血給颳了下來。
這一幕,讓發瘋的林香頓時慌了,試圖借著發瘋撞翻那碗,卻被劉雄給按住了。
「給我老實的待著,別裝瘋賣傻了。」
傅意濃這一番操作劉雄是看懂了,兇手在剝皮之時,必定是雙手沾滿血腥,只要把這林香手指甲裡面乾涸的血跡,跟那幾具屍體來一個滴血驗親,一旦血跡相融,那這林香就跑不了了。
經過劉雄的解釋,現場所有人頓時恍然大悟,因著這林香時常自殘,自己把自己的臉上和身上給抓的血肉模糊,是以剛剛村民們看著她手上殘留的血跡才沒有起疑。
王有富就站在那一排碗旁邊,看著傅意濃一一從那七具屍體身上取血,然後又將從林香指尖刮下來的乾涸的血跡投進碗里,幾息之後,王有富面色一變,不可置信的大喊道。
「融了!」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我的天,真的是林香乾的?」
「這個瘋子,這也太殘忍了!」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真的是裝瘋的?」
傅意濃沒有理這些驚呼聲,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已經獃滯住的林香,朝著王有富說道。
「村長,既然已經確認了兇手,那就帶人去把作案工具一併找出來吧。」
話落,林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慘白,抖若篩糠,反倒是殺人兇手林香,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死了,都死了!」
「哈哈哈哈哈」
「就是我乾的!都是我乾的!哈哈哈哈.」
這副癲狂的樣子,嚇得圍觀看熱鬧的村民心中齊齊一抖。
不多時,帶頭去林家搜查的劉雄和幾個村民拿著一件沾滿泥巴的血衣和匕首走了進來,至此,所有人才相信林香是真的殺了李老頭一家七口,並殘忍的將他們剝了皮。
傅意濃看著那鋒利的匕首,眼中若有所思。
正在這時,王有富朝著傅意濃深深的行了一禮,口中滿是羞愧。
「這位姑娘,我王某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姑娘多多包涵,另外也要多謝姑娘終於找到了真兇,幫了我們望山村一個大忙。」 「村長不必多禮,事有湊巧,也怪不得村長。」
「不過,王某還是有一處疑惑還請姑娘能夠解答。」
「村長但說無妨。」
「請問林香為何會突然在李老頭七具屍體面前發瘋?按說她只是裝瘋,並沒有真瘋,為何會突然露出馬腳呢?」
這也正是劉雄疑惑的地方,他始終都想不通傅姑娘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傅意濃笑了笑,指著那靈前的香說。
「很簡單,之前劉大人所上的第一注香,叫做催魂香。」
「催魂香?」
王有富和劉雄雙雙愣住了,就連緊緊關注事態發展的村民們都驚呆了。
「催魂香,可使人產生幻覺,一旦聞香之人近期做過血腥之事,並且身上還帶傷,催魂香便會通過傷口進入此人體內,所產生的香氣讓此人聞來便是濃烈的血腥氣,可使人瞬間回憶起生平最恐怖之事。」
「怪不得我上香的時候聞到一股時有時無的香氣,原來是這樣。」
「高,實在是高。」
「所以,林香被蒙著眼睛,雖然看不到眼前的血腥,但是這香卻會刺激她想起昨夜所行恐怖之事,瞬間露了餡兒。」
「這就說的通了,這女流犯還真是厲害。」
得知真相的村民們紛紛誇讚了起來。
而倒在地上的林婆子卻是怨恨無比的看著傅意濃,若是沒有這個女流犯的橫插一杠,她閨女就不會露餡兒,都怪這個女人!
傅意濃迎著林婆子怨恨的眼神兒看了過來,想到這人從頭到尾的所作所為,傅意濃冷哼了一聲。
「你女兒殘忍的殺害了對方一家七口,就連小孩子都沒放過,你助紂為虐,事情敗露還不悔改,簡直是蛇蠍心腸!」
「我呸!「
林婆子氣的狠狠的呸了一口,憤怒的說道。
「明明是那李大郎先負了我女兒,憑什麼我女兒瘋了,他卻過的和和美美,這負心人就該死,我女兒殺的對!」
「你胡說八道!李大郎從來都跟你女兒沒有半分糾葛,是你女兒不知廉恥,非要纏著李大郎,她嫉妒李大郎娶了我女兒,因愛生恨,才做下了這等惡事!」
人群讓開了一條道兒,得知消息趕過來的錢老頭夫婦和錢家眾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看到錢家人,林香和林婆子頓時嚇得一縮。
「給我打,狠狠的打!」
錢老太早已哭成了淚人兒,她惡狠狠的看向院子里的林香,一聲令下,身後的幾個兒媳便一擁而上,按著林香和林婆子便狠狠的打了起來。
「我的女兒呀,我可憐的女兒,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錢老太踉蹌著撲到屍體旁邊,看著那慘狀,差點哭的背過氣去。
一邊圍觀的村民也跟著嘆氣搖頭,一臉唏噓。
「這林香可真是作孽呀,人家李大郎可從來都沒有看上過她,我好幾次都撞見過她對人家死纏爛打。」
「怪不得她瘋了呢,原來是裝瘋賣傻要報復李大郎一家。」
「要說最慘的就是那錢家姑娘,這招誰惹誰了?」
「你還別說,昨夜我看見那屍體的時候,那錢家姑娘身上都被捅成窟窿了,死的可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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