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蓄謀已久的報複
陸霆昱盯著那些威脅他的員工,輕扯了扯嘴角,“你覺得安立非你們不可嗎?拿這招來威脅我?”
他的話一落。
頓時現場鴉雀無聲。
誰也沒有吭聲。
陸霆昱冷漠的掃過眾人,“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大夥兒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沒有再說什麽,默然的轉身回到自己的崗位。
陸霆昱箭步走進辦公室。
小陳這才急匆匆的走過來,把安染從地上扶起來,“你怎麽還是來了!不是讓你別來嗎?安姐!”
安染看著小陳,在她成為眾矢之的的時候,她居然還幫她。
“小陳,你信我嗎?”
“我信!因為你是專業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你。”小陳口吻肯定的說。
安染淚眼朦朧的點頭,拖著受傷的腳,跌跌撞撞走到辦公室門口。
叩叩。
輕輕地敲響門。
“滾進來!”
是陸霆昱暴怒的低吼聲。
她輕輕地推開門。
迎麵而來的還是濃煙。
安染本能的咳嗽了幾聲。
隻是陸霆昱沒有再掐滅煙頭,而是執著煙走到她的麵前,甚至將嘴裏的一口濃煙生生的吐到她的臉上。
“開心嗎?暢快嗎?安染,你成功了!”
陸霆昱雙目腥紅的盯著安染,胸膛裏的那股情緒,仿佛要將他吞噬。
他幾乎壓抑不住。
憤怒到不可遏製!
安染抬頭看著陸霆昱。
他不信她。
嗯。
正常。
畢竟他從來都沒有信過她。
他信全世界所有的人,從來不信她。
安染輕扯了扯嘴角,“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證據擺在眼前了!你覺得我們誣蔑了你?”說著,陸霆昱將一遝照片狠狠地打在臉上。
恍若那一年!
也是那樣一遝照片打在她的臉上。
將她所造的夢,徹底的搖醒。
不再沉醉。
安染淚眼朦朧的看著地上的照片,手顫抖的拿起照片,“看著上麵那個男人……”
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
真的是蓄謀已久。
“這個男人是那家公司的負責人,而且有一次我親眼見到你和他打招呼,你覺得我眼瞎嗎?還是你當我是蠢人!”
她恨他。
她恨他把她禁錮在公司。
所以她用盡了一切的手段報複他!
先是搶走了陸小彥。
後是讓他看到了白鈴的真麵目。
再是毀了他五年研究的心血!
他眼裏認為完美的一切,都給她生生的破壞了!
她的目的達到了!
他的心像是被她狠狠地捅了幾刀,流血不止,痛徹心扉。
她的歸來。
本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報複!
他知道!
安染微仰頭,看著陸霆昱,“你都篤定了,也給我定罪了,和我說這麽多的廢話幹什麽?要開除?又或者是怎麽?”
安染徹底的放棄了。
因為她的解釋從來沒有用!
她也不想再解釋了。
對方做得滴水不漏。
她能說什麽……
不過是浪費口水而已。
“開除?”
陸霆昱重複這兩個字。
為了擺脫他。
和誰雙宿雙棲嗎?
為了達到目的,還真的是不擇手段。
陸霆昱想到這裏,身體猛地前傾,將她狠狠地壁咚在辦公室的門上,“你覺得我會如了你的意?”
安染忿忿的瞪著他,“那你想怎樣?”
陸霆昱目光冷冽的掃過她的全身,“我想怎樣?當然是玩!”
嘶。
他的嘶吼聲,伴隨著衣服的撕裂聲。
安染驚恐的瞪大雙眼,含淚搖頭,“不……不要……不……”
“你不是那麽驕傲?你不是那麽卑鄙無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麽的卑鄙無恥!多麽的驕傲!”
陸霆昱痛心疾首的嘶吼。
她越是反抗。
他越是想要汙辱她。
八年前說的那麽愛!
愛到不擇手段!
現在……
裝什麽?
就為了報複嗎?
既然如此。
那就奉陪到底!
陸霆昱撕了安染的衣服將她的手腕係起來,按在門背後,肆意的汙辱。
安染生不如死。
痛苦,憤怒的閉上雙眼。
身體不堪受辱的抖動。
視線模糊。
大腦混沌。
這一刻。
安染像是吞了和著沙子的水。
那麽的咯喉嚨。
那麽的痛苦難受。
門內是他無下限的羞辱。
門外是數十名同事的憎恨,厭惡。
安染似置身在刀山油鍋,無處安放。
陸霆昱像瘋子般。
她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
她隻知道自己像是被抽空的氣球。
靈魂也仿佛剝離了身體,飄在半空……
著不到邊際。
安染蜷縮在沙發上,發絲淩亂的貼在臉頰上。
看起來楚楚可憐至極。
從裏麵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陸霆昱,仿佛什麽事也沒發生。
依舊那麽禁欲,矜貴。
清貴到與世隔絕。
他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曾給她。
安染慢慢地咬下唇,任了淚水淌過她的臉頰。
無助,又倉皇。
渾渾噩噩的躺在沙發上。
不知道陸霆昱什麽時候走了。
何子蘭進來了。
安染聽著腳步聲,下意識的環抱身體,想要給自己挽回一絲絲的自尊,不讓別人看到她身上那些肮髒的痕跡。
何子蘭緩緩地閉上雙眼,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染染,沒事了。他走了,真的走了……”
她都不禁哽咽。
認識陸霆昱這麽多年。
她才發現他這個人有多麽的恐怖!
他愛她。
她知道。
所以她幫他們。
現在才發現。
隔在他們中間的不是那層沒有捅破的紙,而是彼此之間的心從來就沒有靠攏過!
沒有一絲的信任!
沒有一絲的理智!
什麽都沒用!
這樣的兩人,怎麽可能相愛,怎麽可能。
安染聽著是何子蘭的聲音,嘴角的笑意苦澀,“讓你看笑話了。”
何子蘭眼眶紅紅的看著她,“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吧?”
安染穿衣服的手頓了頓,怔忡的看著何子蘭。
為什麽她都信她。
他卻不信她!
她又天真了!
她憑什麽讓他信她?
簡直愚蠢。
何子蘭仰了仰頭,“陸霆昱,這男人有病!你不用搭理他。”
“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牽扯何總。謝謝你的衣服。”安染抹了抹淚水,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
“現在是午休時間,外麵都沒有人。我送你回家?”
何子蘭說著,對她伸出手。
安染看著何子蘭纖細的手指,嘴角的笑意苦澀,她起身,深深一鞠躬,“謝謝你的相信,謝謝你的幫助。”
一個認識不足幾個月的人。
卻對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