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被逮去教育
宮瀚看著何子蘭,那般的執著,他隻能說:“好!我陪你熬到底!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在你的身邊,何子蘭,我隻希望你有什麽事,能與我說一說嗎?”
何子蘭自然是不想把宮瀚牽扯進來的,她抿了抿唇,“你和阿姨回墾丁吧,那裏才是你的地盤,你在那邊又有基礎,在這裏重新開始,對你來講劃不來。”
“怎麽?想趕我走?”
宮瀚怎麽會理了她。
何子蘭垂下腦袋,“我不是要趕你走,我是不想欠你太多。我怎麽還得清啊。宮瀚!”
“還?我要你還了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幹兒子,以後他要給我養老的。你以為我是什麽人?傻子嗎?我做事,自然都是有目的。”
宮瀚掩飾自己所有的情緒。
隻是那話仍舊有些蒼白無力。
何子蘭看透了,卻又隻能裝作沒有看透。
她看著他。
那一刹那。
她有過一個很恐怖的想法。
這些年。
都是他在身邊,默然的守著她。
她不是沒有心,她不是感覺不到。
可是她不想這樣傷他。
如果她和他在一起,她的心卻裝著葉風,這對他太不公平了,還不如這樣。
至少他們還是朋友。
可就在剛剛那一刹那。
她感動了。
真的感動了。
她想嫁給他。
和他這樣一輩子。
一個把自己捧在手心裏的男人,才值得她去喜歡。
可是她控製不了自己的心。
他喜歡她。
但是她不喜歡他。
她心裏的位置一丁點也分不出來……
她真恨。
為什麽先遇到的不是宮瀚,而是葉風。
或許就不會有這麽多的事情了。
何子蘭想著這些種種,心裏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極其的難受。
宮瀚伸手,“走,去車裏等,不要在這裏等,太冷了。”
何子蘭遲疑了一下,把手給了他。
他卻隻是抓著她的手腕。
他遇上她,真的是倒黴,並不是幸運吧。
坐進車裏。
宮瀚把暖氣打開。
“怎麽樣?現在暖和一點沒。”宮瀚說著,把一瓶熱牛奶給了她。
她肯定沒有吃什麽東西。
剛剛還在喝酒。
他就真的是不應該答應她回來。
看看她把自己折磨成什麽樣了。
沒有了小土豆,她如同一具行屍走肉。
曾經張揚肆意。
現在眼裏無光,仿佛一個人偶,坐在那裏就坐,站著就站著。
雖然她還是在工作,還是在與人說話。
可她就是缺了什麽。
仿佛缺了心髒。
宮瀚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所以他悄悄在她的牛奶裏放了安眠藥,想讓她放下緊繃的精神,好好的睡一覺。
什麽事都由他來處理吧。
何子蘭喝完牛奶,就在車裏睡著了。
她無意識的。
因為這幾天她的精神太緊繃了。
繃到她完全忘記自己是個人。
看著她這樣靜靜的睡著。
宮瀚這才鬆了一口氣,開著車,回了她的公寓。
把她放在床上。
她一覺,應該可以睡到第二天下午。
所以宮瀚一大早就在葉風的研究所基地守著了。
葉風每天準時上班。
下車就看到宮瀚。
他立即全身警惕。
以為宮瀚要和他動手。
宮瀚卻是一臉冷靜的走上前,“我們談談。”
葉風雙眼微眯,“我們沒有什麽好談,而且你不配占用我的時間!”
宮瀚的手猛地捏成拳頭,很不耐煩的重複,“沒有什麽好談的?關於何子蘭!關於小土豆!”
葉風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嗬嗬。那更沒有什麽好說的。”
宮瀚擋在葉風的麵前,“你覺得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我有!”
“哦?那你說。”
“把小土豆給何子蘭!你除了給了一顆小蝌蚪以外,你還給了什麽?你什麽都沒給!你憑什麽說搶就搶!說吧,要怎樣,你才肯放了小土豆!”
宮瀚直接了當,不想和他說那麽多的廢話。
這個男人出現在墾丁的時候,他就應該想盡辦法把他趕走!
葉風淡掃了一眼宮瀚,“我為什麽要把我的兒子拱手讓人!他的身體裏流著的是我的血,那是我的兒子!他姓葉!
宮瀚你這麽稀罕,和何子蘭生一個,在這裏搶什麽搶?做無用功!”
他的話落。
宮瀚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直接一拳頭揮了過去。
葉風巧妙的躲開。
宮瀚再次衝上前。
宮瀚的身手一直不錯。
他也帶了保鏢來。
瞬間一群人打成了一團,根本不受控製……
沒有一會兒。
管製人員來了。
吹著口哨全部帶上車!
葉風即使掛了彩,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矜貴的模樣。
宮瀚就是那邪痞,眼神晉狠狠的,一副要捧死葉風的模樣。
要不是管製人員在中間坐著,可能他們又要打起來了。
手不能動。
眼神卻一直沒有停止過。
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來了。
兩個人被拉過去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又給上了課。
還要叫人來保釋。
可管製人員認為他們的態度極其不好,又不配合,沒有認錯的樣子。
所以……
又決定多關他們一夜。
讓他們好好的反省,還要給上課。
聽到宮瀚打瞌睡。
何子蘭醒的時候。
就收到消息。
宮瀚和葉風一起打架,被逮進去教育了。
何子蘭去看宮瀚的時候,真的是一臉的無語。
宮瀚默然。
“你覺得拳頭能解決事情嗎?你怎麽這麽幼稚。”
“有人欺人太甚!”
何子蘭淡掃了一眼葉風,拿過單子簽完字,“走吧。”
宮瀚臨了還特意看了一眼葉風,挑釁的眼神。
何子蘭走了出去,又回頭看一眼葉風,“倘若你願意把小土豆還給我,我就保釋你出去。”
葉風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何子蘭,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就要在裏麵呆著吧!”
葉風一臉淡漠的轉過頭。
何子蘭和宮瀚直接就走了。
她的心情非常糟糕,她忽而又想到了什麽,折了回去。
“你做什麽?”
“我還要保釋他的保鏢。”
何子蘭心裏有了主意。
宮瀚卻是不明白,“你保釋他的保鏢做什麽?人家有家人來保釋。”
“我來!自然有目的。”
何子蘭揚了揚嘴角,把手續辦好,看著那個保鏢,“坐吧。”
保鏢有些拘謹,何子蘭的潑辣,她是見識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