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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還不是你自個兒樂意

  第333章 還不是你自個兒樂意 

  劉露一溜煙的把周橋抱回家,周橋除了衣角有些地方和鞋子濕了,別處被護的很好,劉露自己反倒基本濕了個透,就前胸後背還比較乾爽。 

  苗翠香兩鍋水都燒好了,趕緊給他們弄了洗澡。 

  看見把兩個大盆往兩間屋裡端。 

  「娘你幹啥,我倆一塊洗就行了!」用得著放倆屋嗎? 

  「就你不害臊!」 

  劉露眨巴眨巴眼睛沒聽懂,不就是洗澡嘛,跟害不害臊有啥關係。 

  苗翠香還是把兩個盆放一屋去了,省的還要打掃兩間屋子!小兩口都不害臊,她管那麼多幹啥? 

  苗翠香一走,劉露就嚷嚷著。 

  「快快快,快脫衣裳,我先幫你把鞋脫了!」 

  蹲下脫了泡了水的鞋,順手一拉褲腳,褲子就給半扒了下來。 

  周橋:「……」 

  趕緊拉住褲腰。 

  就算結婚那麼久了,依舊經常被生猛的老婆弄得不知所措。 

  「我自己來。」 

  「那你倒是趕緊脫啊!」都濕了,就算沒濕透也潮,穿身上不難受啊! 

  「我也趕緊脫。」刷刷刷的站在他面前就脫衣裳。 

  周橋:「……」 

  視覺衝擊有點大,讓他緩緩。 

  劉露剛脫了外套,就看見說自己脫的那個人還坐在那發愣,上手一下子就給他褲子全扒了。 

  「我就說我給你脫,慢慢騰騰的著涼咋辦!」 

  「不用,我自己……」 

  劉露瞪他,「你再說個不用試試!」 

  周橋不說話了,任由她繼續給他脫衣服。 

  動作看起來粗暴,其實哪裡都沒弄疼他。 

  「嘶,老三好生猛啊!」這虎狼之詞,劉秋收搖頭感嘆,「嗷,娘你打我幹啥?」 

  「你說幹啥?人家小兩口在屋裡洗澡呢,你聽什麼牆根!」臉皮真厚。 

  劉秋收冤枉,「我哪聽牆根了,是她自個兒說的太大聲,只要長了耳朵的就聽得見。」 

  雖然說的確實是實話,但人家小兩口不要面子的啊,就被他這麼大大咧咧說出來,不會聽見了也裝沒聽見嗎? 

  「讓你長了耳朵!」苗翠香抬手就把他耳朵擰了三個圈。 

  「哎呦哎呦娘啊,你把我耳朵擰壞了還咋聽你喊我幹活啊!」 

  「聽不見我就打的你聽見!」 

  劉秋收被擰著耳朵提溜去了他自己的屋,坐在炕頭委屈的揉耳朵。 

  「一會兒讓我聽見、一會兒又不讓我聽見,到底聽見還是不聽見,真麻煩。」 

  雨太大,簡單吃點晚飯就各回各屋。 

  劉冬生特別主動的早早把床鋪好了,抬頭一看,徐曉雲還舉著書看書呢。 

  下了炕,雙手放在徐曉雲肩頭給她捏肩捶背,捏的可舒服了。 

  「打那麼大的雷,多影響人,咱今兒不看書了,早點歇著唄,娘那屋早就關燈了!」 

  「不歇,等我看完這篇。」 

  安靜了兩分鐘,手有鬼鬼祟祟的在徐曉雲背後畫圈,看她半天沒反應,乾脆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雙手在腰前一圍。 

  「我不管,說好了下了雨就那什麼的,不帶說話不算數的。」 

  其實打從他捏肩的時候徐曉雲就有些看不下去了,把書一合放桌子上,側轉過身子來。 

  看她放下書,劉冬生就鬆了手,徐曉雲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狗狗眼。 

  「你知不知道你像啥?」 

  「像啥?」 

  「女公主在外頭養的男小妾!」 

  徐曉雲想了半天,覺得這個最容易理解。 

  「富婆養的小男情人?」 

  劉冬生噗嗤一聲,把她打橫抱起。 

  「什麼女公主,我媳婦是武則天才對!咱家你是一家之主,你說啥我都聽。」 

  徐曉雲伸出食指,酥酥軟軟的描摹襯衣上白色塑料紐扣的邊緣,力道稍重便會蹭到他皮膚,跟剪不斷的絲線似的絲絲縷縷,皮膚麻麻的,翹起唇邊。 

  「那行啊,我說怎樣就怎樣,按照我的步驟來。」 

  劉冬生被她一笑笑晃了神,傻兮兮、喝醉酒似的。 

  這是同意了? 

  「行,你說啥都行!」 

  燈一關。 

  黑夜中,一隻啄木鳥在雨中不知疲憊的穿過黑漆漆的根根大樹,翅膀很累、羽毛被淋濕變得沉甸甸也不肯休息。 

  偶爾有閃電劈過,才能照亮它前方的視線。 

  終於,它停在一棵大樹樹榦上簡單梳理了下羽毛,小爪子挪動幾下湊到主幹邊,在這裡發現了讓它一直尋找的東西。 

  嘟嘟嘟,嘟嘟嘟。 

  勤勞的啄木鳥用它堅硬的嘴巴一下下朝著樹榦的一個點啄去,木屑紛飛,露出小小的洞,但並沒有發現它要找的蟲子。 

  鳥豎起耳朵,聽到大樹難受的喊著疼和癢,說蟲子就在裡面。 

  啄木鳥用爪子磨了磨嘴,嘟嘟嘟繼續往深處啄,不知疲憊,森林界最勤勞好員工獎,應該頒給它一塊! 

  直到啄的很深了,蟲子還是沒找到,大樹卻說它不癢了,不讓它啄了,可能是它感覺錯了,裡面並沒有蟲子。 

  這可氣壞了啄木鳥,冒著大雨來捉蟲容易嘛它,拍拍翅膀賭氣飛走了。 

  早晨起來大雨已經停了,但房檐還在滴答滴答的流水,地面也髒兮兮的。 

  苗翠香起來做早飯,就見劉冬生拿著大掃帚,嘩啦嘩啦,有一下沒一下的掃院子,眼底發黑,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咋的,誰惹你了?昨晚上不是睡的都挺早,咋還一副沒睡醒的樣。」 

  劉冬生看了他娘一眼,嘆氣,這話讓他怎麼說? 

  「娘,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了爹的感受。 

  當男人難,當一個疼媳婦的男人更難,當一個疼媳婦又賺的比媳婦少的男人最難!」 

  苗翠香翻了個白眼,「沒事跟你大哥學啥,凈說些正常人聽不懂的屁話!」 

  「啥屁話,我這叫真理!說出了萬千男人的心聲!」 

  「你做飯還是我做飯?」最近劉冬生也經常做早飯。 

  想到還在呼呼大睡,以及昨晚借著時而劃過的閃電,看到的徐曉雲大汗淋漓、咬著嘴唇難耐的樣子,劉冬生心尖一顫,扔掉掃把。 

  「還是我來!媳婦兒最愛吃我做的飯!」顛顛的跑去廚房。 

  苗翠香撿起掃帚繼續掃地,「德行,那剛才說啥難難難的幹啥,還不是你自個兒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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