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吟詩作對3
「聽說李銓昌同學是文武全才,今天有幸與你一聚,想領教一二,還請賜教一下。」皇帝展開紙扇一邊扇著,一邊淡淡地說道。
皇帝這說的語氣,不像是在徵求同意,更像是在傳達命令。
陳星河先是一愣,然後笑著說道:「我也只是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上不了大雅之堂的。」
陳星河推脫地說道,但是他並沒有說謊話。他確實沒有正兒八經的系統學習功夫,自己都覺得自己學了一些旁門左道的功夫。
皇帝見陳星河如此說,臉一下子拉長了,顯出了十分不悅的神色。他手中的紙扇,「碰」的一聲,猛地合攏了在一起。
孔輝騰雖然對功夫一竅不通,但是這些年卻深諳做官之道,那一身的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練到了家。
「今日,大家這麼有緣,李銓昌你就不要推脫了,大家一起研究研究嘛,記住了!一定要點到為止!」孔輝騰笑著說道。
不過孔輝騰說道「點到為止」的時候對陳星河狠狠地擠了擠眼睛,說話得語氣也家中了幾分,讓陳星河聽起來怪抑揚頓挫的。
陳星河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既然,皇,黃尊同學有些雅興,那我就在你面前獻醜了!」
「好的,你答應了就好,今天讓我們來打個痛苦!像江湖中人那樣,快意恩仇,瀟洒人生一會。」皇帝笑著說道。
「這皇帝是在皇宮裡憋得太久了吧,腦子沒憋出病吧,比個武怎麼了就快意恩仇,瀟洒人生啦!」陳星河瞟了一眼皇帝,暗暗地想道。
他一邊想一邊向皇帝抱拳彎腰鞠了躬,然後笑著說道:「皇,黃尊同學,請!」
皇帝嘴角微微上揚,笑起來的樣子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他猛地將展開的紙扇合攏了起來,然後縱身一躍。
他用扇子當作武器,向陳星河的頭顱拍去。
陳星河見他笑得如此燦爛,自己也不禁跟著一起笑了起來,他一邊躲避著皇帝的攻擊,一邊心想道:「這個就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呀,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一個世界上還有我這樣的一個哥哥呢。」
陳星河想著想著頓時玩心起來了,便開始不停地跟皇帝周旋,很多次快要攻擊到他的要害處時候,都會下意識避開。
當然,這些都不能讓皇帝有所察覺,不能讓他感覺有一點手下留情的動作。
就這樣皇帝慢慢地開始精疲力盡了,但是他跟陳星河「玩」得顯得那麼酣暢淋漓,臉上的燦爛笑容也更加燦爛奪目了。
滿頭大汗的皇帝看著氣定神閑的陳星河,問道:「朕……不……我都累的…汗流浹背了,你怎麼一點都沒有流汗呢!」
陳星河一愣,心想道:「我怎麼這麼笨呢,招數動作好做假,身體素質怎麼矇混過關呢!」
孔輝騰見識過陳星河神乎其神的武功,自然明白陳星河是有意讓著皇上,並笑著說道:「李銓昌就是那種體內寒氣特重之人,即使身體疲憊不堪,要想讓他流汗,那也是比登天還難。」
「哦?天底下盡然還有如此體質之人,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呀!」皇帝聽后感嘆地說道。
陳星河的耳朵突然動了動,頭皮頓時一陣發麻,心想道:「這人是誰,多會潛入附近,我怎麼現在才察覺出去來呢!」
他順著耳朵聽到的動靜望去,看見一個身著青衣的枯瘦老者,正兩隻腳站立在柳捎之上,整個身子隨著柳樹的搖擺而搖擺,滿頭的白髮也在隨風飄揚,他手中空無一物,雙手抱著雙臂,目光如炬地盯著陳星河。
「此人是誰,輕功居然如此了得,內力一定也是深不可測。」陳星河摸了摸自己挺拔的鼻樑,心想道。
皇帝和孔輝騰也順勢望了過去。
孔輝騰一臉驚奇地喃喃自語說道:「他怎麼來了,多年前不是聽說他早已經駕鶴西去了嗎?」
皇帝驚喜萬分地說道:「老頭子!老頭子!你來了!快下來吧!上面風大,不要著涼了。」
只見這個青衣老者雙腳在空中踏了幾步,便移駕來到皇帝的面前。
他一臉冷酷,抱拳說道:「皇……」
「哎!叫我黃少爺就可以了。」皇帝立馬打斷地說道,並給這個青衣老者使了使眼神。
「好,黃少爺,您剛剛跟此人比武感覺如何?」青衣老者問道。
「非常開心!」皇帝回答道。
「您覺得您與他的功夫相差多少?」青衣老者用手指指著陳星河,向皇帝問道。
「我們功夫應該在伯仲之間,如果我假以時日一定能打敗他!」皇帝笑著看著陳星河,自信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青衣老者突然大笑不止。
「臭老頭!你笑什麼?你是笑我不會努力習武嗎?」皇帝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
「不是,我不是對您不敬重,我是在笑您再練上三輩子也不會是此人的對手!」青衣老者說道。
他說的那麼斬釘截鐵,讓皇帝都目瞪口呆了。
「啊!怎麼可能!」皇帝想了好一會,不可置信地說道。
「天底下哪有不出汗之人!這個您也信以為真嗎?」青衣老者說道。
「孔輝騰!孔大人!你欺騙與我了嗎?」皇帝問道。
「我……」孔輝騰吃吃地說道。
「不要說了!我知道了!」皇帝擺了擺手,恨恨地說道。
陳星河剛要上前抱拳,想要說些什麼,突然這個青衣老者便起身,用長長衣袖向陳星河的臉部甩了過去。
陳星河一怔,然後縱身一躍躲了過去。
青衣老者剛剛的動作是有意為之,他沒等陳星河平穩落地,便又向空中的陳星河的腳踝,用手抓了過去。
陳星河輕輕踩在青衣老者的肩部,翻身來到青衣老者的伸手,並一把抓住你青衣老者的頭髮,然後用力地向後拉扯,然後猛地送手。
陳星河的力道只有三成,他怕這個青衣老者的頭髮會連根拔起,那血淋淋的場面確實不堪入目。
陳星河整理好衣服,抱拳對這搖晃不定的青衣老者,說道:「承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