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聰明反被聰明誤
原來陳星河一早便察覺出來唐獅的「定身術」所表現出來漏洞。
原來唐獅站著的方位就是道家方點陣圖之中的「死穴」,只要他稍微位移一點點,其受定之人便可以自由活動。
陳星河故意裝傻充愣,來了一招順水推舟,其目的就是要等到最後看一看唐獅到底想玩什麼。
果然,最後沉不住氣了。
原本想給陳星河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最後沒有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卻被陳星河打一個措手不及。
唐獅揉了揉腹部疼痛之感,慢慢地擦拭了之下嘴角的鮮血,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你們好像有點不自量力了,有這一身高強的武藝不如報仇雪恨,首先想得損失打家劫舍!你們唐門看來永遠也不會有前途了。」陳星河搖了搖頭,感嘆地說道。
「你!你不準備這麼侮辱我們唐門!」老桃紅怒吼地說道。
說完,內心的恐懼又讓她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
「你是勝利者,你可以趾高氣揚的說話!但是你不可以這麼說我們唐門,今兒,我要讓你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唐獅怒目圓睜地看著陳星河說道。
唐獅此時露出的倔強的面孔,再也不像一個八九歲孩子了。他從腰間取下鐵笛,緊緊地握在手中,快步地跑向陳星河。
快要到陳星河面前的時候,手中的鐵笛里突然冒出來一把尖尖的刺刀。
唐獅怒吼地大叫道:「辱我唐門者,都給我死!」
陳星河一怔,連連後退,喃喃地說道:「我沒有辱沒你唐家呀,我只是說你們這些小人的行徑,是無法振興你們唐門的!」
唐獅此時一頭喪心病狂的獅子,哪裡聽得進去陳星河再說些什麼,一心只想將陳星河撕了個稀巴爛,來彰顯一下唐門的門楣。
不過,他好像大錯特錯了。
陳星河左右閃躲,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唐獅的攻擊,以後又經過了三四十招對決,他也深感唐獅的武學造詣的高超。
如果,就以這般武學出師,那也絕對可以一鳴驚人,震驚沉寂許久的武林。只可惜,唐獅今日選擇證明自己的是陳星河,或許他這次可以真的意識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陳星河看來與唐獅交手,就像欺負孩童一般,所以他一直都是躲閃避讓為主,根本沒有使出什麼或許殘忍的殺手鐧。
唐獅和老桃紅卻不以為然,還以為陳星河是實力不及,被打得連連後退躲避。
「少爺!好樣的!幹得漂亮!一定要打得這臭小子服服帖帖的,打得他親娘都不認識他!」老桃紅在一旁加油助威地說道。
殊不知,她這並不走心的一句話,竟然觸碰到了陳星河的逆鱗,讓他頓時火冒三丈了起來。
此時,身上冒出來渾厚的氣焰,顯得十分囂張霸氣,讓唐獅一時間都停止了攻擊,暗暗心想道:「他到底是人是鬼啊!」
「來呀!你們都來呀!讓我的親娘都不來認我啊!」陳星河伸長了脖子,歇斯底里地叫嚷著。
聲音巨大得瞬間響徹了整個山洞,陳星河內心一直被積壓的關於的母親的事,一時間也被發泄地酣暢無比。
唐獅此時拿著帶刺刀的鐵笛,向陳星河的喉嚨處猛地刺過去。
陳星河眼睛猛地一瞪,並沒有閃躲,而是嘴角上揚,微微地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然後慢慢地伸出一根食指,然後用指尖與刺刀向抵抗。
老桃紅一愣,暗暗想道:「這臭小子難道是瘋了了嗎?這不就是以卵擊石嘛!」
唐獅先是一怔,然後生氣地大叫道:「臭小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氣憤的唐獅運足全身所有的力量在鐵笛之上,但是眼前的情景讓唐獅眼睛都瞪了出來。
只見陳星河的食指上冒出了一團紫色的火焰,火焰還沒有與鐵笛接觸之際,鐵笛前面刺刀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了空氣。
唐獅驚愕得立馬向後方跳躍,連忙丟掉手中被燒得只剩一半的鐵笛。
「陳少俠,你小小年紀為什麼會這武功,難道說你是日月神教的人?」唐獅疑惑地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呢?」陳星河說道。
「如果是,那你就是我唐獅,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果不是,你也會是我唐獅的仇人!」唐獅惡狠狠地說道。
陳星河一愣,淡淡地說道:「如果那樣的話,我橫豎都要死嘛!」
「少爺,這個臭小子,竟然後使用這種異火,看到非日月神教不可,可能還是等級非常高之人。」老桃紅在旁邊分析地說道。
唐獅贊同地點了點頭,突然雙手合十,兩條腿微微地下蹲,然後口中默默地念叨著,跟咒語一般的東西。
「陳星河!我唐獅不管你是何方神聖,只要你跟日月神教有半分瓜葛的,我都會取了你的小命!」唐獅說道。
「難道你就不怕錯殺好人嗎?」陳星河問道。
唐獅和老桃紅同時冷哼了一聲,輕蔑地看著陳星河。
「寧願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放過一個!我們要為唐門七十二樓人報仇!」
「先有本事殺了我再說吧!」陳星河說道。
如今,他實質上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此時他心裡覺得自己有義務地為眾教徒抵擋住這一劫難。
此時老桃紅體力早已經慢慢地恢復了,他便縱身一躍,從背後向陳星河偷襲而來。
陳星河耳朵顫抖了幾下,已然明白老桃紅此時身在哪一個方位,向自己哪這個位置攻擊而來。
他的頭微微向左一側,便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唐獅好像一個在施法的巫師竟然在原地蹦跳了起來,樣子跟村裡的二楞子並沒有什麼兩樣子。
一時間讓陳星河匪夷所思了起來,他眯著眼睛成為一條線,心想道:「這是什麼妖魔鬼怪?道家的書籍里怎麼沒有記載呢!」
唐獅突然停止了跳舞,然後做著鬼臉地向陳星河笑著,笑得甚是詭異,看得陳星河頓時毛骨悚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