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第214章 毀滅途徑【黑桃 9 天災者】
第214章 毀滅途徑【黑桃 9- 天災者】
季尋變身後的狼人在騎士軍團中殺了個七進七出。
騎士軍團的鐵桶陣像是鋼鐵烏龜，但他就用這蠻橫的打法，引力一吸，重拳崩殺，轉眼就已經滿地屍體。
這手段肉眼可見的殘暴。
像是一片片剝開了鋼鐵烏龜的鱗甲，直至鮮血淋漓。
終究是要實戰才能加深對武技的領悟。
激戰之中，啟迪也不停刷新。
「你在戰鬥中領悟『騎士盾御』，經驗+122」
「你在戰鬥中領悟『騎士槍·突刺三連擊』，熟練度+39」
「你在戰鬥中獲得」
不僅僅他自己技能熟練度肉眼可見地拔高著。
各種新技能也在持續領悟中。
在魔解加持下，這些騎士的武技在他眼裡完全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這也會是他日後登高，腳下堆積的那一塊塊墊腳石。
幾個照面之後，季尋的優勢越來越大。
即便是那個三階騎士長還領著幾個精銳在負隅頑抗，但他們沒有能力殺掉季尋。
結局其實就已經可預料了。
賭桌下，吃瓜群眾已經看呆了。
這種拳拳到肉粗暴畫面，反而比隔壁兩場很少有人看懂的頂階卡師角斗，更猛烈地衝擊著視覺感官。
懸賞通緝令上看到描述是一回事兒。
真正親眼見到這個 S級通緝犯的兇殘，那些貴族老爺夫人們無不禁齊齊倒吸涼氣。
只有貴族才知道騎士這個獅心家的精銳騎士團戰力非但不弱，反而極強。
但偏偏就被一個二階給殺穿了？
那台上小丑流露的衝天煞氣和暴戾，哪怕是隔著結界，都讓所有人脊背發寒，彷彿看到了一頭真正的嗜血魔鬼。
但同時，卻讓人又有一種舞台劇演員的表演的藝術感。
優雅是真實的，殺戮也是真實。
台上那個小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種種強烈的矛盾感。
台下觀眾里，也只有卡特琳娜真正熟悉季尋。
但此刻她晶眸中也多有震撼。
可看了片刻后，她也釋然一笑，心中吶吶道：「真是個特別的傢伙呢」
不過賭局還在繼續。
第三輪，「公主」一方出了這一張暗牌，大佔上風。
凱瑟琳王后臉色越來越陰沉。
但她也不得不翻開了自己面前的最後一張彩色撲克。
就在眾人猜測這位神秘夫人會拿出什麼底牌的時候，所有人就看著一個身披銀色斗篷的人出現在了賭桌上。
銀色斗篷籠罩著全身，完全看不出身份。
不過那撲面而來的神秘感讓人也能瞬間意識到，這人實力很強。
「咦」
一邊激戰中的季尋也抽空瞥了一眼最後一輪的選人。
他剛才還在猜測那位王後會派誰去。
畢竟初九最後一張牌可是她組織的首領「逐光者」。
雖然這不知道多強，但看著這出場一手領域控場的手段就知道，必然極強。
換作任何人去了，怕是都是送。
可看著這披著銀色斗篷的傢伙，季尋也一聲輕咦，心中猜到：「銀月教派的人？」
旁人可能猜不到這銀斗篷人是誰，可作為曾經銀月教派卧底，他卻一眼熟悉。
而且魔解之後，季尋能看到這人身上涌動的月華般的信仰神力。
現在實錘了。
銀月教派已經和奧蘭遺民確實有了勾結。
估計那位凱瑟琳王后原本沒想暴露這層關係的。
但眼下這局面，好像不請這位出手，她自己都性命難保。
季尋看到這裡，心頭也琢磨道：「這樣一來還真不好說啊.」
有如此強的信仰神力，很難殺的。
或許那位王后指望她能拖到平局？
對方出牌了，初九也點開了最後一張撲克。
那個戴著「逐光者」面具的斗篷人如願出現在了賭桌上。
他也一眼就看穿對方的舊神信徒身份。
不過面具露出的眸光中卻沒有任何意外，反而有種饒有興緻的戲謔，嘀咕了一句：「銀月神力啊」
「.」
一眼被人道破身份，對面那個銀斗篷神秘人表情也不太好看。
如果不是被強制召喚上來了，誰腦袋有問題才會想著和眼前這傢伙動手。
就是這話音剛落，銀斗篷率先發難，嘴裡魔法咒語瞬間吟唱完畢，抬手一個銀色八芒星法陣顯現：「究極奧義·神之庇護。」
剎那間，滾滾魔力涌動。
看到這一幕，「逐光者」歪著腦袋看了看，用哭笑不得的語氣自言自語了一句：「一來就用了保命秘法？啊還真是無趣啊。本來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歡愉之術的。」
「.」
那銀斗篷聽著沒有任何異色，自顧自地加速凝聚神力。
「誒。」
「逐光者」無奈一嘆，似乎覺得對方這應對有些耍賴了。
他話鋒也一轉：「罷了.既然伱這樣玩，那我也來試試你這種程度的神道秘術，是不是真死不了呢。」
就是說話的同時，他手裡就散漫地變了一張卡牌。
還瞥了一眼。
像是隨意從自己卡組裡隨意抽出的，看見了才知道是哪一種咒術：哦，那就這張了。
咒力灌注，手中卡牌潰散開來，耳旁似乎聽到了一聲冥冥誦唱：「虛空·反秩序之刃。」
不好！
見到這一幕，銀斗篷神色猛變。
因為她陡然感受到四周的空間像是被凝固了一般，連忙捏碎了手中暗藏的一張捲軸，腳下一個六芒星陣法亮起：「奧義·鏡花水月！」
就是這秘術一出，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就突然就被一股詭異的空間力量撕扯。
沒待有任何能抵抗的機會，身體「撕拉」就被大裂八塊。
殺掉了？
這一幕也讓旁觀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第四輪兩位的牌手上場的第一時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可能會見證一場當世頂尖強者的戰鬥。
即便是隔壁的季尋也十分好奇，全神貫注地觀摩著。
但發現，完全沒看懂。
就剛才那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咒術一出，人就四分五裂了。
這換作其他任何人，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季尋並不覺得銀月教徒這麼容易就死掉了。
但想活著，也不容易。
果不其然。
能讓那位凱瑟琳王后強行暴露當底牌的，手段絕對不會弱。
就是銀斗篷身體撕裂的轉瞬間，空氣中漣漪一激蕩，像是水中破碎的月亮，轉眼又恢復如初了。
一個活生生銀斗篷，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然而看著她呼吸劇烈起伏的樣子，也不難看出剛才那一招負擔很大。
另一邊，逐光者毫不意外沒殺掉對方，反而感慨了一句：「意識具現的幻術嗎.嘖嘖，這術式確實有點門道。」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再次抽出了一張卡牌。
「.」
看到這裡，銀斗篷那被月華縈繞斗篷下，表情非常難看。
這卡牌一現，那種潰堤般的死亡壓迫感再次襲上心頭。
她被 X局的人追殺這麼多次，還從來沒有這一刻，讓她覺得這般心悸過。
曾經遇到再強的對手，她自覺有神明庇護，都有活命希望。
然而這領域
就好像自己是籠子里的鳥兒，無論怎麼撲騰翅膀，都看不到飛出去希望。
完全無懈可擊。
轉眼，卡牌潰散開來，銀色斗篷的身軀瞬間燃燒起了熊熊火焰。
一旁的季尋沒看懂兩人交手的手段，卻看懂了那位銀月教徒陷入絕境的徒勞掙扎。
而且看著那濃郁的月華，他也猜到八成是之前那位銀月首領。
心中感慨這傢伙真是命大，還沒死掉。
但這一次，就不好說了。
就這轉眼幾個照面的功夫，已經死了三次了。
保命秘術再多，也有極限的。
季尋看到這裡，心中也感慨不已：「這『我即世界』還真是無解啊.」
雖然沒看懂，但並不妨礙他知道厲害。
因為隔壁，就有很好的對比。
同樣是領域，隔壁第二個戰場，「執夜者」蕾姆和那位土系老頭兩個傳奇正打得激烈。
雖然都是頂級強者，手段難以明說，但至少旁人看懂了，一個用的是能掌控空間法則的領域，一個用的是掌控土系元素的領域。
而對比之下，那位「逐光者」的領域，就完全沒人能看懂了。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領域之中，
卻看不到任何領域存在的跡象。
那是一種彷彿沒有影響，卻又彷彿處處都在影響的「被支配」的莫名恐懼。
季尋也才明白，之前卡特琳娜說的，【我即世界】這領域「無解」的含義。
不過現在要頭疼這個的，是那位銀月首領。
季尋分心觀戰的同時，自己也在加緊殺人。
他知道，自己戰鬥會關乎初九刺殺那奧蘭王后的成功率。
第一輪那邊，今晚的局卡洛是布局人，他根本沒有打算死斗，大概率是平局。
第二輪兩位傳奇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
只有自己這第三輪，短時間內似乎能看到勝負。
白雪公主這撲克遊戲的規則是，贏牌一局會得相應籌碼，同時也增加「公主」一方的勝算的。
他也好奇，自己贏了，那位王后後果會怎麼樣。
想到這裡，季尋再次重拳轟出，又是兩位重甲騎士暴斃當場。
騎士戰陣一破，活人就越來越少。
貴族騎士確實戰力不俗。
但還是那個短板。 為了追求軍團的統一協調合作能力，一個騎士軍團里的成員幾乎都是修行的同樣的呼吸法和武技，裝備也是制式裝備。
即便是那騎士長手裡的大劍是一級遺物，但對季尋的威脅也不大。
他有霸體秘法和咒印，再有「不死咒」。
沒有瞬間殺掉他的能力，就無法殺掉。
又是一陣惡戰之後，騎士團死傷殆盡。
不過那個三階的騎士長裝備好，走的又是耐揍的【黑桃 A】黑騎士途徑，要殺也費了很大工夫。
好在之前殺了阿泰之後，季尋在氣功方面剽竊了太多的經驗。
左手一拳【虎炮拳】，右手一拳【二極崩】，熟練度都極高。
再有已經初入門徑的【宮式三十二路游身掌】，招招破防。
氣功師攻擊的可不僅僅敵人的肉體，還有敵人的「氣」。
一旦氣潰散，人也差不多沒了。
在季尋變身狼人後的超強敏捷之下，單對單，重甲騎士就顯得格外笨拙。
這也算是職業克制了。
敵人更是沒有任何勝算。
「咚」「咚」「咚」.
敲鐘般的渾厚響聲灌透耳膜。
終於，戰鬥結束。
那個騎士長堅挺地挨了百八十拳之後，突然就半跪在地，一口鮮血噴在了鎧甲面罩上。
季尋毫不手下留情，又是一拳轟在了腦袋上，當場暴斃。
「結束了！」
度場外，圍觀的賓客們也神情各異。
按照撲克規則，騎士牌決出勝負，王后和公主就要正面對決了。
無論什麼立場，此刻都隱隱期待著。
而幾乎就是勝負分出的一瞬間，賭桌上凱瑟琳王后像是受到一股神秘力量詛咒，一口老血出，臉色瞬間就蒼白了一大截。
正在賭桌上大搖大擺收拾自己戰利品的季尋感受到了那股濃濃的殺意，餘光瞥了一眼，心中琢磨著看透的一些遊戲規則：「不僅僅是氣運受損，身體本身也受到規則反噬了嗎.」
完全沒理會那鋒利的眼神，他自顧自地繼續收拾著。
也順便把屍體上的超凡特性都吸收起來，順便再觀摩一下隔壁三個還在戰鬥的戰場。
這時，初九也動了！
她渾身寒氣縈繞，無數冰錐嗖嗖嗖就朝著對面的凱瑟琳王后飛刺了過去。
這一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現在有這「白雪公主」的牌局規則限制，沒了護衛幫忙，大家內心一致都以為那位凱瑟琳夫人不是初九的對手。
畢竟大貴族家裡的女性，雖然階位可能會因為資源堆積不低，但通常不用生死搏鬥，很少有真正的強者。
即便是季尋也覺得，初九如今的戰力，要殺掉一個王后應該輕而易舉。
可下一秒，讓所有人驚嘆的一幕就出現了。
看著漫天冰錐襲來，凱瑟琳王后不閃不避，眸光中滿是譏諷，冷聲道：「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殺得了我？」
這底氣十足的語氣，讓所有人都大感意外。
話音未落，冰錐已經撲面而去，「轟」地就炸裂成了一片白霧的。
季尋看到這裡，瞳孔一縮：「好強的魔神之力！」
就是剛才一剎那，魔解的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一股陌生而澎湃的惡魔之力。
定睛一看，卻看著遠處那位凱瑟琳王后巋然不動。
而她身後的霧氣中，朦朧中顯現著一尊威壓十足的虛影。
「這女人竟然也是四階卡師？」
季尋看著那虛影，又看著她輕描淡寫地接下了初九的殺招，這才確認這位王后也是一位實力不俗的四階強者。
然而待得看清楚她魔解虛影的形態是一尊九頭怪鳥的時候，季尋突然和典籍上的一個極稀有序列對上了號，心中急喝：「傳奇印記.毀滅途徑【黑桃 9-天災者】指向的魔神——妖鳥咕咕！」
雖然魔神的虛影還有些模糊，但那長長脖子九頭怪鳥形態，就是貨真價實的魔神。
也就意味著，這位王后融合的是傳奇印記。
能融合這種品質的印記，本就說明了她的天賦和實力都很強。
然而讓季尋震驚的卻不是這個。
他的目光卻被這凱瑟琳背後那一對燃燒著灰黑火焰的翅膀給牢牢吸引了！
畢竟是奧蘭王后，無數資源堆積，有傳奇印記也說得過去。
可那翅膀
季尋卻一眼就認出來了，心道：「天使羽翼！」
之前他就得到過一枚天使羽毛，藉此才開啟了夏牧城遺迹的。
然而眼前，卻是一對貨真價實的【天使羽翼】！
一對，
完整的羽翼！
「這女人把天使的翅膀融合在了自己身上？」
再次確認之後，季尋真的意外了。
他可是在場為數不多見過天使神魂、天使軀體、天使羽毛.還活著的人。
那禁忌一般的力量，他也再清楚不過。
天使的位格何其之高？
這翅膀也是天使殘軀的一部分，且具備神力。
這豈是凡人只軀能移植的？
雖然看著凱瑟琳王后變身這異象后，體表的羽毛似乎不可控地再蔓延回縮隱隱有畸變不可控的跡象。
但事實就是，她真的融合成功了。
怎麼辦到的？
突然，季尋念頭一閃：「銀月教派！」
銀月教派就是擅長控制和利用各種神力。
自己手裡的《銀月秘典》上就記錄了很多類似的秘法。
這凱瑟琳能的融合天使羽翼，絕對和那些舊神信徒有關。
難怪會合作。
奧蘭王室似乎對掌控那些舊神信徒，有一些特殊的底氣和方法。
然而現在想這些也沒意義。
這【天使之翼】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殺招。
融合了天使羽毛的凱瑟琳，實力絕對不能以常理認知。
看到這一幕，即便是隔壁「提燈者」陸羽和「執夜者」蕾姆兩個頂級強者都紛紛側目，面露難色。
擂台下，卡特琳娜表情也瞬間就嚴肅了起來，心中喃喃：「這下麻煩了啊.」
作為今晚的布局人，她也沒料到會有這一出。
【天使之翼】即便是他們獅心家的情報里，也完全一片空白。
雖然沒見過，但並不妨礙她知道那禁忌力量的可怕。
如果十三假面騎士敗了，今晚的事兒變數就大了。
然而所有人都沒瞧見，逐光者的面具下，卻露出一抹玩味：「終於逼出來了嗎.」
初九看著凱瑟琳的翅膀，氣息依舊淡然。
這時，她緩緩拿出了一尊滿是玄奧符文的銀色聖杯。
聖杯一出，王權聖焰綻放出了柔和而霸道的光芒。
一時間，初九整個人都籠罩在了一片聖潔的光輝中，威嚴高貴。
仿若執掌王權的女王，那至高無上的氣勢，甚至比對面凱瑟琳王后更高！
「【西斯馬克聖杯】，原來早就料到了嗎」
季尋也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聖杯能否克制天使之翼，但他在初九身上看到了那種有備而來的從容不迫。
他也這才明白，初九他們之前去找聖杯，不僅僅為了聖杯本身。
還可能是早就知道奧蘭王后的一些底牌，這才想到的針對性手段。
「咦？」
然而就是這想法一出，季尋彷彿又覺得各種事件又「巧合」連接上了。
不僅僅是初九，連他自己也牽扯聖杯的一系列事件之中。
這念頭一起，便不受控制般飛轉。
季尋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這個和聖杯有密切關聯的人物：南鏡的母親！
他腦子裡那十幾道思緒飛轉，將一個個細節都聯繫了起來。
轉瞬就得出了一個驚人結論：這絕對不是巧合。
那位「南姨」，就是最初的布局者之一！
她在獅心家今晚布這個「借刀殺人」的局之前，早就布置了另外一個大局！
她也要除掉那位奧蘭王后！
某個關鍵念頭一通達，
瞬間恍然。
「這就是頂級權謀者嗎」
季尋微眯著眼，越是想明白了其中關聯，心中越是大受震撼。
看似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的路。
卻一切都「巧合」地聯繫上了。
他去找聖杯，遇到了初九和賈彧，順利延壽.
再然後聖杯被初九拿走，出現在這裡，正好應對天使之翼.
看著這一串故事好像是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但.
有一個不容忽略的前提，最初取聖杯，是南鏡的母親給的消息！
也就是說，她是一連串的事件源頭。
她又是奧蘭大祭司！
季尋可不覺得這是巧合。
而是他入了別人的局中，必然會走到這一步，走接下來的每一步！
彷彿就像是棋盤上的棋子，看著有無數種變化。
但行走的線路已經按照執棋者制定的規矩，按照對手的落子方位，實際只在特定線路在走。
從這個角度一看，季尋發現自己去殺阿泰就是必然了。
而他知道了初九會來暗殺，也必然會出現在今晚的宴會上！
一切看似是他主觀形成的「因」，實則是必然會做的「果」。
或許某些棋子軌跡會有偏差，但暗中還有一條條暗線，去糾正這種偏差。
這是一盤還看不透全貌的大棋。
初九不見得知道整個計劃，但作為十三騎士首領的「逐光者」八成知道！
他和南姨雙方可能沒有任何溝通，但目的相同，那就順勢布局。
這就是頂級權謀者的布局。
這計劃還不止於此！
就是這一瞬間，季尋突然意識到自己被初九叫上來幫忙，絕對不僅僅是要贏得一場比斗。
可能還有更深的計劃。
季尋瞬間想到了，自己身上還有【哭泣天使】的神魂！
想到這裡，季尋神情熠熠，按捺不住那種熊熊燃燒的亢奮了。
他全然沒覺得自己被當成了「棋子」的挫敗感。
而是見識了這種頂級謀者的手腕，反而讓他有一種智界認知被拔高的豁然開朗感。
「好像領悟了什麼.」
季尋突然有種意識。
他看懂了一點點「我即世界」這個領域的門道。
但隨即他又有種直覺：甚至這種領悟，也都是某種順勢而為的引導。
難言其妙。
季尋很清楚自己在這局裡有一環很重要的作用，無論那位南姨還是逐光者，都沒有隱瞞自己的理由。
但他們沒說。
是因為不能說。
想到這裡，季尋心中那種登台表演的愉悅感，再度亢奮了起來：「哈哈哈高端局啊。」
對於一個追求表演藝術的演員來說，相比登台的機會，他更渴望遇到一個好劇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