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第266章 多大的自信,才敢如此放手施為
第266章 多大的自信,才敢如此放手施為啊!
靈丫頭要見本督?
她就這麼著急想跟本督來一次赤誠相對的促膝長談?
在知道楚月柔就是大魏女帝的那一刻,許守雲已經把姜靈視為碗里的菜了。
征服女上司,哪有征服大魏女帝更有成就感。
反正這個女帝已經被本督強摟過,強吻過,早就打上本督的印記了。
至於兩人會不會翻臉,許守雲表示暫時還沒考慮過。
本督閱女這麼多個,靈丫頭雖然貴為一代女帝,可她同時也是一個十八歲的懷春少女。
她肯定早就被本督玉樹凌風的洒脫,滿腹經綸的才情,在不知不覺中芳心暗許了。
要不然的話,她憑什麼對一個敵方的卧底這麼放縱?
沒準她就是那種戀愛腦。
想到還要把大魏王朝要改大姜王朝,許守雲決定還是抽空去見見姜靈。
這件事如果不落實了,系統的獎勵肯定拿不到。
什麼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呵呵,本督就是。
機智如我啊!
我這該死的人格魅力,簡在是太無敵了。
「都好好想想吧!」
許守雲的視線在柳嚴明、柳守仁、葛有根三人臉上轉了一圈,語重心長地說道:
「想想你們對這個世界是如何認知的,想想你們當年選擇修行儒道的初心是什麼。修心,修的就是怎樣把蒙住本心的各種念頭去除。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不論是儒門,還是玄門、佛門、魔門、邪宗、妖鬼左道等各門各派,修行的終點,都是萬道歸一,回歸自然之道。」
說到這,許守雲話鋒一轉,嘆然說道:
「儒院原本是為朝廷培養各類人才的地方。好端端的一座千年學府,看看現在被你們糟賤成什麼樣子了?」
「雖然說魏崇德及其背後的魏系勢力要負主要責任,但如果沒有伱們睜隻眼閉隻眼,坐視不管,大魏王朝也不會沒落到今時今日的困境。」
「你們以為魏崇德的所作所為只是在謀求他們魏家的復辟大業嗎?他這是在給天下儒門抹黑!是在敗壞儒家在全天下老百姓心目中的名聲!」
「算了,不多說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本督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好好想想該如何整頓整肅清山儒院的不良習氣。」
說完后,許守雲老氣橫秋地伸手一一在柳嚴明、柳守仁、葛有根三人肩頭,都不輕不重地拍打了兩下。
目送許守雲轉身離去的背影,柳嚴明、柳守仁、葛有根一時福至心靈,不約而同齊聲躬身說道:
「恭送掌院!多謝掌院指點迷津!」
許守雲隨意地揮了揮手,頭也沒回地揚長而去。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葛有根嘴裡喃喃念叨著:「一言道出道法的本質,許師不愧是許師。」
「我此刻想得更多的是許掌院那句『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
柳守仁無限感慨地嘆聲說道:「只此一言,就道出了天人之間的本質和聯繫。此言內含無窮奧妙啊!」
柳嚴明則是心神嚮往地喃喃自語:「若是能把心頭的雜念都修沒了,這人是不是就能立地成聖了?」
許公公心學,果真是直指聖道的無尚聖學啊!
……
秦王府。
秦王姜嵩,此刻正跟燕王姜棣在書房中,兄弟倆相對而坐。 半聖魏崇德,就這麼被許督公輕輕鬆鬆拿下了!
儒門到現在竟然連個屁都沒有放!
這可是儒門一代老牌半聖,不是大儒啊!
半聖雖然帶了個「半」字,可怎麼著也算是聖字級的大能啊!
老祖薑桂,突破武道大宗師圓滿境,成就天下第一武王,可也沒敢急著對了魏家動手。
但許督公卻敢打著東廠的名號,不僅公然帶著兵馬把清山儒院圍了,而且還親自出手把魏崇德拿下,併當眾廢掉了魏崇德一身半聖修為。
這得是多大的氣魄,多大的自信,才敢如此放手施為啊!
三王三黨各系人員當中,有多少人跟魏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姜嵩和姜棣大致還是知道一些。
魏崇德被緝拿,魏家滿門被抄家下昭獄。現在上到朝堂,下到地方,凡是跟魏家走得近的人和勢力,幾乎是人人自危。
除了柳家!
所有人都想不到,柳嚴明居然會在天壇祭祀結束后的第一時間,站出來公然檢舉揭發魏家謀逆。
要知道,柳家跟魏家可是號稱鐵杆盟友啊!
柳嚴明突如其來的這個舉動,不知讓多少人的眼珠子跌滿地。
此中究竟有何內情?
要說是柳家突然間深明大義,說破天也沒有人會信。
如果拿下魏家的這個大動作真是由朝廷下的旨意,朝堂會不會先不說,地方上肯定會產生極大的動蕩。
然而,現在,從上到下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魏家喊冤!
以秦王姜嵩和燕傑姜棣的政治頭腦,當然能看得出來,這件事的關鍵在於一個人:許守雲!
「老大,你能想到我們姜家的大魏王朝,會出現如此巨大的變數嗎?」
燕王姜棣臉帶苦澀的笑容,嘆然說道:
「我是真沒想到姜靈那丫頭,破格重用許守雲后,不但一步一步穩住了朝政,而且她居然敢利用許守雲拿下魏崇德和魏家。如此魄力,我這個當叔叔的真不如她太多了。」
還是老老實實把虎符和兵權都交給她吧。
魏家想利用他這位王爺挑起內亂,姜棣其實心知肚明。
只是皇座的誘惑委實太大了。
姜棣覺得只要等他登上皇座后,應該有能力鎮得住魏崇德及其背後的魏家勢力。
至於魏家會不會利用由他挑起的這場內亂,打出勤王清君側的旗號,趁勢從姜氏皇朝手中奪回原本屬於魏家的大魏江山,姜棣還真沒往深里想過。
「老四啊,我算是看明白了。咱們那位小侄女,生了一雙慧眼,早就看出許守雲是潛龍在淵。」
秦王姜嵩顯得格外輕鬆地笑道:
「帝王心術,最講究的是當帝王的要能識人,懂用人。在這一點上,咱們那位小侄女,比我們這些當叔伯的,要強出太多了。」
「你想想,宮裡宮外這麼多人,為何就她能看出許守雲的與眾不同?為何她敢對一個楚國派來的細作委以重任?」
「如果不是智珠在握,你覺得她敢冒此大風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