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8，分期付款
第9章 8，分期付款
「楊老師，你看，桌子都髒了，要不我幫你擦擦吧？」
「楊老師，你喝不喝茶，我幫伱沏上兩杯茶吧，你剛才用來招待我和我爸的茶葉就挺好，清香。」
「楊老師，咱們工作室的拖把在哪裡，今天我必須給你拖拖地。」
……
美女霓霓非常有頭腦。
見威脅不成、交換不成，就立刻變成了勤勞的小蜜蜂，把衛衣的袖子挽起來，在【宋鈁菳編劇工作室】里大幹特干，掃地、拖地、擦玻璃、給楊浩斟茶倒水…
瞅著忙碌的霓霓，楊浩一直很沉默。直到這美女把該乾的活都幹完了，他這才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能幫到你？說不定我是騙你的呢，而所謂的印△度，其實就是個我給你講的笑話。」
「直覺，一個女人的直覺！」
正在宋鈁菳的書房裡擦桌子的霓霓，這時候抬起頭來，用手背擦了擦汗，笑道。
「嗯…」
楊浩稍稍思索，道：「霓霓，你們請宋老師幫忙分析角色，打算花多少錢？」
「5000！
由於我家和宋老師之間有著繞著彎的親戚，所以，宋老師就給了個優惠價。」
「5000有點少了。」楊浩聞言，搖了搖頭。
「這樣吧！
你回去和你爸商量一下，如果今晚8點之前你們願意拿出3萬塊錢，我就幫你拍攝一部短片，讓你體驗角色，最起碼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走位、什麼叫做光感、什麼叫做出畫…」
美女霓霓有點激動了。也不等楊浩把話說完，扔下抹布，走過來，一把就抓住他的手。
「楊老師，你是說，你打算讓我拍電影？」
「算不上電影，就是一部短片，時長十幾分鐘的樣子。
當然，如果咱們拍的比較好，應該還是可以參加優酷網11度青春系列短片大賽的。」
「啊，還可以上傳到網路上，這樣，我的那些同學就都可以看到了…」這下，霓霓更興奮了，抓住楊浩的時候就使勁的搖。
「楊老師，咱就拍這個，咱就拍這個。
不過，您能不能給我們便宜點？我和我爸是真的沒什麼錢。」
「便宜不了。」
楊浩的話里沒有任何感情，哪怕是自己的手被美女緊緊的攥著。
「因為租北影的攝影機，一天要500；租燈光設備，一天要200；租拍攝場地的話，一天恐怕要3000；再加上還要請燈光師，攝影師，特邀演員、群眾演員等等。」
「哦，這樣啊…」
這時，美女的眼神明顯有點暗淡。
家裡的情況，自己知道，雖然達到了小康水平，不缺吃穿，偶爾還能給自己添置兩件不錯的衣服，可真如果讓父母一下子掏出來三萬塊，這事確實有點難。
「嗯…」
見美女不說話，楊浩便輕輕的笑了笑，將手從美女的手中掙脫出來，道：
「那…，咱們先就這樣，你回去和父親商量一下。如果願意拍攝短片，就在今晚8點之前來麵館找我。
哦，對了，這三萬塊錢只能算是分期付款的首付，而剩下的七萬你們還是必須要給的。」
話到這裡，隔著窗，楊浩就指了指工作室對面的【陽春麵麵館】。
………
從工作室出來，霓霓有點煩，門口的石子，一下子就被她踢出去好遠。 拍電影，是自己的夢想，美美的站在攝像機鏡頭前面，隨意擺上幾個pose，便能掙大錢。
可現在沒錢呀？
老爸是單位的小領導，每月工資2700，老媽是普通職工，每月2000，全家一個月4700塊錢的毛收入，即便是不吃不喝，攢夠十萬也需要兩年。
可是，很明顯，楊浩絕對是能幫到自己的人，幾天前還默默無聞的他，就因為身上「有」了一個奇怪的精神病，這傢伙現在就成網路紅人了。
且不說楊浩「犯」精神病時的演技，就說他的炒作手法，都是自己所需要的。
誒…，愁人！
走在巷子里，霓霓正亂七八糟的想著，突然就看到前方走過來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人扛著攝像機，有人拿著錄音筆，還有人在數著1234…
「1，2，3，4…，開始！」
而隨著這聲號令，人群便自動散開，凸顯出一位身材壯碩的年輕人，這年輕人面對著攝像機鏡頭擺動了幾下拳頭，大聲道：
「各位網友大家好，我是徐曉東，擅長散打和格鬥，有人稱呼我為格鬥狂人，但我更喜歡別人說我是武術職業打假人。
今天，我之所以會來到北影附近的這個小巷子，就是想用拳頭來會一會咱們華夏古代最牛逼的人物戰神白起…」
聽清那年輕人面對攝像機做的自我介紹，霓霓先是一愣，緊接著就一臉的開心，回頭便朝【宋鈁菳編劇工作室】的方向豎了根手指。
哈哈…，姓楊的，今天晚上，我看你丫的怎麼表演？
～～～～～～～～
〔奧黛麗赫本沒我漂亮〕：嗯，剛才我和朋友商量了一下，她的意思是想購買你一首歌曲，但是由於資金不足，就想問問你能不能分期付款？譬如說先給你兩萬，然後每個月我們再付給你兩萬，一直到20萬的購歌款還清。
〔奧黛麗赫本沒我漂亮〕：還有，我朋友的音色和歌壇天后王霏差不多，也算是比較空靈，所以你們就比照著歌壇天后的音色來創作歌曲好了。
〔奧黛麗赫本沒我漂亮〕：你幹嘛呢？怎麼沒回話呢？分期付款這個條件到底行不行啊？
〔奧黛麗赫本沒我漂亮〕：想喝涼水怕塞牙先生，我都等了你兩個小時了，你怎麼還沒回信？是不是感覺按照王霏的音色來創作歌曲比較困難？
……
魔都，華東政法大學
風景如畫的校園小道上，停著一輛金黃色的保姆車，保姆車裡，一位身穿校服，鼻樑上架著金絲邊眼鏡的女孩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筆記本電腦。
怎麼還不回信呢？
這人莫不是騙子吧？
難道是他察覺出來了，我想看看歌曲的質量好不好，然後再決定付給他多少錢？不可能啊，這事連我媽都不知道，而遠在京城的想喝涼水怕塞牙又怎麼能知道這事呢？
女孩皺著眉頭，輕輕的轉動屁股下的椅子，可是轉了十多分鐘，電腦頁面上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而在這時，有一位短髮女孩就上了車。
「茜茜，別玩電腦了，導演讓我跟你說，電影馬上就要開拍了。」
「哦哦哦…」
女孩有點驚慌失措，伸手就把筆記本電腦合上。
「看什麼呢？莫不是正在欣賞小日子的老師們的表演？」這時候，短髮女孩就賤兮兮的笑了。
「去去去，你才喜歡看那些東西呢？」
「那你在看什麼？」短髮女孩見朋友緊張，就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做勢要去打開已經合上的筆記本電腦。
而女孩就立刻伸手拽住了她。
「可可，好啦，別鬧了，我告訴你，我看了什麼吧？
網上說有一個名叫徐曉東的格鬥狂人，在今晚，要到北影附近的巷子里，去會一會我那位身患精神分裂症的小師弟～楊浩。
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戰神白起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