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極寒之石
部落的酋長炎山準備好了豐盛餐食。
此時的櫻還在昏迷當中。
姜狩與潔二人坐在席間看著滿桌豐富的菜肴。對酋長的熱情款待,心中很是感激。
酋長也對姜狩和潔拿出部落里用野果發酵而釀製的果子酒,而且頻頻敬酒。
酒過三巡,所有人都是微醺。酋長突然走到姜狩的面前,對他道:「我有一件事還請小兄弟幫忙。」
姜狩道「酋長客氣了,但講無妨。」
酋長道:「那我可就說了,在說之前我想象小兄弟打探一下那位受傷的姑娘,家裡還有什麼人?以及她的身世。那麼小兄弟,不知道你解多少。」
姜狩見酋長並無敵意,倒是滿臉的熱切,於是回答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和她相遇的時候是在巨人族的部落里,後來聽她講過她的身世,她小的時候,跟隨父親去打獵,在途中和父親一同擄掠到巨人族的部落,後來父親也在巨人族的部落里死亡,只剩下他一個,至於他的家裡還有什麼親人,他倒是沒有提起過。」
酋長趕忙道:「那他又沒有提起過他小時候的一些境遇或者家裡還有其他什麼人?」
姜狩搖了搖頭,一旁的潔插話道:「我倒是聽她那麼提起過幾句,在他家裡還有兩個哥哥,至於其他的,等她醒來我再問問她」
一旁的炎槐突然站了起來,滿臉寫著高興。上前拉著酋長炎山的手道:「我敢確定她就是我那可憐的妹妹,想不到走失這麼多年,還能再見。爺爺,真是太幸運了。
酋長平復了心情,在次問姜狩道:「那她有沒有說起自己的名字?」
姜狩和潔,異口同聲的道:「她叫櫻。」。
酋長炎山與炎槐樹眼睛里突然有了光彩。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
此刻酋長炎山才真正的確定,那位受傷的姑娘,也就是櫻正是他們失散多年的親人。
失散多年的親人再度團聚,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但相聚后心中的激動怎麼才能抑製得住?酋長炎山與炎槐,在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到櫻,說道:「你們先吃好,喝好,再這裡就權當到了自己家,我們這就去看看櫻。」
聽了酋長的話,姜狩和潔哪還有有心思再吃下去飯。
兩人也緊隨酋長炎山和炎槐的步伐,走向櫻的住宿。
櫻還在昏迷,木源正在給櫻查探傷勢,一位打下手的丫鬟正在給櫻身上的傷痕塗抹藥膏,木源見酋長和炎槐進來,趕忙起身行了一個禮。
酋長關切的詢問了櫻的傷勢,確定無礙后,便接過了丫鬟手中的藥膏,親自為櫻塗抹,一旁的炎山也不時的為櫻塗抹。姜狩與潔看著眼前的一幕,酋長炎山褶皺的臉龐上再次泛起了淚水,一旁的炎槐也是抑制不住的啜泣。
酋長炎山和炎槐他們無法想象眼前這個親人承受了多大的傷害,吃了多少的苦,但是那種脈相連的感覺,似乎讓他們也感同身受,心痛不已。
姜狩和潔退了出來,不遠再打擾櫻的家人們獨處的片刻。
姜狩看著木源,再度詢問了一些櫻傷勢的問題,確認櫻無大礙后,便詢問木源關於宇豐的傷勢。
木源道:「你這個朋友生的怪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但是我在為他查探傷勢的時候發現他體內似乎有種強大的異常的能量寵寵欲動。雖然這能量強大的可怕,但是有些諷刺的是似乎不足以支撐它運轉整個身體的運轉,就像我們人類那些癱瘓躺在病床上的人一般,缺少一種起來的力量。」
姜狩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木源的話:「你說的話我明白了,可是他這麼昏迷,怎麼去補充他體內的那股能量呢?」
木源道:「這股能量的波動我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下見過,所以才能分辨出你這朋友的傷情,因此我有六成把握,你們只要找到那件東西,他一定會蘇醒。」
姜狩道:「願聞其詳。」木源看了看一旁的潔,對著潔道:「不知姑娘有沒有聽說過你們白族有那麼一塊神奇的石頭,叫做極寒之石?」
潔點了點頭,道「我族的確有一塊極寒之石,這塊石頭我族奉為聖物,因為極寒之地缺少資源,同組之人有了傷病很難治癒,但是一旦靠近這極寒之石,同族受傷之人傷病很快就能治癒。」
木源道:「是了,我說的就是這個極寒之石,我在機緣之下見過極寒之石的一點碎片,其元含著的能量和你這朋友體內的能量很相似,所以我彩瓷,只要你這朋友接近極寒之石,說不定他便會再度蘇醒。
木源繼續道:「可是要接近這極寒之石,談何容易,那顆是被白族奉為聖物的東西,恐怕表現出一點想要接近此物的動機,都會被囚禁。」
潔有些疑惑的道:「是聖物嗎?我記得我小時候還在這極寒之石旁上過廁所呢?」木源聽了這話略顯尷尬,於是為了緩解尷尬道:「也許很多傳說是在外面越來越誇大,而真正在你們族內對這石頭不怎麼看重罷了。」
潔道:「也是呢,我倒是覺得那塊石頭就拿樣,和普通石頭並無什麼區別。」
許久之後,酋長炎山和炎槐走出了櫻的房間來,於是抱拳給姜狩和櫻道:「我們先離去了,還請在離去之前告知櫻是如何受了這樣重的傷。」
姜狩於是將和櫻初次見面到到了炎山部落的詳細經過說了出來,當然了關於宇豐的事,姜狩說的含糊其辭,直說了他的出現,就暈厥,至於後來一起抵抗龍族,給姜狩力量的事並未提起。
但是聽聞宇豐是從天而降,但這也足以讓眾人陷入巨大的震驚。
但酋長炎山和炎槐還是對櫻如何受的傷更感興趣,但當聽到是炎雲的部落傷的櫻的時候,炎山渾身氣的發抖,怒道:「炎雲這個老匹夫,竟然敢傷我孫女,他不就仗著族中的炎朋的叔叔剛在族中升了族長,就如此肆無忌憚的殘害同族,我一定要讓他炎雲付出代價,才能為櫻出這口氣。」
姜狩道:「炎雲和炎朋啊,原來那個隊長叫炎朋啊,不過他們都被我殺掉了,在這個世上,傷害我的女人就應該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姜狩身上突然顯露了殺氣。
讓酋長炎山,炎槐,木源都背後一涼,他們聽到姜狩輕描淡寫的說的殺了一個部落的酋長,馬上意識到,恐怕整個紅族此刻都在通緝眼前的這個少年,只是通緝的文書還未到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