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皮皮鬼：有老六！救命啊！
第33章 皮皮鬼：有老六！救命啊！
眾人再次詢問了一些有關約翰研究的問題，感嘆約翰的天賦優秀后。
哈利和海格講述起了斯內普課上的問題，聽到哈利語氣中的憤懣和不滿。
海格和羅恩一樣，告訴哈利不要擔心，因為斯內普幾乎沒有喜歡過任何學生，即使是斯萊特林的學生都害怕他。
但哈利此刻有些固執，堅持說道：「真的海格，我感覺他很恨我，好像下一秒就會把我塞進坩堝裡面溺死。」
「是真的，斯內普一上課就開口嘲弄哈利，還無視我的舉手，一股腦的問哈利問題！」赫敏倆上也帶著不滿「而且明明不是哈利的問題，他也要扣哈利的分數」
「瞎說！」海格語調有些高「他為什麼要恨你？而且斯內普就是那樣，他只是比較喜歡扣分罷了」
可哈利總覺得海格在說這話時在有意迴避他的目光。
注意到哈利的眼神，想要轉移話題的海格看到羅恩，立馬開口問道：「你哥哥查理怎麼樣？我很喜歡他，他對動物很有辦法。」
聽到海格的詢問，羅恩自然開始和海格討論起他哥哥在羅馬尼亞養龍場的情況，見兩人聊得火熱，哈利也暫時壓下懷疑海格有意轉移話題的想法。
哈利隨後和赫敏也加入了海格與羅恩的討論，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不少關於龍的知識。
但哈利注意到約翰很久都沒說話了，扭頭看去，就發現約翰此刻好像在看著什麼。
順著約翰視線看去，哈利就見約翰手中拿著一張小紙片，看上去很像是從什麼上面剪下來的。
似乎注意到了哈利的視線，約翰抬起頭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哈利，笑著說道：「要看嗎？」
哈利自然地從約翰手中接過了紙條，確實和哈利想的一樣，這是從《預言家日報》上剪下來。
上面寫的是那件古靈閣搶劫案，只是這並不是那天的報道，而是最新報道。
哈利這才知道搶劫古靈閣的時間就是他去對角巷的那天，他捏著紙條有些驚訝地看向海格。
「海格!」哈利語氣中滿是驚訝「古靈閣闖入事件發生的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很可能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正好也在那裡！」
不過這次哈利可以確定，海格確實在迴避他的目光。
就見海格咕噥了一聲，也沒說什麼，只是再次遞給哈利一塊岩皮餅，似乎是想要藉此來轉移哈利的注意。
可惜哈利沒有吃的意思，接過之後便將其放在了餐盤內。
他再次將報道閱讀了一遍，注意到了其中那句『被闖入者搜索過的地下金庫事實上已於當日早些時候提取一空。』
回憶自己和海格前往古靈閣的時間，還有搶劫案發生的時間。
哈利不由得將這件事和海格從713號地下金庫取走的小包聯繫在了一起，確實取走小包那個金庫也就空了，再結合時間先後順序，難道那個髒兮兮的小包就是闖入者要找的東西嗎？
哈利陷入了沉思，而約翰的則是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即使後面他們回城堡吃晚飯時，哈利都在沉思這件事，腦海中不斷翻滾著問題。
海格及時拿到了那個小包嗎？小包現在在什麼地方？海格是不是知道關於斯內普的事情，但又不願意告訴他呢？
哈利的疑問也和約翰沒什麼關係了，只是約翰在離開的時候，拜託海格能幫他詢問一下鄧布利多校長，詢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他想要去拜訪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鄧布利多不在學校的原因，好幾天約翰都沒有收到回信，他也只好暫時不去想這件事，重新投身進了知識的海洋中。
而當你專心某件事時，是感受不到的時間流逝的。
隨著時光在學習中悄然度過，約翰對於主世界魔法的理解有了進一步提升，同時他參加俱樂部的過程也是非常順利。
或者說對於他來說很順利，對於教授們來說，雖然很開心招收約翰這樣天賦異稟的小巫師加入俱樂部，可正是因為約翰超越其他人的優秀讓他們有些煩惱。
因為約翰提出的問題不僅涉及的方面很廣，並且都非常有水平，不是理解粗略皮毛問出來的那種，而是真正進行過深度研究才能提出來的問題。
個別問題甚至連他們都需要好好思索，才能給約翰做出解答。
看來學生過於優秀也是一件痛並快樂的事情啊！
這也導致最近一段時間平斯夫人很是好奇，弗立維教授和麥格教授來圖書館借閱書籍就算了，連斯內普教授也是如此，他不是平時沒事就待在地下室內煉製魔葯嗎？
而見到其他幾位院長都開始學習的斯普勞特院長，似乎也感覺到了某種緊迫感，她甚至都在猜測是不是有什麼針對院長的考核要進行。
這位常年待在溫室的女巫，也開始頻繁地出入圖書館，開始借閱書籍進行學習。
直到很久之後並沒有什麼考核出現，斯普勞特教授暗中詢問麥格教授才知道原因，她這才有些後知後覺的邀請約翰進入自己建立的俱樂部。
直到時間很快來到9月13日下午。
這天上完草藥課，斯普勞特教授叫住了約翰，從自己身上的圍裙口袋中掏出一張帶著點泥土的紙條遞給約翰。
斯普勞特教授見約翰有些疑惑地接過紙條，直接說道：「這是校長辦公室的口令，鄧布利多校長說他做好了準備，很期待伱今晚的拜訪」
接過紙條，上面用優美的花體寫著進入校長室的口令：「檸檬雪寶」。
記下這句口令，約翰當著斯普勞特教授的面將紙條燒掉，這才離開了溫室。
回到宿舍內，約翰簡單地洗漱了一番，將沾滿泥土的鞋子放在角落裡面，晚上會有家養小精靈拿走清洗的。 將今天上課記下的筆記稍微整理了一下，約翰這才開口喊道：「湯姆，現在去買一盒檸檬雪寶糖，我今天晚上要拜訪鄧布利多校長。」
湯姆的聲音在約翰身後響起：「好的，主人！」
伴隨著響指聲，湯姆消失在宿舍內。
很快夜幕逐漸代替了夕陽，繁星閃耀在天穹之上，約翰帶著湯姆購買的豪華檸檬雪寶糖禮包出了宿舍，前往位於八樓的校長辦公室。
走在漆黑的走廊中，此刻的霍格沃茨萬籟俱靜，但在這神奇的地方，不可避免的還是會遇見一些事情。
就比如此刻擋在他面前，有著一對邪惡的黑眼睛，一張大嘴，噗的一聲，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皮皮鬼。
皮皮鬼盤腿在半空中飄蕩著，咧著大嘴用一種嘲弄的笑容看著約翰
「瞧瞧！瞧瞧！我發現了什麼！一個夜遊的小巫師！」皮皮鬼一本正經地說，但他的眼睛里閃爍著調皮的光芒「我想我該告訴費爾奇。」
「這是為你好，不是嗎？」
但他很快發現，約翰臉上沒有一點慌張，此刻正用那雙在黑暗中亮著微光的龍瞳靜靜注視他。
這樣的態度，讓皮皮鬼感覺到了某種羞辱，就見他似乎整個人都膨脹起來，四肢展開在約翰面前張牙舞爪。
「討厭的一年級小鬼頭，我要告訴費爾奇，我要告訴他你剛剛辱罵他！我要看他狠狠處罰你的時候，你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似乎是此刻皮皮鬼的大吼大叫真的讓費爾奇聽見了，就見遠處搖晃的燈光向著這邊趕來，隱約還能聽見費爾奇的咒罵聲。
「哈哈哈，小鬼頭你要倒霉了！你要倒霉了！」皮皮鬼捂著肚子，在半空中笑得打滾。
很快費爾奇和洛麗絲夫人出現在了皮皮鬼和約翰面前，皮皮鬼見狀停止了大笑，飄到費爾奇身後指著約翰大聲地說道
「費爾奇，就是這個小巫師，不僅出來夜遊，還辱罵你，他剛剛說你是個老飯桶、老變態！」
可惜因為漂浮在半空中的原因，他看不見費爾奇臉上的表情。
所以下一秒，當他看見費爾奇近乎虔誠地對著約翰行禮，甚至連洛麗絲夫人那隻貓都對約翰行禮時。
滿臉都是不可思議，而就是他們這樣的態度，也讓皮皮鬼想起了約翰的身份。
「我想起來你是誰了！你是約翰·威廉姆斯！！！」
「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
原本沉默的約翰突然開口，語氣幽幽，讓皮皮鬼打了一個寒戰。
皮皮鬼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約翰手中多出了一根手杖。
而此刻手杖頂端的渡鴉在他面前像是活過來般，展開了翅膀，綠寶石雙眼中閃耀著光芒。
晦澀、古老，甚至有些幽邃的念誦聲從約翰口中響起，此刻約翰就像是從遠古走來的大祭司。
似乎意識到情況不對，皮皮鬼驚叫一聲想要穿牆逃跑，可是他這才注意到某種白霧已經將他包裹，他好像落入樹脂的飛蟲每個動作都變得無比遲緩。
「費爾奇！費爾奇！救救我！」
皮皮鬼此刻有些絕望地朝著費爾奇呼救，他能感覺到這些白霧正在收縮。
不過費爾奇像是聾了一樣，就像是一尊雕像，恭敬地站在一側注視著約翰。
其實對於霍格沃茨的幽靈約翰早就想研究了，但每個幽靈之間的聯繫太緊密了，失蹤任何一個很快就會被發現。
但皮皮鬼不一樣，就算他失蹤幾天，也沒有人想要尋找他。
甚至皮皮鬼比普通幽靈還要珍貴，他可是能做到幽靈所做不到的事情的，研究他或許比研究幽靈更好，只是之前一直沒碰見，所以沒有下手。
但現在正好，現場除了皮皮鬼以外，都是約翰這邊的人和貓，這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當然約翰也不會殺掉皮皮鬼，他現在知識儲備不足，只能進行粗淺的研究，暫時還做不到對這些幽靈體造成傷害，而這項研究的最終目的自然是針對伏地魔的靈魂了。
囚禁皮皮鬼是來自哈爾世界的封印魔法，可以將靈體封印進物品之中。
一開始皮皮鬼還向著約翰求饒，但發現約翰像是之前那樣無視他后，皮皮鬼開始用極盡惡毒的詞語咒罵著約翰還有費爾奇。
最後在皮皮鬼逐漸衰弱的咒罵聲中，他被白霧壓縮成了一團懸浮在空中、不定型的『水銀』。
約翰拿出時刻放在衣兜中的水晶雕像，在咒語的念誦聲中，『水銀』漸漸滲入了雕像之中，當最後一點消失不見的時候，本沒有面目的雕像變成了皮皮鬼的樣子。
收起手心中的雕像和渡鴉法杖，和一旁的費爾奇打個招呼，在他尊敬的目光中約翰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而當費爾奇重新提著油燈，帶著洛麗絲夫人伴著晃動燈光也離開這走廊后，一切又重新歸於沉寂，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