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第228章 依著我,好不好?
最後一句話宛如一道驚雷,狠狠在小軟的腦袋裡炸響。
在她看來傅硯是個心胸寬廣,溫文爾雅的男人。
「怎麼會呢?」她回想了下當時的情景,傅硯只是臉色有地兒難看,並未對她說一句重話。
「我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而且那女人又沒吃,他不至於跟我生氣的,肯定是那女人對他說了什麼,是那女人想讓我走的,對不對?」
她原本就討厭顏臻。
現在得知顏臻要趕她走,那怒火頓時就冒了出來,「竟然在背後嚼舌根,一個鄉下的土包子,真把自己當這兒的女主人了?她憑什麼容不下我?」
狠狠將旗袍往箱子上一丟,小軟作勢就要往門外走。
秋姨嚇壞了,忙一把拉住她:「你瘋了吧?咱們是來這兒打工的,不是來當主子的,主子要不要用你全憑他心情,你還去找她理論?你是想把我也拖下水,讓我失業嗎?」
「那怎麼辦?就讓那女人得逞嗎?」
小軟氣得胸口不斷起伏:「我就不信傅爺那麼是非不分,哪怕是要走,我也一定要去找他,聽他親口說。」
說完她一把推開秋姨,怒氣沖沖地往門外走。
寬敞奢華的大廳里,育兒嫂正帶著三個孩子在地毯上玩兒玩具。
「顏臻呢?」小軟衝過去厲聲吼了一句,所有人都朝著她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有個傭人聽不慣,懟了一句:「你算什麼東西?少奶奶名字也是你喊的?」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在這個家裡,算什麼。」
小軟直接衝進了飯廳,沒看見顏臻和傅硯。
廚娘正在重新準備早餐,此刻正窩著一肚子氣,見她來了直接翻白眼兒:「真是害人不淺,因為你,我要重新做一頓飯,害我是小事兒,糟蹋糧食是大事兒,遇上你真是晦氣。」
「我不過就是開了個玩笑,為難你的是顏臻那女人,記住了!」
「笑死!」廚娘絲毫不慣著她:「少奶奶為難我什麼?你放了那麼多鹽巴的東西,狗都不會吃,你還想讓高高在上的少奶奶吃不成?要我說,少奶奶沒報警,告你個下毒謀害殺人未遂,是她菩薩心腸,你好好謝謝她吧!」
小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往樓上走。
走路風風火火,怒氣沖沖,那架勢好似故意告訴所有人,她生氣了很不好惹似的。
「顏臻!」她猛地推開卧室門,正打掃卧室的傭人被她給嚇了一大跳,捂著心口罵道:「小軟,你幹什麼啊?少奶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她不理會,直接去了書房。
猛地推開門,就看見顏臻正坐在傅硯的辦公椅上畫畫,而傅硯撐著桌子站在她的身後,指導著她。
看著這幅畫面,小軟委屈的眼淚當場就掉了出來。
她鼓起勇氣走過去,拉著傅硯的袖子,晃了晃哭著撒嬌:「四爺,你真打算讓我走嗎?我不過是開了個玩笑,又不是犯了很大的錯誤,對你來說就真的不能容忍嗎?」
看著她那副恨不得把自己貼在傅硯身上的樣子,顏臻覺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餘。
她起身說:「我去看看孩子們!」
「別走!」傅硯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兒,將她重新按在了椅子上,「繼續畫。」
這才轉頭望著小軟,抽出手,冷聲說:「我是看在秋姨的面子上,才給足了你體面,沒想到你這麼不知道好歹。」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身份?我花錢雇來的傭人,伺候好我的家人是你的本職工作,可你竟然拿工作當玩笑?而且誰要跟你開玩笑了?」
傅硯發了火,小軟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她抬手指著顏臻:「是她讓我走的,對嗎?」
「把你的手放下來!」 傅硯見不慣誰這麼指著他的妻子,頓時眼神更加冷厲:「這件事她從頭到尾沒說過你一句話,是我讓你走的,我的家人比我的命還金貴,而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秋姨在門外聽了一會兒。
見局勢已然無法逆轉,忙進來求情:「四爺,小軟是來認錯的,快給少奶奶磕頭……」
「別!」顏臻忙抬手拒絕:「不用給我磕頭,這是你們四爺的決定,我做不了主。」
她也不想做主。
兩個保安走進來,看了眼書房的局勢,恭敬沖著傅硯打了聲招呼:「是小少爺讓我們上來的,說有人鬧事,四爺,這……」
「把她帶出去,以後誰再放她進莊園,一併開除。」
最後四個字,顯然是說給秋姨聽的。
秋姨只覺得自己一輩子的老臉兒在今天丟光了。
看著保鏢把自己女兒拖出去,她心疼地抹眼淚,卻也不敢開口求情半句。
「秋姨!」傅硯喊住了她,「你也收拾東西走吧!我會多給你三個月的工資,算是補償。」
秋姨唇瓣動了動,抬頭看著傅硯清冷的臉,好一會兒,她恭敬點頭:「是,四爺,以後不能照顧您了,你好好保重。」
她知道,多給她三個月的工資,是少爺最後給的情面。
傅硯只『嗯』了一聲,沒有多話。
書房恢復了平靜,傅硯忙把自己身上的西服給脫了下來,丟進了垃圾桶。
這還不夠,他又嘩啦啦抽出幾張濕巾擦了擦手。
擦了好一會兒他變得暴躁起來,抬頭望著顏臻。
兩人對視了一秒,傅硯邁著長腿走過去,一把抱住她。
呼吸著顏臻身上熟悉的味道,傅硯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像個奶癮犯了的小孩兒終於拿到了奶瓶一樣得到安撫。
「沒那麼嚴重,不過是被她摸了兩下而已。」
「老婆……」
他的呼吸有些亂,突然急切地吻住了顏臻。
強勢地扣住她的後腦勺。
吻得,十分用力。
手也沒閑著,不斷在她身上揉捏。
顏臻的後背已經遞在了柜子上,被他壓迫的有些難受,由著她放肆了一會兒,誰知道他不知道收斂,竟把柜子上的東西一掃,將她給抱了上去……
「傅硯你冷靜點兒……」顏臻忙用力推開他:「這大白天的你在做什麼?」
「老婆,我不想別人碰我……」
傅硯長這麼大,只碰過顏臻一個女人。
他都沉溺其中。
可剛才小軟碰他手的時候,他是生理和心裡都極其的不舒服,就想在顏臻這裡找點兒什麼,將那種不舒服給壓下去。
他受不了,又沖了過來抱住了她,邊吻邊哄:「老婆,依著我,就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