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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第245章 你是我的主人

  監控里顯示梁志偉是突然發瘋自己將刀子捅進身體里的。


  錢雯配合調查后很快就排除了嫌疑。


  她回家急匆匆地衝進浴室里去吐,然後打開水龍頭,站在花灑底下,拿著搓澡巾不斷地搓著自己。


  她蜷縮在浴缸里,腦子裡回想起在別墅里發生的一切,嚇得嗚嗚直哭,抱著腦袋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她雖然很缺錢,可她並不是為了錢什麼都願意做的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主動配合梁志偉做那種事。


  當時的感覺就好像身體里住進了另一個人似的,根本就不受控制。


  錢雯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定是的。


  她想起以前看見過的一個綜藝,綜藝里有個女孩子會玄學,好像還挺厲害的,當時她就把那女孩子的名字給記了下來,以及地址。


  …


  雲水齋里,馮媛將一個古董風鈴掛在了門口,用手指撥弄了幾下。


  風鈴響了一聲,有人推開了門,馮媛轉頭就看見一個年輕穿著正式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的神色很不對。


  「大師。」錢雯直接衝過來握住了馮媛的手,瞪著一雙驚慌無助的眼睛說:「我好像被不幹凈的東西附身了,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她的臉慘白得毫無血色,像從陰間爬出來的惡鬼。


  池笙給錢雯倒了一杯茶,柔聲勸她別著急。


  江知魚看了她的身份證,很快把詳細的資料調出來。


  這個時候顏臻正好從門外進來,她穿著一身灰白色的旗袍,在這樣明艷又燥熱的天氣里,莫名給人一種清爽的安寧感。


  顏臻收起了手裡的太陽傘,一眼看見錢雯,她眉頭輕輕一皺。


  錢雯的身上有著和趙輝同樣的死氣,想必她也是被附身過的人,那東西兇殘的很,看來姑蘇又有命案發生。


  江知魚擺了擺手機:「顏臻,你來得正好,我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


  顏臻把傘放進了門口的傘簍子里,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沙發,「錢小姐,能告訴我你都經歷了什麼嗎?」


  「我……」


  錢雯頓了頓,她把事情大概對顏臻說了一遍。


  說到梁志偉拿刀子的時候,她有些后怕地揪著衣擺:「我能感覺到他很抗拒,他不是自願的,是那東西在害人,請大師救救我,太可怕了!」


  這樣的事兒經歷一次就足以讓人發瘋。


  如果再來一次,她覺得自己的精神一定會崩潰,會變成精神病的。


  「錢小姐別怕。」


  顏臻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符咒遞過去:「這符咒別離身,關鍵時刻能救你一命。」


  錢雯把符咒雙手捧在掌心:「大師,我會死嗎?如果那東西再回來找我怎麼辦?」


  「沒事的。」顏臻看了下錢雯的面相,說:「你能活到八十九歲,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有驚無險。」


  「真的?」錢雯有點兒不相信,她端起茶杯重重喝了一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回想著那些事。


  她和梁志偉發生了關係。


  她也是受害者。


  然而那種程度,對大師來說,竟然只是有驚無險嗎?

  「錢小姐,那東西很惡,你傷到這種程度的確算是有驚無險的,你可能不知道……」


  顏臻把之前的那個案件提了一嘴:「在梁志偉之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受害者了,那東西附身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作案手段殘忍,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去醫院洗了胃……」


  光是想起那畫面,都忍不住噁心乾嘔。


  「大師,可是,可是那麼多人,那東西為什麼會纏上我?」


  「估計……」


  顏臻盯著錢雯,稍微停頓了下,說:「是收到了你的召喚了吧?」


  「我沒有召喚那種東西,我怎麼可能召喚那種東西呢?」


  錢雯忙為自己解釋:「我自己都是受害者,我沒有理由那麼做。」


  「錢小姐你先冷靜。」顏臻望著女人的眼睛十分嚴肅地說:「當你對一件事起了念頭,心裡很想做卻又顧慮著什麼而不敢做的時候,你的隱忍和怨恨,就是一種召喚。」


  錢雯想起來了。


  當她被梁志偉按在沙發上,眼看著就要被欺辱的時候,她的心裡的確是滋生了濃烈的殺意。


  後來梁志偉抬手給了她兩巴掌。


  之後,那怪事就發生了。


  她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如一個旁觀者似的眼睜睜看著怪事發生卻沒有能力制止。


  難道是她當時生出的一個念頭招惹了那邪物?

  顏臻繼續說:「我剛才說的那位吃肉喝血的受害者,他就是看了不正向的外國電影,被帶偏了。」


  顏臻勸著她:「那邪物最擅長放大人內心黑暗的一面,那邪物不會無緣無故地選擇你,都有因果的。」


  …


  從雲水齋出去的時候,錢雯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是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她語氣聽起來十分地愉悅:「小妹妹,你真是做了件好事兒,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這個人渣。」


  這聲音錢雯聽過,是梁志偉的太太。


  一個優雅喜歡笑裡藏刀的女人。


  「梁太太,我和梁總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這事兒是個誤會,我和他的死……」


  「我不是來追究責任的。」


  梁太太打斷了錢雯的話:「你不必緊張,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我自己男人是什麼貨色,我心裡很清楚,就算不是你,也會有別人,我打電話來是真心實意想感謝你的,他那種人渣,早該死了。」


  梁太太說完,誠心誠意地說:「不如我給你一筆錢吧?」


  梁志偉的死,錢雯是唯一的目擊證人,警方雖然沒拿她怎麼樣,可都盯著她的。


  那個晦氣的男人,她躲都來不及,哪裡還敢收他的錢?


  「不用了梁太太,我什麼都沒做,你以後不要聯繫我了!」 錢雯說完不等對方回復,就趕緊掛了電話,把梁太太的手機號碼給拉黑。


  此刻的梁太太正在火葬場里,等著自己的丈夫變成一堆灰,她對著手機嘆氣:「竟然還有這樣的傻姑娘,連錢都不要,果然窮是有原因的。」


  …


  姑蘇這段時間不太平。


  江知魚在顏臻這兒拿了好些符咒,給自己在乎的人都發了一個,每次下班都是梁遠舟親自來接她。


  兩人看起來關係很好。


  顏臻也是由賀洲接送的。


  看著店裡的人一個個走完,池笙拖著下巴望著外面空蕩蕩的長街。


  馮媛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慰道:「別難過,與其想方設法地逃離現在的生活,不如試著接受呢!你實在不必苦苦熬著自己,而且我覺得,陸君溟是個不錯的男人呢!」


  「那是你不了解他。」


  池笙想起這些天陸君溟在她這兒的試探,心裡就覺得害怕。


  那個男人太懂得拿捏人心了,真怕自己某天忍不住,淪陷進去。


  這時,陸君溟的車停在了店門口。


  他穿著黑色的襯衫和西褲,長腿邁下車,並沒有進店的意思,而是拿出手機給池笙打了個電話:「老婆,我來接你回家。」


  「我今天不想回去,我已經答應了馮媛,要跟她回宿舍了。」


  池笙拒絕道。


  姑蘇最近不太平,跟馮媛住在一起,這妮子至少有本事護住她一些。


  「那好辦。」陸君溟完全就是遷就她的語氣:「把馮小姐請回莊園陪你就好,家裡那麼大,你結交再多朋友都安排得下。」


  池笙轉頭望著馮媛,馮媛的耳朵很尖,聽力很好,剛才兩人的通話她不想偷聽的,奈何那聲音非要往她的耳朵里鑽。


  「也可以。」


  馮媛望著池笙有點兒為難的眼神,以為她是不好意思開口邀請自己,就說:「宿舍的確沒有你家莊園住得舒服,如果你真的需要我陪,我是不會拒絕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


  陸君溟歪著唇角,在電話里對池笙說:「準備一下出來吧!別讓我久等,好嗎?」


  那語氣里的威嚴,讓池笙不敢反抗。


  她猶豫了下,點點頭說:「……好,我這就出來。」


  到了閉店的時間,馮媛關閉了店裡的所有燈,池笙鎖了大門,兩人走向陸君溟的車。


  陸君溟一把摟住了池笙的肩膀,笑嘻嘻對馮媛說:「馮小姐你好,我們家池笙靦腆害羞,也不會照顧自己,麻煩你以後多多關照些。」


  馮媛勾了勾唇:「我們是很好的朋友,這些自然不必說。」


  …


  顏臻回了家之後,就直接回了卧室去洗澡。


  她泡在浴缸里,想著最近發生的怪事,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同樣是長了一顆人心,為什麼總有人就唯恐天下不亂呢?


  慾望惡靈不是通過怨念自然形成的,而是被人給養出來的,專門把人的邪念放大後作惡。


  顏臻洗完了澡,裹著白色浴袍出來。


  傅硯坐在沙發上,兩人簡短地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顏臻直接走向了衣帽間,換了套睡衣,然後鑽進了被窩裡,心思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顏臻,你沒有話對我說嗎?」


  傅硯站在床頭,屋內燈光昏暗,他高高的影子跟個鬼似的,目光死死盯著床上只露出一個腦袋的女人。


  他說:「其實我可以幫你的,只是你從來不願對我講你的事。」


  「你幫不了,睡覺吧!」顏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傅硯脫了鞋子躺進來,冷冰冰一張臉,靠著床頭坐著。


  顏臻知道傅硯的心情不好,不過此刻她自己的心情都夠嗆,實在不想去安撫旁人的情緒。


  她趴在了傅硯的肚子上,手指隔著襯衫感受著他的體溫,一言不發地閉上了眼睛,似乎這樣的姿勢能讓她的心暫時平靜下來。


  傅硯知道她的心情不好,伸手撫摸著顏臻的長發。


  心裡雖然惱著她,可她難得地乖順一次,他的心裡卻是激動又驚喜,哪裡還想得起來自己為什麼生氣?

  顏臻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傅硯發脾氣把她推開。


  她這會兒倒是想解釋了,聲音軟綿綿地說:「傅硯,我一開始的確覺得你不是我的良配,和後來想想,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真正的良配,不過是兩個人相互遷就,相互包容和憐惜罷了,我不後悔嫁給你,而且……」


  她抬起頭,望著傅硯的眼睛:「你是爺爺給我選的男人,爺爺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他不會害我,不過……」


  她頓了頓,繼續說:「你如果拿著一點點小事兒來我這兒作妖,我可能也會懷疑,爺爺看走了眼,我覺得你的格局,不該停留在男女的情愛上。」


  傅硯盯著顏臻秀麗的小臉兒。


  曾經他覺得女人只會影響他賺錢的速度,現在大概是遭報應了。


  他伸手緊緊抱住顏臻,猛地掀了被子蓋住了她的腦袋,翻身壓上去:「爺爺慧眼如炬,讓你落我手裡。」


  …


  陸家的莊園里,二樓的卧室。


  池笙洗完澡之後就拿了一本書,靠在床頭慢悠悠地翻閱起來。


  今晚的馮媛沒有化作狐狸窩在她身邊兒,因為擔心被人看見,把人給嚇死,不過馮媛想起陸君溟那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忍不住對池笙勸道:「阿笙,我覺得你對陸君溟有誤會。」


  「你才見過他幾次,就為他說起話來了?」


  池笙把書合上,放在了床頭柜上,她縮進被子里,不悅地背對著馮媛:「我和他新婚三年,就算沒有感情,他也不該一次也不回家,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或許他有苦衷呢?」


  「有苦衷當初又為什麼要點頭娶我呢?我又不是沒人要。」


  「我們家池笙長得這麼好看,肯定是有人要的,可不一定還有這樣的好命,能嫁入這樣的豪門之家。」


  「呵!」池笙冷笑了一聲:「這潑天的富貴給你,你要不要?」


  「我才不要呢!我們狐狸最忠誠了,不該碰的東西絕對不會碰,你教我修復古董,給了我一個謀生的技能,你對我有恩,你以後就是我的主人,我會護著你的。」


  「什麼主人主人的?」池笙捏著馮媛的臉蛋兒,說:「咱們好閨蜜,以後不許提那些,現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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