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35章 什麼檔次?和我開一樣的店?!
第35章 什麼檔次?和我開一樣的店?!
沈盈夏眼中全是狠厲:
「柳玉兒,你莫不是以為被趙君然贖了身,便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別以為你那些手段無人知曉。
「我不與你計較,你感恩戴德地在你那陰暗的角落裡縮好了便是!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不就是想把死胎的事情賴到我頭上嗎?
「搶我郎婿,逼我和離,故意搶我買賣,簡直欺人太甚!
「你莫不是把我的善良當成懦弱了?哼,我勸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別說是你,就你那千珍萬重的郎婿,都不敢如此對我說話!
「我背後有阿父阿母整個家族依仗,你呢?什麼檔次?跟我開一樣的店?!」
柳玉兒眼睛通紅,臉色慘白,那張嘴卻硬得很:「沈盈夏,你不過就是個郎婿不要的棄婦!有什麼了不起!你怎知我背後沒人?」
正在這時,劉媼來了。看來她那個在佛堂躲清靜、消業障的君姑出手了。
哼,不是帶髮修行嗎?這消息得的倒是快!
剛才,沈盈夏想通后,便立刻明白了,前世她那所謂不問世事的君姑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
劉媼遠遠地沖沈盈夏福了福身子,而後便轉身走向柳玉兒,一巴掌把柳玉兒打得摔倒在地上。
打完后,劉媼雙手交叉置於腹前,態度恭謹地開口:「柳娘子,女君說這一巴掌是讓您長長記性。您還懷著孩兒呢,來這市井嘈雜之地,動了胎氣可如何是好?」
接著,劉媼沖兩旁下指令:「來人,將柳娘子抬到馬車上,回府安靜養胎!」
跟著柳玉兒來找茬的一眾僕從個個走路打飄,滿臉驚惶,如喪考批。
因為他們知道,女君和沈盈夏可不一樣,回去挨趟板子被發賣了都算好的,起碼能保住命不是?
劉媼做事向來幹練,見收拾得差不多了,這才走向沈盈夏:「沈娘子,今日之事,實在是府上管教不嚴,還望沈娘子莫要計較。」
柳玉兒出身青樓,雖在酒桌上知道了些當朝權貴、世家公子,但對世家譜系之類一無所知。
抬進趙府後,君姑更是不可能提點她。所以,她只以她所知道的女娘是否成功的標準——是否得郎婿喜愛——來看待沈盈夏。
但君姑十分清楚,現在同沈家撕破臉,絕不是件好事兒。
沈盈夏沒有回答,劉媼也不糾纏,又福了福,轉身領人走了。
鈴蘭這才松下一口氣,腿一軟,竟跌坐在了地上。
錢阿妹立馬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凝神細聽:「無事,只是方才過於緊張,這會子脫了力。休息片刻就好。」
邱姨應了一聲,道了聲謝,便將鈴蘭扶進了屋子。 「方才你說死胎,可能確定?」
「十之八九,她腹內胎兒已經沒有心跳了!」見沈盈夏一臉茫然,錢阿妹又補充一句,「就是沒有脈搏了。」
沈盈夏點點頭。
錢阿妹接著說:「不過凡世也有例外。這個世界的巫覡十分神奇,所以我現在能確定的就是她腹中胎兒確實已沒有了心跳。」
「嗯嗯,我離開趙府時,她的肚子便是這般大小,好像確實沒什麼變化。」沈盈夏也回憶起來。
經此一遭,幾人都相當疲憊,當即決定去水雲間大吃特吃一場!
趙府。
君姑跪在蒲團上,雙眼緊閉,一下下地敲著木魚。
跪坐在後面的柳玉兒,扶著腰,佝僂著身子。屋裡陰冷,柳玉兒卻憋得滿頭大汗。
在她聽來,君姑敲的壓根兒不是木魚,而是催命的鐘!
「你可知,自己錯在哪兒了?」君姑開口。
「不該,不該去挑釁沈娘子……」柳玉兒聲音斷斷續續地,似是嚇得不輕。
「好好說話!在男人面前的那副撒嬌拿痴的小女娘做派,就不必在我面前演了!」君姑厲聲呵斥。
「是!」瞧,柳玉兒也是能把話說順溜的嘛!
在趙府前一屆宅斗冠軍眼裡,柳玉兒的種種行為都不入流。
君姑哼了一聲,語含鄙夷:
「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跪好了!
「今天,我便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錯在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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