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第225章 蘇大強也失蹤了
「這傻姑啊,其實也滿可憐的,是個苦命人。她爹葛大爺是個瞎子,年輕的時候連媳婦兒都娶不到,經過媒人撮合,將隔壁縣的一個傻子許配給葛大爺了。」
「這瞎子配傻子,也算是良配,雙方都不覺著委屈。但他們婚後很久都沒生下孩子,可能是因為那傻子不懂,也可能是因為葛大爺眼瞎看不清,過了大概三四年才生下個女兒。結果,那女孩也是傻子,我們都管她叫傻姑。」
【哎,聽不得這些。感覺這些人好慘,他們的人生好像一出生就被固定了,這輩子也翻不了身】
【我爺爺也是個瞎子,但幸好家裡有些錢,娶了個腦子特機靈的老婆,也就是我奶。如果我爺家裡沒錢的話,可能也要娶個傻子媳婦,那我不就成了傻子三代了】
【雲澤大師為啥問這個啊?菊芬弟弟的死跟傻姑有關係嗎?】
【對啊,為啥說菊芬的弟弟死有餘辜呢?】
桑落冷笑了一聲,「不是菊芬弟弟的死跟傻姑有關係,而是傻姑的死跟菊芬的弟弟有關係。」
菊芬聽到桑落的話后,抬起頭四處環視了一圈兒,滿臉作驚恐狀,「大師,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弟弟以前確實喜歡欺負葛大爺一家。但,但他卻並不敢殺人!」
桑落點點頭,並沒有反駁菊芬的話,而是繼續順著她的話問下去,「哦?你說你弟弟平時喜歡欺負葛大爺一家,不妨講一講,他是怎麼欺負的?」
菊芬眼神有些閃躲,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大師,這就是我們自家的事情了,不煩你操心。我跟我老爸今天來你直播間,就是為了找我弟弟來的,既然你已經幫我們算出來了方位,就不打擾你了!」
「你還是趕緊給下一位算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菊芬突然一掃適才對桑落的那股子討好的態度,面色鐵青,語氣瞬間變得有些強硬了起來。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幅面孔呢?】
【需要大師的時候就一臉討好,用完人就踹是吧?】
【需要人臉朝前,不需要了就臉朝後了】
【剛剛大家還說你是這個家裡唯一明事理的人,現實生活中的蘇明玉呢。現在才知道,你們一家子都是一個德行!】
【休想包庇殺人兇手!趕快講出來,你弟弟是怎麼欺負葛大爺一家的!】
【雖然你第那個小雜毛已經死了,但是真相需要大白天下!傻姑的死需要昭雪,你弟弟也必須要受到世人的譴責!】
菊芬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們不是警察,我也沒有義務要將這些事情全都交待給你們,沒這個義務。總之,我弟弟不會殺人就是了。」
桑落沒有阻止菊芬要離開的想法。
她只是淡淡地笑了一聲,「你不想說也可以,不過你今日下了這個直播間,我可就再也不會幫你了,你可得想清楚。」
菊芬像是絲毫不在意似的,「大師,你放心,我來找你就是為了我弟弟,以後恐怕也沒有事情要麻煩你了。」
「請便。」,桑落伸出右手,做送客狀。
菊芬也打算去點擊掛斷視頻按鈕。 可誰知,家裡突然闖進了幾個人。
她定睛一看,這不是剛剛陪著老爸一起出門的張大伯嗎?
「菊芬!不好啦!你爸他剛剛跟我們去馬蹄坳找你弟弟,結果突然失蹤了!他當時走在最後面的,我們還悶著頭往前走呢,過了一會兒,一轉身他人就不在了,奇怪的很吶!」
「什麼?!」,菊芬嚇得一下就從炕上站了起來,「那你們報警了嗎?」
「還用報警嗎?衛民局的人本來就跟著我們一起在馬蹄坳在找你弟弟,這可倒好,又失蹤一個!我家龍兒昨天也失蹤了,也還沒找到呢。」,張大伯哭喪著臉回答。
李大伯也附和道:「哎,我們家耀子今天早上也突然不見了!這事情也太奇怪了吧?我覺著這不像是普通的失蹤,到真的像是人家傳說的,怕是衝撞到仙家,被仙家抓走了!」
張大伯聽到之後,眼睛瞪的大大的,「那可咋辦?那,那找衛民局幫忙恐怕是沒用了啊!這我們得找個出馬仙兒或者神婆子幫忙才行啊!」
菊芬的手開始打起了顫兒,她很小就沒了媽媽,是她爸將她們姐弟兩帶大的。
雖然爸爸總是偏心弟弟,從小還喜歡打自己,後來還將自己許配給了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結婚後老公總是打自己。
但她卻總是對爸爸和弟弟恨不起來,她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她也無法走出這種生活。
她無法接受自己成為一個無父無母的人,弟弟現在很可能已經死了,但她爸爸才剛失蹤,說不定還有機會救回來。
萬般無助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手機屏幕上,正端坐著看著她的雲澤大師。
「大師!我剛剛多有得罪!實在是對不起,我可能還需要您再幫我一次,我爸爸也突然走丟了!您有什麼要問的,我必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您發發善心,幫我算一算我爸爸到底去哪兒了呢?」
【你不去唱川劇變臉真是可惜了】
【雖然我很不願意看到雲澤大師幫你找到你那個不講道理的爹,但是如果能讓傻姑的死因大白於天下,我覺得這個忙也不是不可以幫】
【我覺著這個連環失蹤案太奇怪了,現在失蹤的這幾個人肯定不是偶然的,一定是有著某種必然的聯繫!】
【失蹤的這幾個男人,可能都跟傻姑有關!】
【對!所以剛剛雲澤大師才問菊芬確定她弟弟是第一個失蹤的人嗎?】
【大師快揭曉答案吧,我們都等不及了】
桑落朝著菊芬揚了揚下巴,「菊芬,要不你來給大家講講吧?你弟弟都對傻姑一家做過什麼?為何傻姑失蹤后,你弟弟和他的幾個好朋友也開始陸續失蹤了呢?」
菊芬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回到了炕上,她端起水潤了一下嗓子,開始慢慢的講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