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第173章 子蠱救爹
還想給她,給大晉招仇恨,畢竟哪個國家的子民都不想讓自家國家成為附屬國,自己成為附屬國的百姓。
「國君此言差矣,」沈長安站起來行了個晚輩禮,「大晉與北魏本就親如一家,前幾年更是結秦晉之好,何來為首是瞻一說?」
「而且,國君若是感謝,不如感謝我大晉皇帝及司農監諸位。」
「長公主說的是,「國君笑道,「不過今日是給諸位接風洗塵,就先不提此事,來,俞大人,朕敬你一杯!」
俞以程笑呵呵舉起酒杯,與國君共飲,接下來主客盡歡,一片和樂。
第二日,沈長安就著手派人教北魏的有關官吏種植技術,作為交換,北魏國君也讓北魏有名的圉人傳授養馬術。
北魏多牧民,養出的馬兒是一等一的高大威猛,若是能學得皮毛,就再好不過了。
這幾日沈長安也很忙碌,來往牧場與驛站之間,他們大晉兵多將廣,但騎兵不如北魏,她尋思著多一個人多學點,最近一直跟著官吏學習。
「長公主可是個大忙人,本王來了好幾日,終於蹲到了你了。」
懿王爺悠閑地躺在躺椅上,搖著扇子看著沈長安忙活。
她發現北魏京城裡有錢人是真不比大晉少,對香料的需求也很大,但鋪子里的各種香丸熏香數量少,價格昂貴。
特別是納蘭香,由於是從大晉進口來的,運費就不老少,更是賣的貴,她就尋思著,就地取材做一些納蘭香,給京城貴族有錢人上一課。
懿王爺躺著躺著,一個鹹魚翻身,從躺椅上下來,湊到沈長安面前,「長公主,本王也喜歡納蘭香,不知可否賣給本王一些?」
京城裡的貴族富豪都是牲口,他准搶不過他們,不如先下手為強!
「好啊,」沈長安頭也不抬道,「那本宮給王爺打個折。」
「多少?」
懿王爺試探道:「打兩折?還是打一折?」
沈長安從工作中抬起頭,死亡凝視:「打骨折!」
懿王爺嘖嘖兩聲,「你這小丫頭,說話咋這麼凶呢?」
顧棲遲陰惻惻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要不要打爆你狗頭?」
懿王爺癟嘴,這小子更凶,惹不起,惹不起啊!
沈長安搓丸子,子蠱在沈長安髮絲上蹦噠,東張西望,忽然看到了懿王爺……準確來說,是看見了懿王爺身上的蠱蟲。
它眼睛一亮,張開小翅膀,「唰」一下飛到懿王爺身上,蠱蟲察覺到危險,想逃,但子蠱速度極快,「嗖」的一聲就趕上了蠱蟲,把它團吧團吧吞入腹中。
嗝兒~
飽了。
懿王爺對此一無所知,他出驛站后,扭頭去了國師府,他在國師府等了片刻,才等到了國師。
懿王爺嗅覺靈敏,雖然國師換過衣裳熏過香,他還是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王爺,不知老夫與王爺所議之事,王爺可否完成了?」
懿王爺苦笑,「國師您有所不知,沈長安謹慎的很,本王一次都沒有和她獨處過,也沒有離她太近過。」 「本王畢竟是外男,人家有未婚夫和侍衛奴僕在,本王想完成國師的任務,實在是……難如登天啊!」
國師皺眉,他對懿王爺很不滿意。
懿王爺裝作喝水,低下頭掩住眼中的不屑。
老登逼,還想讓本王打頭陣,沒門!
倆人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計策,而跟著懿王爺來的子蠱悄摸溜進了國師的密室。
國師原本是能發現子蠱的,但他被懿王爺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子蠱又吃過一次皇蠱,本身的氣息收斂了許多,國師這才沒發現它。
國師的密室就在會客廳下面,子蠱嗅著誘人的香味一路潛往密室,國師的密室有機關,也有大門,還有人看守,但子蠱體積小,找個小孔洞就鑽進去了。
吸溜~
好香啊!
子蠱進入一個正正方方的大盒子,裡面養著密密麻麻的蠱蟲,它們正在自相殘殺,每一隻皇蠱都是千萬隻蠱蟲自相殘殺之後得來的。
最後剩下的一隻還不叫皇蠱,是皇蠱待選蠱,還得等十隻待選蠱廝殺出來,把它們放到一起再行殘殺,最後剩下的一隻才叫皇蠱。
但不是每一次都會產生皇蠱,北魏皇室現在有一隻,國師府有一隻,以前培養的都死了,屍體被研磨成粉,高價賣給了有需求的人。
子蠱像是餓狼衝進了羊群,小肥蠱們毫無招架之力,子蠱吃了個肚圓。
它正左一隻右一隻歡快的吃著,突然身後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
沈長安發現子蠱不見了時,已經是傍晚了,她試著用精神力聯繫子蠱,卻怎麼也聯繫不上,又問了母蠱與白蠱,它們也不知道子蠱去哪裡了。
正當她焦急時,子蠱回來了,它垂頭喪氣的,頭頂的兩條須子耷拉著,像是遇見了什麼事,灰心喪氣。
沈長安鬆了一口氣,試探著用精神力問它去哪裡了,發生什麼事了,可子蠱不回應,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沈長安只好任由它憂鬱地看月亮。
等沈長安走後,子蠱才慢慢爬向母蠱,討好地搖晃了幾下母蠱。
娘嘞,我見到我爹了,咱們娘兒倆救它出來吧!
母蠱冷漠轉身,去吸收月華了。
滾,以前的我它愛搭不理,現在的我,它高攀不起!
子蠱「哇」的一聲哭了,嗚嗚,它要成單親家庭的娃兒了。
它轉頭看見了白蠱,一須子抽在白蠱身上,哼,都怪你,你這個公小三,勾引我娘,破壞我的家庭!
白蠱:「……」
有沒有一種可能,它性別母,愛好公?
白蠱正在一旁看戲,沒想到這傻缺玩意兒波及到它了,這它能忍?
當然不能!
於是乎,繼母蠱的無視后,子蠱又挨了白蠱一頓打!
鼻青臉腫的子蠱哭喪著臉,去找沈長安了,總得把它的老爹救出來啊!
沈長安剛想入睡,子蠱就過來了,它比比劃划,沈長安一臉懵逼,不知道它想表達什麼。
比劃了半天的子蠱很鬱悶,就是因為主人看懂它的意思很費勁,救它爹也費勁,它才想求助它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