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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九章 賈仁義之死

  時楚依將賈仁義綁好,確定他不能掙脫之後,才將他給弄醒。


  賈仁義睜開眼睛,反應要比時楚依想象中的平靜得多。


  “你是時楚依!”賈仁義用陳述的語氣道。


  之前,賈仁義遠遠看去,隻感覺時楚依和杜鵑身形相似。


  如今再看,時楚依和杜鵑連相貌都很相像,尤其是那雙碧藍的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在這個世界上,能長得和杜鵑如此相似的人,也隻有時楚依了。


  說來有趣,兩人暗中鬥了多年,今日卻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麵。


  一個是手腳被綁,麵上帶著病態蒼白的老者,一個是身穿黑色禮服,霸氣側漏的女人。


  兩人的視線對上,立刻碰撞出“劈裏啪啦”的火花。


  許久之後,賈仁義率先收回視線,用長輩的口吻道:“杜鵑在九泉之下知道你這麽能幹,一定會欣慰的。”


  時楚依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道:“我媽會不會感到欣慰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我這一輩子把能享受的東西都享受過了,也沒有什麽可遺憾的!”賈仁義滿不在意的道。


  “是嗎?”時楚依並不相信他的話,“難道你就不想再見你的兒女一麵?”


  賈仁義頗為淡然的道:“我的女兒在華國生活得很好,我不想去打擾她的生活。至於我那個兒子,不提也罷!”


  如果可以,賈仁義情願自己從來沒有生過這個兒子。


  “你女兒之前是生活得很好,但是之後可就不一定了。”時楚依在賈仁義麵前踱步,“你做的事你女兒沒有直接參與其中,但是她夫家參和的卻不少,你說我如果把證據拿出來,你女兒還有你的小外孫、小外孫女們該怎麽辦?”


  “禍不及子女,我女兒並沒有做錯什麽,你又何必拿她來說事!”賈仁義語重心長的道,“你媽媽如果在世的話,一定會希望你成為一名心地善良的姑娘,而不是無的放矢。”


  “很可惜,我媽媽已經不在了,而讓她不在的罪魁禍首就是你!”時楚依道,“父債女還,我覺得沒有什麽問題!”


  賈仁義歎了一口氣:“你既然一定要這麽做,我無話可說!”


  時楚依原本以為賈仁義對他的女兒,多少還有幾分真心,她可以利用這幾分真心,從賈仁義的嘴裏套出來,讓施子煜蘇醒的方法。


  如今來看,她還是高看了賈仁義,他對他女兒的真心也不過如此。


  也是,賈仁義能夠逼死自己的發妻,任由自己的兒子自生自滅,放棄自己的女兒也無可厚非。


  “我會等到你後悔的那一天!”時楚依用篤定的語氣道。


  她想讓人開口,除了威逼利誘之外,方法多著呢,他可以讓賈仁義一一體驗一下。


  然而,還沒等時楚依想好,先用哪一招招待賈仁義,賈仁義便開始瞳孔擴大,身上的肌肉劇烈抖動。


  時楚依挑眉。


  看來這段時間,賈仁義並沒有把不該沾的東西戒掉,反而是越發嚴重了啊!


  時楚依從空間裏拿出一根銀針,蹲在賈仁義麵前:“想讓我幫你嗎?”


  賈仁義毫不猶豫的回答:“想!”


  “隻要你告訴我,如何能讓施子煜醒過來,我就讓你免受這份痛苦!”時楚依和賈仁義談條件


  “我……我不知道!”賈仁義聲音含糊的道。


  “你既然不說,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時楚依眼神一厲,手裏的銀針瞬間便沒入了賈仁義的身體。


  她知道紮身體的哪個部位最疼,拚命的往那個位置紮去。


  賈仁義原本受的是七分苦,瞬間被時楚依升級到了十分,他此時也沒有什麽形象可言了,眼淚鼻涕齊流。


  時楚依轉動了一下手裏的銀針,逼問道:“你還是不知道嗎?”


  賈仁義咬緊牙關就是不肯說:“不……不知道!”


  不得不說,賈仁義的意誌力很強,換做是別人,早就已經忍受不了了。


  不過,賈仁義能忍得了一時,時楚依卻不相信他能忍到最後。


  畢竟,賈仁義要是真有毅力的話,之前就把不該沾的東西給戒掉了,如今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時楚依手上的銀針紮個不停,賈仁義稍稍有暈過去的跡象,就被時楚依給紮清醒了,時間著實難熬。


  賈仁義起初還麵露掙紮,現在卻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劉首長派來的人見了,都覺得賈仁義甚是可憐。


  不過,他們都知道賈仁義從前幹過什麽事,可憐歸可憐,卻沒有阻止時楚依。


  賈仁義求生不得,求死無門,隻能求眼前的時楚依:“你想問什麽?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你終於願意開口了!”時楚依的語氣很冷,“說!施子煜昏迷不醒,是不是你在背後搗的鬼?”


  賈仁義點了點頭。


  時楚依循序漸進的問:“你對他做了什麽?”


  賈仁義有氣無力的道:“我做了什麽,你不都知道嘛,何必多此一問!”


  “我讓你回答,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少逃避問題!”時楚依下手毫不留情,又在賈仁義的穴位上紮了一針。


  賈仁義吃痛,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我設計將他弄成重傷,然後……”


  “然後什麽?”時楚依追問。


  憑她的直覺,後麵的話對她來說很重要。


  “然後給他催了眠,讓他忘記所有。除非他能夠自己想起來一切,否則……”賈仁義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否則他這一輩子都將活在沉睡之中!”


  “你真夠狠的!”時楚依眼裏的恨意化作了實質。


  這一刻,她真有一股衝動,將賈仁義給立刻了結了。


  “狠嗎?並不!”賈仁義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時楚依,仿佛是在通過她看向思念的人,“我已經看在杜鵑的麵子上,留他一命了。不然單憑他,早就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首!”


  時楚依快要被賈仁義給氣笑了。


  難不成施子煜現在成為了不能說不能動的植物人,她還得感謝賈仁義手下留情不成?


  要知道如果沒有時楚依,以施子煜一身的傷,即便是活著,也不一定能夠活到現在。


  “我本來想要依照約定,放過你這一次,但是我現在改主意了!”時楚依並沒有把銀針收回去,而是繼續往賈仁義身上紮。


  像賈仁義這種人渣,死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她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賈仁義起初咬牙承受,後來痛得時間久了,他也就麻木了。


  他的腦海裏忽然想起從前的日日夜夜,好的壞的都有!

  短短幾十年匆匆而過,他淪落至今,也許就是報應吧!


  劉首長派來的人見賈仁義的神色變得越來越平靜,頗有一種看破紅塵,無欲無求的感覺,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當一個人不畏生死,也就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讓人防不慎防。


  劉首長派來的人伸手拉住時楚依的手腕,勸道:“時同誌,差不多了!”


  時楚依深吸一口氣,將銀針給收了回來。


  “我去休息一下!”時楚依說著,便往飛機後方走。


  她現在必須要冷靜一下,不然她真怕自己會失手,讓賈仁義立刻去見閻王。


  賈仁義罪大惡極不假,但是他的性命必須要通過正常的流程終結。


  為了這樣一個人渣,不值得讓時楚依背上人命官司。


  想通之後,時楚依沒有再和賈仁義說一句話。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成功在華國郊外的某個秘密機場降落。


  劉首長得到消息,早就派人等候在機場接應。


  把賈仁義接到之後,也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將他送往派出所進行看押。


  劉首長拍了拍時楚依的肩膀:“時丫頭,你辛苦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時楚依謙虛的回道。


  “你和小施的事,我會盡快還你們一個公道。”劉首長停頓了一瞬,“至於那份資料……”


  時楚依接話道:“隻要賈仁義受到應有的懲罰,我會按照約定,把那份資料的下落告訴你的!”


  劉首長雖然很想要那份資料,卻也沒有逼迫時楚依。他相信時楚依說得出,就一定可以做得到。


  時楚依和劉首長分開之後,給席嘉打了一個電話。


  席嘉說,他這段時間已經將賈仁義的黨羽給清理得差不多了,一旦賈仁義伏了法,剩下的那幫烏合之眾根本成不了氣候。


  時楚依聽了,這才放心下來。


  談完了正事,時楚依開始關心起席嘉的感情生活。


  “大伯,你和小姑姑進展的如何了?”時楚依問。


  “周家不同意!”席嘉頗為頭疼的道,“除非小悅辭掉百年餐廳總經理的職務,並放棄繼承周家的家產,周老爺子才同意她嫁給我!”


  周家重男輕女,認為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不想讓周悅和周家有任何財產上的聯係。


  一邊是好不容易守得雲開的愛情,一邊是付出了諸多辛勤汗水的事業,不論周悅選擇哪一個,都會落下遺憾。


  時楚依覺得周家的想法太過於狹隘了些,不論男女,隻要姓周就應該享有同樣的權利。


  不過,周睦都已經被逐出家裏的族譜了,時楚依和周家也算是斷了聯係。


  周家的是是非非,萬萬沒有時楚依一個外人置喙的餘地。


  既然不能讓周家改變主意,那就隻能通過其它途徑解決問題。


  時楚依之前為了照顧周家,手裏隻持有少數百年餐廳的股份,大頭全在周家人那裏。


  為今之計,隻有收購股份。


  隻要時楚依的股份足夠多,在百年餐廳就有絕對的話語權。


  時楚依一邊給席嘉錢,讓他暗地收購周家的股份,一邊給曹雪傾打電話,用SS餐廳的股份來換百年餐廳的股份。


  雖說百年餐廳這幾年來發展的不錯,但是論起規模和SS餐廳沒有辦法相比。


  用SS餐廳的股份來換百年餐廳的股份,對曹雪傾來說,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況且,曹雪傾和安安現在身在E國,持有SS餐廳的股份更為便利一些。


  曹雪傾也不是個傻的,沒猶豫多久便同意了。


  等時楚依把所有股份加在一起,超過了百分之五十,她便讓席嘉以她的名義去和周家談。


  如果周家同意讓周悅繼續管理百年餐廳,那沒有什麽好說的。


  如果周家依然不同意,那就隻能開股東大會了。


  到時候,周家不僅沒了麵子,就是裏子也沒有了。


  周老爺子是個聰明人,盡管他不太想讓周悅嫁人,打算讓她繼續為周家這個大家族賣命。


  可是,女大不由爸,周老爺子在現實麵前,隻能選擇妥協。


  因為時間的關係,時楚依沒有辦法參加席嘉的婚禮,


  不過,她送給了兩夫妻百年餐廳一人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的分紅算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席嘉感到頗為慚愧,如果不是他,時楚依這些年來也不會遇到這麽多事。


  他沒有當好大伯,盡心照拂時楚依,如今卻被時楚依給照拂了。


  時楚依卻不這麽覺得。


  這二十多年來,席嘉致力於為席延報仇,從來也沒有放棄過。


  若是沒有席嘉在暗中出力,說不準賈仁義和他的一眾黨羽,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席嘉對得起席延,對得起被賈仁義迫害的許許多多人,這就足夠了!

  等時楚依忙活完這些事,賈仁義的案子已經有結果了。


  賈仁義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這個結果可謂是眾望所歸。


  行刑之前,賈仁義要求見時楚依一麵,時楚依答應了下來。


  僅僅是十幾天沒見,賈仁義整個人消瘦了不少,胡子拉碴,燕窩深陷,帶著一股頹廢的感覺,


  時楚依坐在賈仁義對麵,拿起麵前的話筒,沒有出聲。


  兩人沉默了近一分鍾,賈仁義才開口:“我可以告訴你,你媽媽的骨灰在哪裏,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時楚依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能!”


  雖然賈仁義並沒有說是什麽樣的要求,但是時楚依用腳趾頭都能猜到,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賈仁義害死了她這一世的父母,讓她成為了一名孤兒,小小年紀就嚐遍了這人世間的辛酸苦辣。


  不論出於什麽原因,時楚依都不可能去幫他做任何事!


  “你媽媽一個人在國,人生地不熟,一定會感到孤單害怕的。”賈仁義的語氣裏滿是對杜鵑的擔憂。


  時楚依並不這麽認為:“她雖然會孤單,但是隻要她一想到能夠離你遠遠的,從而擺脫你的糾纏,我相信她心裏更多的會是開心!”


  她從來也沒有見過杜鵑,可是她從周睦還有羅果夫的父親口中,聽說了許多杜鵑的事。


  杜鵑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她既然不愛賈仁義,哪怕成了鬼也不會愛上他的。


  聽完時楚依的話,賈仁義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也許,我真的錯了!”


  愛是成全,從來也不是占有。


  是賈仁義一直執迷不悟,毀了杜鵑一輩子。


  “我從來沒有做過讓杜鵑真正感到開心的事,我想做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賈仁義看向時楚依,眼眸深邃異常,“我想她應該會渴望見一見自己的親生女兒,你去把她接回來吧!”


  隨後,賈仁義說了一個地址,杜鵑的骨灰就被他給藏在了那裏。


  時楚依認真的記下。


  賈仁義輕聲道:“最後,替我向她說一聲,對不起!”


  說完,他便把話筒給掛了。


  賈仁義站起來轉身的一瞬間,時楚依清楚的看到,他眼眶裏有一滴晶瑩的液體滑落。


  也許,賈仁義對杜鵑是真愛。


  可那又如何呢?


  單方麵的強取豪奪,注定成就不了一段愛情,隻能逐漸毀掉兩個人。


  獄警問:“賈仁義明天行刑,你過來嗎?”


  “現場我就不去了,但是我想看一眼他的屍首,可以嗎?”時楚依詢問。


  她之所以這麽做,主要是怕賈仁義像上次一般,來一個金蟬脫殼。


  “可以!”獄警回道。


  第二天,時楚依依照約定的時間,出現在了太平間,卻被告知賈仁義那邊出了點狀況,現在還沒有被送來,讓時楚依多等一會兒。


  時楚依等了兩個多小時,工作人員才推著屍首進來。


  不過,推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時楚依掀開他們頭上蓋著的白布,一個是賈仁義,另一個人時楚依也不陌生,正是後來下落不明的夏世秋。


  他們的身上都受了極重的傷,血沾滿了衣裳,看起來極其慘烈。


  時楚依給賈仁義檢查了一遍,確定是賈仁義本人無疑。


  “這是怎麽回事?”時楚依問。


  “賈仁義在行刑前逃跑了,這位同誌報了警,賈仁義應該是發現了,這位同誌背叛了他,於是兩人起了衝突。


  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反正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了呼吸。”工作人員解釋道。


  時楚依見識過夏世秋的本事,他若是想跑,應該要比賈仁義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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