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第200章 200沈傾醉酒後
第200章 200.沈傾醉酒後
沈傾給了他一個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她一臉嚴肅的拒絕道,「這個是秘密,我不能告訴你。」
說著,雙手一攤,拿眼睛瞧著他,「你還沒給我獎勵。」
「嗯。」
季宴禮微微一愣,轉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想要什麼獎勵?」
沈傾抿著唇角,默默掏出了一張銀票出來。
季宴禮嘴角抽了抽,「你想要錢?」
沈傾眼睛一亮,趕緊點頭。
季宴禮有些想笑。
他輕咳一聲,含笑問道,「你想要多少錢?」
沈傾聞言,趕緊顫巍巍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季宴禮不以為意問,「五萬?」
沈傾默默搖了搖頭。
季宴禮微微挑了挑眉,「五百萬銀票?」
「不是。」
沈傾癟了癟嘴,義正言辭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問你多要,我只問你要五百。」
隨後,又點著腦袋煞有其事的嘀咕了一句,「對,只能是五百,不能再多了。再多了他肯定不會給的。」
季宴禮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半晌,他含笑道,「我可以給你五萬。」
沈傾頓時瞪大眼睛,「五萬?」
「嗯。」
季宴禮本以為她會高興,結果沈傾只是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拿眼睛上下打量他幾眼。
那眼神頗有幾分怪異,季宴禮眉心跳了跳,問她,「怎麼了?」
沈傾猶豫片刻,突然語出驚人,「你是不是傻?」
季宴禮:「……」
「我只要五百,你卻要給我五萬,不是你傻就是我傻。」
季宴禮:「……」
季宴禮扶額。
他含笑道,「我不傻。我給你五萬是想讓你給我暖床,你覺得如何?」
「暖床?」
沈傾歪著腦袋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陣頭暈臉熱。
片刻后,她又歪著腦袋暗搓搓的睨他一眼,有些不滿的小聲嘟嚷了一句,「臭流氓!」
季宴禮眼皮跳了跳。
他有些好笑,「我怎麼就是流氓了。」
沈傾癟嘴,理直氣壯的控訴,「你讓我替你暖床。」
季宴禮驀的輕笑出聲。
沈傾有些不服氣,抬眸看他,「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笨。」
沈傾一聽這話,瞬間不高興了,「我怎麼笨了。」
季宴禮含笑,慢條斯理循循善誘,「我給你五萬你不要,卻只要五百。你想想看,五百能做什麼?」
沈傾果真歪著頭認真想了想,還時不時的用眼睛打量季宴禮。
最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眼睛亮晶晶的開口,「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給你暖床,你給我五千。」
季宴禮驀的笑了。
沈傾又道,「都說好了,可不能反悔呦。我只是暖個床,不做其他事情。」
「嗯。」
季宴禮似笑非笑,瞧著她像個猴子一樣一溜煙上了床,然後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沈傾縮著腦袋,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她小臉嚴肅道,「你放心。我會給你暖床的。」
「嗯。」
季宴禮有些好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沈傾剛睡下沒多久,人就已經開始呼呼大睡了。
這邊沈傾剛睡,門外便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季宴禮走出去,就碰到了神色慌張的兩個婆子。
季宴禮挑眉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兩個婆子見到季宴禮,如同見到主心骨一般,「三爺,沈先生不見了。先生今晚喝了酒,讓我們給準備點兒醒酒湯。我們備好醒酒湯,再回來就發現人不見了。」
季宴禮道,「她在我房間里。」
兩個婆子聞言有些驚訝,不過心裡頭卻是默默鬆了口氣。
季宴禮神色淡淡,「去把醒酒湯端過來,你們也早點兒休息去吧。」
兩個婆子打心裡感激季宴禮,忙不迭的端了醒酒湯過來。
季宴禮進去的時候,原本已經睡著的沈傾這會兒正眨巴著眼睛瞧著季宴禮。
季宴禮對上她的目光,微微一愣,笑道,「怎麼了?」
沈傾眨了眨眼睛,小聲道,「你長的真好看。」
「是嗎?」
季宴禮悶笑一聲。
沈傾看呆了,片刻后,她又道,「笑起來也好看。」
季宴禮微微勾了勾唇角,心情愉悅的將從婆子那裡端過來的醒酒湯給拿了過來。
「把這個喝了。」
沈傾湊近瞧了瞧,「這是什麼?」
季宴禮道,「醒酒湯。」
「哦。」
沈傾乖乖端起碗,又抬眸問了一句,「我把這個喝了,有獎勵嗎?」
季宴禮揉了揉眉心,「你想要什麼獎勵?」
沈傾一見有戲,瞬間摩拳擦掌,「喝完以後,我能抱抱你嗎?」
季宴禮微微一怔。
大概是季宴禮沒有說話,沈傾有些不大高興。
她癟了癟嘴,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可以親親你嗎?」
季宴禮神色莫名,半晌才微微頷首,「可以。」
沈傾眼睛倏的亮起來。
不等季宴禮說話,她已經咕咚咕咚的將那些醒酒湯喝了個精光。
之後還沒等季宴禮反應過來,突然抱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親了一口之後,又飛快的竄進被窩裡,只露出一雙眼睛偷瞄喵的看季宴禮的反應。
季宴禮先是愣了愣,而後頗有些哭笑不得。
「你……親完了?」
沈傾眨了眨眼睛,她有些懊惱的垂著眼,沮喪道,「親錯了。」
季宴禮:「……」
瞧著她一副沮喪模樣,季宴禮含笑開口,「要不……你再親一口?」
沈傾沮喪模樣瞬間一收,眼巴巴的瞧著他,「我還可以再親一口?」
季宴禮含笑,「可以。」
沈傾這一次不客氣,直接上嘴親季宴禮。那觸感像果凍,沈傾忍不住舔了舔,又用牙齒去輕輕啃,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念叨著果凍。
季宴禮:「……」
……
沈傾醉酒後鬧騰了不少時間,這一覺睡的很沉。她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她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眼睛四處看了看,這才發現這裡好像是季宴禮的房間,而不是自己住的房間。
沈傾:「……」
她是誰,她在哪兒?
她愣了愣。
腦海里昨天醉酒後的某些印象,讓她徹底的黑了臉。
卧操!
她竟然膽大妄為的跑來季宴禮的房間里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