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第264章 267死傷慘又重
沈傾走了沒多久,倭人的大部隊便抵達了雲城附近。
他們在雲城附近建立了簡易的據點,盤踞在雲城幾個省附近。又將空運過來的武器裝備好,蓄勢待發,準備同雲城幾個省開戰。
敵人這一次準備充足,來勢洶洶,似乎是想一舉拿下雲城的幾個省。
五月天氣正好,倭人打動了大規模的空襲行動,幸虧季宴禮早有準備,專門組建了一隊人,給他們配備了高射機炮用來擊落敵人的飛機。
然而饒是如此,雲城幾個省依舊死傷慘重。
更加要命的是,只要一有機會,倭人們就會發動空襲,進行大規模的炮轟行動,國人深受其害。
後來,季宴禮派了暗部的人潛入敵人的航地,殲滅敵機數架,此事才罷休。
空襲過後,就是大規模的戰鬥,倭人來襲,國人奮起反抗,終於在半月之後,將敵人打退,倭人和國人暫時休戰。
然而那些倭人尤不死心,又用骯髒的手段在通往雲城幾個省份交界河中投毒,意圖毒死國人。
幸而有勇識之士冒死出逃,從敵人的眼皮子底下帶出沾染了的血書,然而還未將血書送來,就已經身中數彈。
臨死之前,他將血書藏於一角。而他自己,則是被追上來的敵人刺了數刀斃命。
目擊者是一位八歲幼童,幼童拿走了血書,又將此事告訴了他的爺爺。
爺爺深知茲事體大,將血書藏了起來,又讓自己的小孫子逃往雲城送口信,他自己則被倭人拿刺刀無情刺死。
那孩童比較幸運。他本就跟著自己的爺爺住在山上,想要避世而居。哪裡料想倭人突然空襲,他和爺爺的家也沒有了。
山下有兇狠的鬼子,他和他爺爺就縮在山上勉強度日。那日他貪玩亂走,卻碰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那人讓他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說是倭人鬼子來了。
倭人鬼子他知道的,聽說那就是妖魔鬼怪,見人就吃,很是嚇人。
他嚇壞了,就隨便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那人死了。
被猙獰的倭人鬼子用刺刀給殺死了。他們還用刺刀刺了那人數刀,翻遍了他的衣服角落。
他知道倭人鬼子是在找東西。
他想到了男人臨死之前埋起來的那封信。
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等那些倭人鬼子走了,他就把信挖了出來交給了爺爺。
爺爺識字,不像他,只會殺野豬野兔。
後來,爺爺把信藏了起來,又讓他去山下的那座城,找季宴禮,說有重要的東西給他。
他不知道季宴禮是誰,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既然是爺爺讓他下山去找,那他就下山去找。
他碰到了一個偷偷跑下山的小和尚。小和尚說山下在打仗,他也要下去打鬼子。
小和尚很厲害,他們碰到幾個落單的鬼子,都被小和尚給打死了。
有個鬼子準備偷襲小和尚,他學著小和尚的樣子,也殺了一個小鬼子。
小鬼子很好殺,就跟殺野豬野兔一樣簡單。小和尚還說他有天賦,想要收他為徒。
不過他沒有答應,他有爺爺就夠了。
他下山進了城,逢人就問,沒成想山下的人都知道季宴,他一說,就有人帶著他去找季宴禮了。
他見到爺爺口中若說的季宴禮了。 那人穿著軍裝,身形高大,長的也很好看。他問了他很多問題,還讓人給了他很多吃的,都是他以前沒有吃過的。
他沒吃過,他的爺爺也沒吃過。
他吃了點兒,又藏了一點兒,他想帶回去給他爺爺吃。
……
血書被人送出來,雲城內潛伏的抗戰分子殞了數十人。
季宴禮知道血書的內容事關重大,打算親自取回那封信。
倭人為了阻止國人拿到血書,派了經過特殊訓練的忍者去截殺去拿血書的人。
五月下旬,城內鎮守的人變成了旁人,季宴禮不知所蹤。
山叢密林之內,一行人快步前行。他們的身手敏捷,一個個都是全副武裝。
為首的人赫然就是季宴禮。
他們根據小孩子的描述,已經先倭人一步拿到了血書。
到了地方的時候,就看到那小孩子口中的爺爺的屍體被曝屍荒野,屍體下的血跡觸目驚心,讓人心驚膽顫。他們把小孩的爺爺埋了,讓他入土為安。
血書的內容曝光,裡面倭人的歹毒心思昭然若揭。
「這些倭人鬼子真他媽不是人!」
想想那被人曝屍荒野的老人,再想想這些時日看到過的屍橫遍野,有幾個人登時便氣紅了眼,恨不能再多殺幾個倭人鬼子。
誰說暗部的人面冷心冷了?
那是他們還沒有真正遇到令人髮指的事情。
倭人狠辣的手段,他們只恨自己不能手眼通天,將那鬼子一舉殺了。如此,哪怕獻出自己的生命,那也值了。
季英神情肅穆,看了一眼那說話的人,謹慎道,「有什麼回去再罵。我們已經碰到好幾批倭人派來刺殺的人了。想來這一次那些倭人也是下了死手,不能掉以輕心。」
他們死了倒是無所謂,可是他們身上還懷揣著敵人的陰謀,他們若是死了,雲城幾個省份人,甚至更多人,可能因為倭人鬼子的毒而遭殃。
那人聞言神情一肅,頓時不敢掉以輕心,連腳步聲都輕了許多。
可不是么。
倭人鬼子們想靠著這一次的投毒來達到自己侵略的目的,他們做著青天白日夢,自然不容許有人去破壞他們的美夢。
可是,怎麼可能呢。
我堂堂華夏泱泱大國,豈容那等彈丸小國覬覦。他們的陰謀,永遠不會得逞!
想到那幾次倭人們派來刺殺的人,一群人臉色都不大好。
敵人這一次也是下了狠手,派來的人無一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若是一對一的打,他們倒是不懼。
奈何對方人多,來了一波又來一波。似乎不把他們殺死,他們便不肯罷休一般。
季宴禮神色淡淡的,倒是沒有開口說什麼。
自從沈傾離開以後,他便一直都是這般表情。神情永遠都是那副淡漠的樣子,成日里寡言少語,不苟言笑,讓人很有壓迫感。
便連那些前來刺殺的倭人鬼子,見了他都有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