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第469章 番外 被賣青樓
彼時,她是青樓姑娘出來採買,偶然間見到母親,才將這些年的遭遇說了出來。
原來,那日劫持她們的並非是什麼土匪山賊,不過是一個戲班子罷了。
有人給他們送了信,讓他們在荒山野嶺里劫持了這家人。劫持了他們只管離開便是。
那個戲班子,將這家人帶了多少銀錢,多少家丁,主子多大年歲就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下手快狠,得手后好不戀戰的離開。
那假姑娘被搶走後日子自然不好過,戲班裡的男子輪流得了她。班主原想著讓她唱戲,只是她這個年歲已經不適合開嗓子了,幾番調教不成,直接賣到了青樓。
因為長的細皮嫩肉的,老鴇也不管對方是怎麼得來這姑娘,瞧著也不是完璧身了,沒什麼可金貴的,拿了銀子就要了這人。
對方知道的這麼清楚,那肯定就是喬家,該是這假姑娘的仇家,一思量便知道是喬素蘭的手筆。
喬素蘭心思深,又跟下九流的人打過交道,知道她們些行話。而且,她能將去衙門告人,膽子大主意正,那就肯定是她了。
姚氏已經吃過衙門的虧了,這次她學聰明了,一路摸爬滾打回到了桃園縣,求到了葛文府的跟前。
不管如何,既然姚氏已經來告人了,肯定要招喬姑娘來問話的。
喬姑娘進來后,已經從官差口中得了始末,可是她進來后一眼都沒看姚氏,規規矩矩的給葛文府磕頭,「民女冤枉。」
「呸,你個賤蹄子,你本就是心狠手辣的,你就是嫉妒我們對你妹妹好,所以才痛下殺手!」姚氏罵著,說到氣憤的時候,掙扎這就要往喬素蘭身上撲,「賤人,你將你妹妹害的好苦!」
衙差們自要趕緊攔著姚氏,高堂上,葛文府重重的敲響驚堂木,「肅靜!」
喬素蘭跪的規矩,她重重的叩了一個叩下一個響頭,「大人,喬夫人似乎並沒有證據,若是任何人都可以信口雌黃誣陷他人,何談規矩國法?請大人,為民女做主。」
有新來的不知道裡頭的事,小聲的嘀咕喬素蘭這麼稱呼生母並不合適。
有知道事情始末的街坊鄰居,隨口解釋起來,喬家那些年都做過些什麼噁心的事。
「人在做天在看,你會遭報應的!」姚氏打不著喬素蘭,只能過過嘴癮。
喬素蘭苦澀的笑了笑,「報應?大約是報應吧,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攤上你們這樣的父母!」
還說什麼喬素蘭跟下九流打交道,那還不是因為她被那乳娘磋磨,從小做活不說,等著年歲見長,又賣到牙婆子那裡,好生的磋磨。
喬素蘭顫抖著手,放在袖口的位置上,露出一截胳膊,上面是縱橫交錯的疤,「喬夫人,我真相問問你們到底有什麼樣的心,來揭我的傷疤?」
喬素蘭擦了擦眼角的淚,「你們將我獨自扔在這裡,有沒有想過我怎麼過?母親啊,你們從未將我當成女兒,以世上做惡的心揣摩我,無論我做與不做,在你們心中都是惡人!」
姚氏呸了一口,「你放屁,是你嫉妒你妹妹屢次陷害你妹妹,我們管教不了你,才會帶著你妹妹離開。可饒是如此,我們將喬家院子留了一處給你!」
聽了姚氏的話,喬素蘭愣了一下,而後突然仰天笑了起來,「瞧瞧,這就是你們口中,最善良的女兒。」
什麼宅子,就根本沒見到。
在喬家父母離開的時候,那假姑娘早就拿了地契典當出去,是人家瞧著喬素蘭可憐,就一直讓喬素蘭住著。這些年,喬素蘭做買賣掙了銀錢,雖說將宅子贖回來了,可當時字據底子都在,若是有心是能查到的。 葛文府立即招了當鋪掌柜的前來,現場查賬,果真如喬素蘭所言的那般。
喬家共兩處院子,都在被那假姑娘典當出去了。
喬素蘭沒有住處,沒有銀錢,哪裡有機會去行兇作惡?
而且,據掌柜的說,喬家父母離開后,喬素蘭只能在門檐下避風,好幾次見她都凍的打哆嗦,這才讓對方起了惻隱之心,少收了一處院子。
也就是說,喬素蘭窮苦潦倒,沒有勾結劫匪的能力,和時間。
姚氏一看這場面,當下就傻眼了,「怎麼可能?」她的囡囡是不會騙她的。
可是,當鋪這些白紙黑字的底子,又不會騙人。
「大人,喬姑娘心地善良,絕不會是這樣十惡不赦的人。」外頭看熱鬧的人,也替喬素蘭求情。
這些年,喬素蘭心思靈活,手腳勤快,賺了銀錢。可是,卻經常做好事。喬素蘭往衙門定期送銀子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
且,前年適逢大水,喬素蘭不顧自身危險救了同鄉孩子的事,大家更是親眼所見。
在大家心中,喬素蘭那就是活菩薩。
還有人猜測,不定就是那假姑娘心思惡毒,自己落難了,也不想讓旁人好過。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都是幫凶,都是幫凶!」姚氏一時接受不住,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姚氏來到這,除了交上來的狀子是正常的,其他的瘋瘋癲癲的就沒句能入耳的話。
一點證據沒有,尤其現在來看,喬素蘭的無辜的證據更足,葛文府當場就得將喬素蘭給放了。
喬素蘭一出去,百姓們就將她圍起來安慰,尤其是一些剛成親的新婦們,更是跟著掉淚。大約她們是感同身受,遇上偏心的父母,才是子女造的孽。
也不知道那些人哪句話刺痛的姚氏,剛出衙門的姚氏,又撲向了喬素蘭。
只是因為中間隔著的人多,喬素蘭她沒撲倒,倒是大漢抓了好幾個。
人家可不慣著姚氏,衙門外頭你無緣無故的打人,這還得了?這下正好,她還沒走遠,又被官差們給扯拽了回去。
喬素蘭在衙門外頭回頭看了一眼姚氏,那一瞬間讓葛文府捕捉到了,冷漠厭煩。
葛文府這個人極為的認真,本來準備奏請回京一趟的摺子,這就擱淺了。
拿了姚氏遞過來的狀子,以及所謂的證據仔細看著。
「主子,這事都已經擺在明面上了,有什麼可看的?」小廝忍不住在旁邊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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