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爭辯
第235章 爭辯
邵之崡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打量了，打量四周，笑著沖蔡師爺說道：「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宋世安竟然親自派你過來了。」
還沒等蔡師爺說話，一旁的王掌柜趕忙滿面衣服討好的樣子來到邵之崡面前。用不輕不重卻能讓周圍人聽得清楚的聲音說道：「哎呀，讓世子見笑了。之前沒聽您的勸，收了那小丫頭的書。這不是，就惹來麻煩了。蔡師爺是在下請來做個見證的，順便來解決一下麻煩的。在下也實在不想見官。這位當事的公子也不想把這事鬧得太大。」
邵之崡一副瞭然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以後這些帶功名人的字、畫、書什麼的，收的時候還是要慎重啊。畢竟他們比你們可是更在意這些名聲的。有的人甚至將這名節看的比命還重呀。」
王掌柜趕忙拱手施禮道：「世子大人說的對，世子大人說的對。在下一定銘記在心。」
邵之崡則表現出一副滿臉好奇的樣子問道：「看剛剛這麼熱鬧。這是已經弄清楚前因後果並得出結論，來了嗎？」
王掌柜一時間有些猶豫：「這……」
看王掌柜不知道如何解釋的樣子，蔡師爺則拱了拱手笑著說：「讓世子大人見笑了。在下可能還是水平有限，說出來的話無法讓眾人信服呀。這周公子說這些話本子絕對不是出自他的手。可不管在下，還是文書如何鑒定都覺得確實是他寫的。不如請世子也來鑒定一下。」
邵之崡等的便是這句話，於是也便沒有多做推辭，點頭同意。無生便上前取了話本子和周子耀的文章。呈到了邵之崡的面前。
邵之崡接過話本子和文章簡略的翻看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文筆不錯。這話本子和文章倒是都是頗善長形容描寫的。看這畫本子里的這段，其腮緋紅，如霞，如鵑，艷麗而不可方物。故而使其怦然心動。再看看這文章中這段，遇災者之慘，如瘦柴，如枯槁，凄涼而不忍直視。故而遇災物極必反，以威社稷。」
說完以後，又仔細的看了看字跡說：「這畫本子倒是些臨摹體，應該不是作者自己本來擅長使用的字跡。這文章倒是寫的行雲流水，不帶一絲遲疑。不過從這運筆的習慣和書寫的感覺來看。本世子倒是覺得這兩個確實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至於是不是周公子所做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周圍的人聽了邵之崡這話立刻又騷動了起來。有人說：「看見沒看見？人家世子大人都這麼說了。」
有人立刻反駁到：「他一武夫就真的懂？反正我沒看出來。說不定就像這周公子說的一樣，他們是一夥的呢。」這人剛說完無生便咬牙切齒的上前一步。想將人拖出來痛揍一頓，卻被邵之崡立刻攔住了。
邵之崡剛沖無生，搖了搖頭，就聽到有人反駁道：「你這是耍無賴嘛。因為你看不懂，看不明白，看不出來，所以證據就不成立？要都這樣子的話，大人怎麼斷案？我相信像周公子這樣子的有學識的人，又高中了舉人肯定不會像你似的如此無賴。」邵之崡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發現了藏在人群之中的蘇婉秋。
說這話的正是蘇婉秋，她故意壓醋了嗓子說了這段話。看樣子是想把周子耀撐起來，讓他找不到台階可以下。 蘇婉秋說完這話立刻有不少人應和道：「就是，就是，你不明白的，看不懂的。就說是別人合起伙來誣陷呀？要是當朝大儒來了說是出自同一個人之，你們也說他們是串通一氣的？」
周子耀聽著這些人的話，緊緊的抿起了嘴。蘇婉秋說的話讓他一時間想要持續否認的話不好再說出口。畢竟他打定的主意就是不管這師爺和文書說什麼他都一口否認。
此時蔡師爺出聲道：「好了，好了，大家安靜些，聽我說。可能諸位對我和文書的說辭都多少有些不信服。而世子又經常出入瑞文齋。難免會讓大家覺得世子與瑞文齋是一夥的。」
蔡師爺剛說到這裡，立刻就有人應聲道：「師爺說的有道理呀，我們確實是這樣子想的。畢竟像舉人老爺這樣的人，想來也沒必要寫這些話本子去換錢吧。」
蔡師爺看向那個人微微一笑說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就像剛才一位朋友說的一樣，我們的話無法是大家信服的話。那當朝大儒可行？」蔡師爺這話一出，眾人一時間找不出可以否定的言語。畢竟如果當朝大如無法使人信服，那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使人信服了。
蔡師爺見眾人都不作聲，便繼續笑著說：「我已經派人去請文先生了。今天文先生在味仙居為眾學子講經論學，希望文先生等會兒能賞臉來這瑞文齋一趟。」
第正說著那被派去請文先生的衙役便走了進來。沖著蔡師爺拱了拱手後走上前兩步，小聲的貼在蔡師爺耳邊說：「師爺，剛才去味仙居。小的被攔在了門外。沒能見到文先生。那管事說：聚賢會結束后才會告知文先生。至於文先生來不來，他們說要看文先生自己的意思。所以我先回來跟您說一聲。需不需要我再回去，在門口等著文先生？聽意思聚賢會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
蔡師爺點了點頭，心裡也有些沒譜。萬一這只是懷思王府的推辭呢？又想了想，自己是來做個見證的，而且現在世子爺自己親自在這裡。自己只要儘力了就好。估計世子爺也不會怪罪什麼。於是蔡師爺出聲向著眾人說道：「周公子以及在場的諸位。聚賢會很快便會結束。如果大家有耐心的話，便在此稍等片刻。」
王掌柜此時出聲道：「等待期間，如果大家無趣可以在這瑞文齋內逛一逛，最近瑞文齋又上了不少新書。大家喜歡，可以購買一二。」
在聽到蔡師爺說去味仙居請了文先生開始。周子耀臉上的血色便又退得一乾二淨。如果文先生真來了，他不可能再說文先生也是與這瑞文齋串通一氣了。他只能默默祈禱。文先生拒絕了這應天府衙役的邀請。
最近迷戀做小零食。
周末回來做個奶溶豆吃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