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記憶碎片
因為家裡的條件不錯,孫敬國為了彰顯面子,毅然決然的選擇將孫秀白送入鎮子里的學堂。
雖然進了學堂,但是孫秀白的心思卻並不在學堂上,但是就憑藉著學堂學子的身份,孫秀白向來有著人上人的心思。
自從上一次被白溯出了孫秀顏他們家的門之後,孫秀白雖然對孫秀顏他們心中有氣,但是他卻再也不敢登門去找孫秀顏的麻煩了,想著上一次白溯在地上砸了一個大坑,那一次確實是把她嚇得不輕。
在回家的路上,孫秀白還在不停地想著孫秀顏,結果一台頭,迎面就看見了正從農田打算回家的孫秀顏。
大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此時的孫秀白看見孫秀顏后,不懷善意的眼神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出無數個窟窿。
雖然對孫秀顏多少有了一點恐懼,但是看著孫秀顏現在只是一個人,終究還是她的嘴賤站上了恐懼。
"呦,這是誰呀?"
孫秀白攔在孫秀顏的面前,雙手抱著環胸,昂這頭,趾高氣昂的看著孫秀顏。
雖然之前不管自己怎樣都沒能把孫秀顏踩在腳下,但是此時她是剛剛從學堂下學回來,在這一方面,她絕對可以將孫秀顏完全的碾壓在腳下。
因為家境的原因,孫秀顏從來沒有上過學,這一點就是自己可以向她炫耀的。
看著孫秀白毫不長記性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陰陽怪氣,孫秀顏本來並不想搭理他,但奈何孫秀白攔在自己的面前,孫秀顏不得不冷眼看著她那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你看什麼看?知道嗎,我剛下學回來,想來你也不知道上學是什麼樣子的,像你們家那窮酸的樣子,怎麼可能上得起學呢?"
這一次,孫秀白十分解氣的勾起嘴角一臉得意地看向孫秀顏。
"想來你就是一個文盲,就算你有那個男人為你撐腰又怎麼樣?你們不過就是一群莽夫罷了,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得意的。"
孫秀顏冷眼看著孫修白得意的樣子,心中滿是不屑,冷哼了兩聲。
"怎麼?去過幾天學堂,你就成了人上人了?你天天去學堂,我也沒見著你會幾個大字。"
孫秀顏一臉可憐她的模樣,嘖嘖了兩聲,說出了在孫秀白身上發生的事實。
雖然孫秀白每天去學堂上學,但是十日久了,孫秀白認識的字依舊是那麼幾個,沒有什麼進展,所以對於孫秀顏來說,孫秀白現在在自己面前,這樣的顯擺完全就像是在自取其辱一般。
孫秀白沒有想到在這一方面孫秀顏竟然也敢這樣忤逆自己,一時間孫秀白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但這種感覺,只不過是存在了一瞬間,隨之而來的是滿腔的憤怒。
"你有什麼可裝的?我就算不認識幾個字,那也比你這個文盲強,你一天學都沒有上過,怎麼還好意思在這裡跟我說?"
"你天天上學的人認識的字都沒有我不上學認識的字多,如果上學的人都像你這樣,那我可一點都不覺得上學是什麼好事。"
孫秀顏攤了攤手,一臉無所畏懼的看著自取其辱的孫秀白,和預想中的一樣孫秀白暴跳如雷。
她向來就是這樣的人,明明沒有什麼本事,但卻還非要在別人的面前裝的人五人六,但凡別人比她強,比過了她,她都會自己生氣氣的不行。
"你!"
孫秀白惡狠狠的瞪著她,但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就自己站在這裡炫耀你認識的那幾個字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孫秀顏心滿意足的挑了挑眉,擦著孫秀白的肩膀走過了孫秀白,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生氣的跳腳。
回到了家裡,正好看見白溯剛剛乾完活兒,到處找水喝。
想著白溯是唯一一個可以和自己共用空間里的東西的人,孫秀顏進入空間,取出了一瓢水,照顧著白溯喝下神水。
她記得空間里的人說,這個神水是可以治百病的,只是孫秀顏並不確定這個身體可不可以治療人神智不清,目前算下來,白溯已經喝了幾次神水,孫秀顏決定問問他有沒有想起之前的事情,也好,
看看神水到底對白溯有沒有起到作用。
"白溯啊,你最近有沒有想起來一些什麼事情啊?"
見白溯喝完了水,孫秀顏接過盛水的瓢,像是平常聊天一樣問著白溯。
白溯先是一愣,隨即搖搖頭。
見白溯如此模樣,孫秀顏有些懷疑空間里的神水到底有沒有作用性,但是這其中不排除是因為白溯喝的還不夠多,所以還沒有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我今天去鎮子里的時候,好像聽他們說了一家姓白的人家,不知道他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聽說他們家的遭遇似乎挺慘的。"
孫秀顏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白溯表情中有一絲變化。
孫秀顏說完突然抬起頭看向白溯。
"好巧啊,你們都姓白,你說你會不會就是他們家的人?聽說姓白的人家挺少的,說不定你就是他們家的傻兒子走丟了。"
孫秀顏說完,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是在孫秀顏說完這些時,白溯的腦海里卻突然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記憶碎片,這些碎片支離破碎,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白溯就覺得自己的心中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壓的自己甚至無法正常呼吸。
白溯捂著腦袋半蹲下身,看向四周都是一副驚恐的模樣,不知道在害怕些什麼。
孫秀顏突然意識到白溯的異樣,想來是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刺激到了白溯,急忙蹲下身安慰著他,神色著急。
"白溯,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只是孫秀顏剛剛靠近他的時候,卻被白溯一臉驚恐的推開,見他這個樣子,孫秀顏也不敢靠的太近。
此時白溯的樣子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似乎周圍的一切對他都帶著敵意,他能做的只是不斷地攻擊者向他靠近的人,似乎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