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欠抽
宮喻曉氣壞了,握著自己疼痛至極的手腕,看向洛樂:“你就這麽讓她欺負我?”
“不是你先打人家的嗎?”洛樂覺得宮喻曉莫名其妙,語氣變得又冷又衝:“你打她幹嘛?”
宮喻曉咬著唇:“還不是因為她陰魂不散地纏著你,我都聽我哥說了!”
說著,她瞥了白茶一眼,吐槽:“不過就是一個隻會用蠻力掙錢的窮保鏢,有什麽資格當你的經紀人!”
在她看來,這個經紀人肯定是看上洛樂哥哥了,在想方設法地試圖倒貼。
不要臉!
白茶眯起眼,笑了:“看來你哥跟你說了挺多的啊。那他沒告訴你更重要的一件事嗎?”
“什麽?”宮喻曉狐疑地看著她。
“因為他惹了我,被打得鼻青臉腫,差點沒被折磨死。”
宮喻曉無語地冷笑,覺得白茶打腫臉充胖子:“怎麽可能!我哥那麽威武,怎麽會任由你打,而且憑他的身份,你敢打他嗎?”
“先不說敢不敢打他,我敢打你信嗎?”白茶覺得這丫頭欠調教,比她哥還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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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喻曉見她這麽囂張,又求救地看向洛樂。
“你別惹她。”洛樂看了眼宮喻曉,善意的提醒:“你哥被她打得住院了三個月。”
宮喻曉瞪大眼,喉頭像是被什麽哽住一樣,過了好久才小聲問了兩個字:“真的?”
“恩。”
“我哥怎麽不找她算賬?”宮喻曉相信洛樂,又覺得這不是她哥的作風。
洛樂雖然不想解釋,但為了防止宮喻曉找死,還是說:“她現在比你哥厲害,反正你別沒事找事,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宮喻臨好不容易從陌禦塵手底下死裏逃生,雖然宮喻曉是女孩子,陌禦塵可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主。
見宮喻曉還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洛樂又說:“前段時間關於我的新聞看了嗎?”
他指的是蔣經濟給他和白茶下套的事。
宮喻曉點點頭,知道他在提醒她當時眾說紛紜關於洛樂經紀人的說法。
“知道,但我以為……那都是你們公司做的,一種公關手段而已。”
一個經濟人而已,哪能那麽有能耐。
雖是這麽說,宮喻曉看向白茶的目光帶了幾分謹慎。
交警處理好手續,開著警車離開。
洛樂看向宮喻曉:“你怎麽弄?”
“我是來找你的,順便參加一個巡演。”
宮喻曉學得是大提琴,在國外上學,因為宮喻臨的原因,她從小就認識洛樂,愛慕洛樂很多年,當初也是為了他決定去國外上學的,然而洛樂現在回來,她卻還沒有完成學業。
幸好有個全球巡演的大提琴樂隊這次要來江城,她便以這個為由來了江城。
今天本是要開著車去洛樂家,地址是她以前打電話從她哥嘴裏套出來的。但她人生地不熟,一個沒注意,才和寧華的車擦了邊。
洛樂:“我送你去酒店住。”
“我想住你家。”
洛樂下意識看向白茶。
白茶在一旁雙手環臂,接觸到他的目光後聳肩:“我沒意見,但
不能被人拍到。”
她以一個經濟人的角度說。
隨即白茶看向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寧華:“寧姨,我們回公司。”
兩人要走,宮喻曉突然說:“等等。”
白茶看向她,以為這人又要作妖,誰想她小跑到車裏拿出自己的包,然後從包裏掏出一張大提琴巡演門票,“你可以和洛樂哥哥一起來看我演出嗎?時間是下個星期的。”
白茶有些詫異,看著麵前遞過來的門票,不知道這丫頭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不過她還是伸手接過,看了眼上麵的時間和地址。
周末晚上,倒是不會有事忙。
想到什麽,白茶問:“還有多的嗎?再給一張。”
宮喻曉沒想到她會有這要求,愣了一下,然後又從包裏掏了一張,不放心地說:“這一張很貴的,你既然拿了可一定要去啊。”
“放心。”
白茶揮揮手,拉著寧姨走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白茶準備離開,發現自己大姨媽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每次來例假,白茶心裏就會有抹失落。
她以前總覺得自己不在意,但她的內心可能也是希望有個寶寶到來的。
想到家裏的存貨不多,白茶特地到附近超市買姨媽巾。
下班高峰期,結賬台排了長長的隊,白茶站在隊伍尾部,一開始還好好的,一會兒往前挪一下,但到了還剩四五個人的時候,遲遲沒見隊伍動。
她疑惑地偏頭往前看,意外地發現王可君站在收銀台前,正指著一提高級牛奶不悅地說:“什麽叫口味不一樣沒有折扣,我拿的時候上麵也沒說啊,這不會是你故意編的吧。”
收銀員是個四五十歲的婦女,穿著超市工作服,解釋:“不是,這是超市規定。”
“你這明明是懷恨在心,因為我讓我老公辭退你,你自己能力不夠沒法勝任工作還怪我不成。”
白茶一臉驚訝,辭退工作?
難道這個阿姨是齊悅的母親?
齊悅母親看著眼前這個顛倒黑白的囂張女人,想到之前王可君為了趕走她的處處刁難,氣的說不出話。
她做著深呼吸,許是氣過頭,心跳加速,不舒服地捂著心髒。
王可君不屑地切了一聲,語氣咄咄逼人。
“說不過我開始裝病了?別在這兒跟我耍花招,信不信我去投訴你,我讓你連這份工作也幹不下去!”
她今天本就火氣大,因為丈夫已經忙於工作好多天沒回家了,今天又是她的生日,以前他都會精心給她準備生日的。
後麵的人看不下去了。
“你幹嘛這麽說,人家可能是真的不舒服。”
王可君這才意識到自己吸引了不少目光,忙說:“才不是,你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啊,老油條了,之前在我老公的公司裏就上演過這一出。”
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帶著遲疑,一時也不知道誰對誰錯。
巡視的超市經理注意到這一幕,走過來問情況。
雖是王可君的不對,但王可君是他們超市的,秉著不能得罪客戶的原則,他當著眾人的麵批評了齊悅的母親,語氣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