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禁慾法醫的「吉祥物」(十)
(我覺得,笨兔子這會的心已經坑坑窪窪,成蜂窩煤了……)
鳴白月甚是深沉的悠悠嘆氣。
(怎麼辦?)
(我好高興!)
(想笑忍不住怎麼辦?)
(在線求答案,麵糰子快幫我搜一搜。)
鳴白月心裡笑開了花,激動得不行。
「……司法醫」
鳴白月糾結了下還是選擇開口,因為這麼好的機會,不扎扎他的心就太對不起老天爺。
「老大跟新來的……聊天聊的好高興啊。」
鳴白月順著頭髮絲瞄了眼,冷雅的臉色,變都沒變。
沒反應?
「我們……在這裡呆著會不會不太好?」
還是沒反應?
該不會是說的太重,心裡流血了?
「你,那邊忙完了嗎?需不需要幫,」
還沒說忙呢,鳴白月懷裡就多了只箱子。
「拿著,跟我來。」
靜雅禁慾的男人,說句話都嫌費口舌。
鳴白月後續總結,她就是吃了多話反人設的虧!
一天里被兩個男的使喚幹活。蔣琛那個男主角就算了,支使她撐死了也就那麼一會兒,不像那隻笨兔子,使喚了本神整整一個下午啊!!
這勞碌命!
鳴白月作鹹魚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整個人跟八腳章魚似的連頭髮絲都懶得動。
跟著司雨澤跑現場,忒累!
「司法醫還有事?」
鳴白月閉著眼,側身窩在沙發上瞟了眼敲門進來的那人,問了句,又繼續閉著眼睛。
累都累死了,管他是誰,鳴白月現在是瞧都懶得瞧一眼。
「晚飯」
「曉……,譚組長叫我拿給你。」
一聽說是飯,鳴白月立刻睜眼。適時看著坐到了沙發對面的男人。
許是因為這個時間不是辦公的點。難得的,兔子褪去那身慣穿的白大褂跟解剖服,換了更顯氣質的雪白襯衫加西褲,渾身上下都透著「禁慾」二字。
「你的。」
司雨澤提著手裡的東西過來,扳開兩邊扣著的活頁。鳴白月鼻子尖,一下就聞見是芍藥青雞湯,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謝謝~」
吃的啊吃的,笨兔子的做飯手藝,可是精絕!
鳴白月乖巧的坐在沙發上捧著瓷碗喝湯,腳丫子垂在地上盪呀盪的,半眯著黑金色的眸子享受美食。司雨澤不走,就坐在不遠的椅子上看資料順便等他的飯盒。
烏雞湯。
雖然曉得兔子煮這湯是為了送給女主,不過結果最後還是進了本神的肚子,不糾結過程,結果還很滿意!
吃飽喝足,鳴白月坐在沙發上看司雨澤收拾碗碟。
「你的手受傷了?」
鳴白月瞅見司雨澤的右手手背紅通通一片,看起來慘兮兮的。
雖然鳴白月順口問了,可惜這個反派同她孤傲不熟,連話也不肯說。
想來如果不是女主角,叫司雨澤把湯遞給自己,他也不會到這兒來。
更何況,鳴白月想著,就今天來看的話,他的心情也應該不會很好。該不會……,真是看男女主情深似海,笨兔子真的傷心了自殘?
那樣的話,這人族的心臟可真脆弱啊。
也是了,同神比起來人的生命本來就是脆弱的。
所以啊,
鳴白月低首含笑,她還是乖乖的,做自己的神好了!
這幾日併案專案組在專心攻克這起與五行相關的案件,所以在火災發生的當日晚間,法醫那邊有關於死者的死亡報告就已經出來了。
譚曉:「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已經出現三名死者。」
「最新的火災現場的死者死亡鑒定已經出來了,現在都已經發到了我們每個人手上,大家可以看一下。」
譚曉吩咐孔慶把提前複印好的文件發到每個人手裡。
「正如併案組東北二區合併查案的提議,這一次南區冶鍊廠火災死者,死前被人拔去舌頭,火災又恰好映襯了五行歸火。」
「足可以證明兇手的確在依照五行的規律殺人。」
譚曉分析,北區專案組的手下們認真的聽著,就連司雨澤這個法醫也跟著參與進來。
實在是這個案子他們已經跟進很久,但是對於窮凶極惡的兇手的作案手法和目的還是知之甚少。
「上月7月15、7月22,還有今天8月12號,兇手在作案時間上,有什麼規律嗎?」蔣琛邊想邊發問,還順帶cue了下鳴白月這個神遊天外的小女孩。
「小葉子你有什麼想法?」
(愚蠢的人族,我能有什麼想法?)
鳴白月頭也不抬,只坐著不吭聲。
孫謝謝:「蔣神,葉子這兩天剛請假回來,對這個案件具體進展還不清楚,問她怎麼會知道?」
「是嗎?」
蔣琛側目瞧了眼小女孩,溫順的黑髮,一看發質就頂好,整個人自然中帶著點陰鬱的感覺。
這個被劉局親自送到專案組的小孩子,真會像普通熊孩子一樣沒用?
孔慶:「專案組這次的案情……小葉子大多都沒參與進來。她自己前面的時候也都是個新來的,問她還不如問我和斑鳩。」
「就是就是,蔣神你就別為難小葉子了」周赦也幫著說話,
小女孩端拘拘坐著,任大家對她「評頭論足」,「說說道道」。
像這種沒啥大用還能在專案組混成「吉祥物」的小女孩,就連譚曉這個兇巴巴的女人也似乎在幫著她。
有趣的一幫人!
孫謝謝:「小葉子你餓不餓?老大跟蔣神他們還要商量很久,我這兒有果脯,酸酸甜甜的超好吃!你要不要?」
「……嗯!」
開會開到後半截,孫謝謝偷偷跟鳴白月分享自己的新品小吃。
鳴白月看他一眼,十分捧場,腦袋點呀點,獃獃萌萌的樣子,使得孫謝謝趕忙殷勤的把自己的存糧拿出來投喂她。
沒有小葉子的這幾天孫謝謝一個吃貨實在是太無聊了。
他覺得,他跟小葉子這輩子絕對是知音,才會像這樣惺惺相惜!
「今天估計要熬通宵了,斑鳩,把你之前吃的酸梅待會兒給我分點兒。光靠酸梅估計也不行,不行,我還是得提前泡兩杯咖啡去!」
孔慶湊過來,嘀嘀咕咕又跑去沖咖啡。
「宿主,看情況,你的身體,可不能跟著他們熬。」
「你別忘了你答應那頭龍怎麼說的?」
(知道)
鳴白月含著酸溜溜的果脯,手裡還捧著一紙袋。
這個世界寄體的身體太過脆弱,細微的痛感竟是普通人的25倍,這件事在鳴白月被司雨澤打傷的那天才知道,原來原主還有這樣一個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