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將計就計
蘇雨欣說著這些話就看著王爺就了大廳,而這個時候的華妃正在兩個人的身後看著一切,她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惡的笑,這個時候隻要讓皇上知道這件事情,那麽兩個人肯定就完了,而且皇上一定會龍顏大怒,並且調動兵馬,隻要皇上上了自己的當,那麽宰相也就會回來,如果宰相知道事情的經過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妃子引起的,那麽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將這個女子殺死,到時候自己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自己的嚴重丁去掉了。
華妃為了自己的計謀而自豪著,甚至覺得自己非常的聰明,而這個時候,華妃的管家來到了華妃的麵前說道:“娘娘,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辦好了,皇上已經從宮外打獵回來的路上,我也已經通知他的一個侍衛,到時候告訴皇上,現在華妃府上正在舉行一個生日宴會,到時候皇上一定來的。”
華妃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她的眉宇也一下子皺了起來說道:“剛才我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倒你身上的時候,你為什麽還打算狡辯,你不知道我石主子你是奴才嗎,當主子出現任何事情,你這個奴才隻有聽命的份!誰讓你狡辯的!本宮差點被你這個狗奴才害慘了!而起,誰讓你把我腳下麵弄的防滑的東西弄的那麽的多的!我差點在舞池上很難移動你知道嗎!”
“奴才該死,剛才的都是奴才的不對,是因為奴才沒有想到周全,還請娘娘贖罪啊!”那個管家看著華妃生氣的樣子非常滿意,這個華妃似乎是有著某種病態的心裏,看到別人對自己俯首稱臣的樣子特別的開心,尤其是那種血粼粼的快感,能讓這個女人用著非常變態的心裏去欣賞。
而在大廳裏裏麵,王爺正在和蘇雨欣一同暢飲,幾杯下去以後,兩個人都是變得有些微醺的樣子了,這個時候王爺對蘇雨欣說:“欣妃娘娘,從剛才你在無恥上用的武功來看,你用的似乎不是我所熟悉的任何一個門派的武功,不知道欣妃曾經拜在哪個師傅的門下啊?”
蘇雨欣聽到了王爺的話,不覺得在心裏笑了笑,心想自己哪裏會有什麽師傅啊,如果是有師傅的話就是自己的百合組織的首領,是他將自己從一個荒郊野外帶回來了,是他將自己慢慢的培養長大的,至於武功,蘇雨欣想想除了自己格鬥技巧和身體素質比較好意外,其他的都是沒有什麽的,畢竟自己是一個職業殺手,首領交給自己的每一個招式都是最辛辣最狠毒的,以為自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對手的性命,時間拖延一秒自己的生命有會多一份危險,所以也就是這樣的成長經曆才培養出了蘇雨欣現在的性格。果斷,辛辣。
“讓王爺您見笑了,其實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妃子,隻知道怎麽服侍皇上,而對於你所說的武功和師傅,我都是沒有的,隻是無聊之時,自己喜歡練練腿腳算是鍛煉身體吧。”
王爺看著這個女人,越來越覺得不簡單了。
王爺看到了蘇雨欣這般的說話,更是讓自己覺得好奇。這個女熱到底有什麽樣的事情呢,到底是怎麽樣的故事才能讓這樣文弱的一個小女子變成現在的這般樣子呢。
王爺說:“欣妃娘娘如果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那麽本王也就不會再多問了,如果欣妃娘娘有什麽需要幫助的時候,隨時可以來找本王。”
王爺這個時候就想著怎麽和這個女子套幾乎,雖然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但是假如自己真的喜歡,就算是皇上的夫人,自己也是不會放過的,畢竟辜軒霖那個家夥,把自己最美好的江山都奪過去了。
“謝王爺的關照,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妃子,皇上喜歡的時候,臣妾就會過去服侍,而皇上煩了的時候,我就會立刻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而現在皇恩浩蕩,皇上對我也是萬般的嗬護,作為一個妃子,能收到如此的眷顧,我也沒有什麽遺憾的了。”
蘇雨欣的話甚是讓這個王爺感覺不高興,這種不高興也許不是因為自己喜歡這個欣妃而是吃醋,主要是因為,辜軒霖在當皇上之前,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是一個非常適合當皇上的人,自己有著聰明的大腦,有著健康的體魄,並且從眉宇之間天生就散發著一種王者的霸氣。但是由於自己盛行頑劣,玩世不恭,所以後來父皇才把這個皇位傳給了辜軒霖,如果憑借著個人能力的話,這個王位絕對應該是辜采邑的。
“欣妃娘娘果然好福氣,今日是華妃娘娘的生辰,既然皇兄對她的妃子如此這般的好,為什麽皇兄沒有過來看看二位妃子呢?而是和另外的一個女人出去打獵了呢?”
辜采邑用著挑撥離間的言辭說著這些話,他就是想讓這個女人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皇上才是好男人。
“這……也許是皇上今日特別喜歡打獵,或者是因為來了別的國家的重要使者,所以必須陪同一起出去狩獵,總是王爺好久沒有關心朝政了,這些事情王爺不太清楚的。”蘇雨欣隨口就說了這些,可是不管自己怎麽說,這個王爺似乎都是露出著一種複雜的笑容,這種笑容蘇雨欣非常不舒服。
辜采邑看著低頭不語的蘇雨欣,覺得這個女人特別有滋味,然後這個時候,辜采邑猛地一下,把自己身邊的杯子扔向了蘇雨欣,而蘇雨欣隨著自己本能的反應直直的打了回去。而辜采邑猛的一個起身,那個杯子落在了他剛才正在做著的地方,支離破碎!
“欣妃該死,欣妃不知道是王爺所為,所以才本能的將這個杯子打了回去,你王爺不要怪罪!”蘇雨欣似乎有些著急了,這個人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類型,說是花花公子,但是又透漏著望著的霸氣,說是彬彬君子,但是臉上有露出著邪邪的笑,總之這個人是完全不能定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