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她又一次失敗了!
「哥,我頭疼。」她突然上前,撲入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隔著薄薄的衣服,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有那麼一瞬間,沙凌風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躁動氣息直衝向腹下,讓他起了男人正常的反應。
「沙莎,別胡鬧。」他沉下臉拉開她環在腰間上的手。
「我沒有胡鬧,哥,難道你真的感覺不到嗎?我愛你,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看你是真的醉了。」沙凌風冷著臉推開了沙莎。
「我當然知道。」沙莎嘟起小嘴,心下,劃過隱痛。
不知道多少次明裡暗裡的投懷送抱勾引他,卻總是換來他的一句「胡鬧」。
而她還是不願放棄,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我是你哥,你是我妹,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為什麼不可能?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沙莎不甘心的叫道。
「不管有沒有血緣,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妹妹!」沙凌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沙莎傷心的咬著嘴唇,緊緊的盯著沙凌風,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見到她的淚水,沙凌風不爭氣的心軟了。
從小到大,他都非常疼愛她,可以說是有求必應,百依百順,除了與她談戀愛。
「好了,別哭,回房間睡覺,乖。」他上前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然後拉著她的手走出房間,推開了旁邊房間的門。
三樓這一層,都是他們的天地,沙家父母住在二樓。
在門口,他放開了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頭,說:「快睡,要不然明天變成熊貓了可不能怪我。」
他的語氣很溫柔很寵溺,但,沙莎討厭他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彷彿她永遠都是那個長不大的小女孩一樣。
要知道她已經25歲了,是成熟的女人。
她抬眼盯著他,用目光描繪著他清俊的樣子,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他涼薄的唇上,心裡竄起了大膽的念頭。
或許她應該用行動告訴他,她已經長大了。
想到這裡,她突然踮起腳摟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迅速的貼上了他的唇。
四唇相接,那種柔軟的碰撞,讓沙凌風有那麼兩秒的錯愕,反應過來后,他毫不留情的推開了她。
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了不悅,隱隱間還摻雜的一絲慌亂與無措。
「沙莎,你幹什麼?還要不要臉?」他低吼。
一抹受傷的情緒自沙莎的眼裡瀰漫開來,對上他憤怒的目光,她的心,不受控制的顫了顫。
她咬著唇不說話。
「我以為你出國兩年會變得懂事,結果比以前更胡鬧。」
沙凌風沒好氣的拋下一句,轉身回房。
沙莎盯著他高大的背影走進了房間,然後頭也不回的關上門,她的心口悶得像透不過氣一樣。
她又一次失敗了!
其實,她也恨自己,出國兩年都忘不了他,放不下他。
她也轉身回房,關上房門后,挫敗的走向那張淺紫色的大床,坐了上去,然後抱膝而坐,下巴抵在膝蓋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沒有焦距的盯著地板。
另一邊房間。
沙凌風莫名變得煩躁。
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沙莎的心思,只是一直裝作不知道而已。
但,她出國前的那一晚把這層偽裝的紙給捅破了,她告訴他,她愛他,她想嫁給他。
他永遠也無法忘記聽到她告白時,心裡除了震驚之外,還湧起了狂喜與激動。
他也愛她,但,他無法逾越兄妹那層關係。
縱然他們是沒有血緣,但,在他的觀念里,他們就是兄妹。
兩年前,他為了讓沙莎死心,也為了讓自己死心,跟青梅竹馬長大的佟佳夢訂婚了。
在他訂婚那一天,沙莎傷心的遠離了他,選擇出國念書。
訂婚宴會裡,他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沙莎,不知多少次想衝去機場把她拉回來,但,他都把這些衝動給壓抑住了。
這兩年裡,他無時無刻不牽挂著沙莎,常常借著出差的理由,去她念書的國家看她,然後一如既往的當她是妹妹的疼愛著關心著。 ……
第二天早上。
沙莎從房間出來,還沒走到樓梯口,便聽到了樓下傳來了一陣陣笑聲。
她眉頭不悅的蹙了起來。
這該死的佟佳夢怎麼又來了?
真像塊狗皮膏藥!
她斂起不悅的情緒慢慢走下樓梯。
看到了蘇佩華拉著佟佳夢的手並排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兩人的臉上都揚著開心而興奮的笑容。
在她們對面,沙凌風低頭安靜的看著手機,彷彿兩個女人談論的話題都與他無關。
這個家的另一個男人大家長沙慶年,也拿著報紙安靜的看著。
在沙家,兩個男人對沙莎都不錯,但,蘇佩華都不怎麼待見沙莎,從小對她就很冷淡。
「爸,媽,早!」沙莎走到他們跟前,溫柔的問好。
「早。」沙慶年從報紙里抬眼,露出了一絲和藹的笑容。
但,蘇佩華則相反,臉上的笑容在見到沙莎那一刻全部被厭惡取代了。
「沙莎,早上好!」佟佳夢依然揚著溫婉的笑容。
「早。」沙莎雖然不喜歡佟佳夢,但,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個字。
她的目光最後落在了一直沒抬頭的沙凌風身上,唇瓣微微張了張,最後把話咽回了肚子里了。
他明顯的在逃避她!
「對了,沙莎,我跟你哥快要結婚了,可以請你做伴娘嗎?」佟佳夢甜蜜而嬌羞的說道,但,看向沙莎的眼神卻帶著一絲得意與挑釁。
聞言,沙莎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他們要結婚了?
她暗暗把目光看向沙凌風,正好對上了他漆黑的目光。
沙凌風不悅的蹙了蹙眉,冷冷的看向佟佳夢,似乎責怪她要沙莎做伴娘。
蘇佩華看到沙莎的臉色絲絲蒼白,心裡不由閃過痛快,笑了笑,火上澆油的說道:「由沙莎做伴娘最適合了,你說是嗎?凌風。」
沙莎的心,猛然一窒。
非要在她傷口上撒鹽嗎?
非要讓她嘗試心愛的男人結婚了新婚卻不是她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