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啦,鳳凰差一點就......
而偷偷跟在不遠處留神著他們動靜的玄鳳山弟子們見自家掌門被人掐脖趕緊從暗處飛出來對這兩個掌門展開攻擊,但人家好歹是大乘期的掌門,哪裡是他們幾個小弟子就能輕易威脅的,不過一招就將他們都打了出去。
就在此刻,賀邵寒鐵青著臉不知從何處執劍而來,打了她們個錯手不及,將何未晞從她們手裡救了出來,而崑崙君和鳴鳳也幾乎同時趕到,對著那邊兩個一人就是一掌。
這普天之下能受的住崑崙君一掌的人還沒出現呢,落蒼山的掌門當即吐血身亡,連一句話都沒能留下。
君綬山的掌門也沒好到哪裡去,鳴鳳雖然沒下殺手,卻將她的修為全廢了!
「你沒事吧?怎麼還能被她們兩個暗算了呢?還好我們來的快,不然你萬一有個什麼,我們怎麼辦?」賀邵寒還不知道她法力都消失了,或者說他知道了,但是不想點破。
何未晞捂著被掐得發紫的脖子笑了笑:「我這不沒事嗎,就是讓讓她們罷了。」
賀邵寒被她這副敷衍的樣子氣得不行,可還是不忍心對她發脾氣,只好將她摟在懷裡:「下次別一個人躲著了,我害怕。」
何未晞也知道這次是真的嚇到他們了,只得點頭答應。
她到底也沒出什麼大事,就是被掐紫了脖子,那也夠賀邵寒心疼好一陣的,好在她房間里有不少顧山留給她的極品丹藥吃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而另一頭,鳴鳳和崑崙君早已讓弟子們將君綬山的掌門壓到了他們山頭的地牢里。
地牢裡面流水一樣的刑具都是何未晞根據自己那在現代看過的《人類酷刑史》上學來的,當然,其中賀邵寒鳴鳳崑崙君也填了不少折磨仙人的法子,所以這地牢一進來就是一股透著讓人心生寒意的涼氣。
鳴鳳看著被羈押著的君綬山的掌門,站在牢獄邊冷冷道:「給她綁在這裡,也叫她知道什麼叫做水刑。」
水刑在人間是比較殘忍的刑罰,致死率也十分高,一般很少有犯人會直接動用水刑。
幾名小弟子們熟練的將君綬山掌門綁好,將摻了辣椒末的涼水也一同準備好了。
所謂水刑就是由行刑人抓住罪犯的頭髮,將其拖拽到水池前,用力將其頭按進水中並阻止其抬起,一般人會在過了五十秒或者一分鐘后,因為用力掙扎,將體內的血氧降低,使其消耗的很快,此時其會因為下意識反抗而控制其張開大口用力呼吸吞咽,而這時,特意加了辣椒粉末的水,就會趁機進入其的眼睛、鼻子、和嘴裡。
最後,甚至會七竅流血。
身為掌門人,自然對這些刑法是很了解的,但君綬山的掌門君陵茉再心狠,也完全沒想過在水裡加辣椒末這麼陰毒的法子。
「你們這些玄冥山的卑賤之人,你們早晚都會有報應的!不,你們的報應已經來了,何未晞那個賤人的法力居然消失了,哈哈哈哈,真是痛快!」君陵茉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鳴鳳冷笑一聲,一個挑眉,對面的小弟子就熟練的將君陵茉的頭死死的按進了充滿辣椒末的水裡。
「啊——咳咳咳-——」一聲刺穿人心的尖叫聲過後,就是劇烈的咳嗽,她撲騰的動靜很大,小弟子只能死死的按住她。
半分鐘后,鳴鳳才冷冷開口:「我沒工夫同你廢話,我的父母在哪?他們的妖丹為何會出現在你們手裡?」
君陵茉被小弟子拽住頭髮從水盆里拉了起來,死命的咳嗽著,眼睛已經被辣椒水辣出血,看著十分滲人。
「咳咳咳咳咳,呵呵呵哈哈哈哈,你想知道那兩個畜生的下落?我呸,我君陵茉就是咳咳咳咳咳咳……就是咳咳咳.……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她的嗓子原本被自己下意識掙扎后吞了太多了辣椒水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但她硬是咳出了血,強迫自己說出了這番話。
聲音嘶啞,實在難聽。
崑崙君皺著眉頭看向已經處在暴怒狀態下的鳴鳳,覺得有些不對勁,鳴鳳的父母早已經在玄冥深淵被那魔物殺死,哪裡來的妖丹?
就在鳴鳳即將用自己的鳳凰神火要灼燒君陵茉的靈魂時,崑崙君攔著了他,握住了他的胳膊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鳴鳳一把甩開崑崙君的手:「這裡沒你的事,你給我閃遠點!」
鳴鳳的反應十分不對,瞳孔不止發紅,甚至.……
「你要是真的隨了她的心意,入了魔,你讓我跟未晞該怎麼辦?」崑崙君擋在君陵茉的身前試圖喚醒鳴鳳。
君陵茉卻用她嘶啞得不能再嘶啞得聲音輕聲說著:「你不是想知道你父母在哪裡嗎?殺了他,殺了他我就告訴你,殺了他,快啊,動手殺了他!」
崑崙君眼看著雙眼越來越混沌的鳴鳳,乾脆回手一掌了解了君陵茉。
打死一個君陵茉對崑崙君來說是小菜一碟,打死一個鳳凰更是不值一提,只不過這隻鳳凰要是沒了,這天底下可就真的沒有鳳凰了。
於是他只好趁著他沒完全墜魔前,將他強行打暈,抱了回去。只剩下那小弟子留下來收拾一地狼藉。
何未晞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只不過以她現在的身份不好出去看鳴鳳,只好讓崑崙君暫時偽裝成鳴鳳來混過比武。
比武自然是很容易混過去,只不過落蒼山和君綬山的掌門消失了一夜,音信全無,這讓那些弟子們十分焦灼,甚至在比武場上直接質問起了鳴鳳。
而崑崙君所扮演的鳴鳳只是稍微釋放了一下威壓,便讓那些弟子們控制不住腿腳跪了下來。
「你們自己的掌門不守規矩,自處亂走,你們卻找我來要個說法,我沒說我們山上丟了寶貝神獸讓你們賠就不錯了。」
被倒打一耙的弟子們紛紛怒視鳴鳳,卻礙於威壓太重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一點辦法都沒有。
郝掌門卻笑眯眯的和老友陳掌門小聲道:「我昨天看到那兩個人掌門人結伴去找掌門寢殿了,莫不是看上了這位掌門?」
陳掌門聽不下去了趕忙呵斥道:「你個老不羞的瞎說什麼?怎麼這麼八卦!」
他們倆的聲音不低,彷彿是故意要踩落蒼山和君綬山的面子一般,算是徹底站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