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麻將
幾圈麻將打下來,何未晞小賺了一筆。自然也都是這幾個人哄著她玩的。
就在何未晞準備贏一票大的時,門口又來了一堆人在砸門。
無所事事且一臉哀怨的鳴鳳終於重新找到了自己可以做得事情,於是開門就沖了出去。
半個時辰后,鳴鳳的衣服都被撕扯爛了,披頭散髮的開門走了進來。
何未晞看著他那一臉好像被強那啥回來的樣子,打出手裡的牌分心問道:「你這是出去打架了還是出去那啥了,怎麼弄得這麼慘就回來了。」
鳴鳳吐了口氣,伸手理了理衣服:「外面人有點多。」
何未晞眼疾手快:「碰二餅!多少人啊?總不能金陵得修仙者們都來了吧?」
鳴鳳懶懶道:「差不多吧反正我是打累了,下一批你們換個人上吧!」
說著,他就特別自覺地走到了賀邵寒面前,賀邵寒眼裡帶著笑看了他一眼,從善如流得站起身:「正好幫我贏幾局。」
兩個人換了班,沒過多大一會拍門聲又來了,賀邵寒拎著崑山神劍就沖了出去。
他出去得時間比鳴鳳長了好多,回來后更是滿臉是傷,身上更是被劃了好多口子。
他靠在門邊喘著氣:「不行了,外面這些人怎麼這麼大的體力,車輪戰誰受得了,下次你們誰來?」
羅陽將牌一推:「胡了!我換你,你過來替我玩。」
胡一把大的就跑,剩下的就是賀邵寒的命了。
羅陽靠在門口,從懷裡掏出了一大把的引雷符不要錢一樣的拿在手裡,事實上那一張引雷符在市面上就是大價錢,很多外門弟子得一張不碰上大妖大鬼什麼的都不捨得輕易拿出來用。
所以何未晞對待這幾個徒弟大方的手筆可以想見。
羅陽也沒等多大一會就等來了下一批,於是直接將引雷符扔了出去,霎時間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哀嚎聲還有巨大的雷聲。
聽著打雷的動靜,何未晞估摸著那雷得有個海碗那麼粗吧。
等外面的動靜歇了,羅陽打開門看了一眼:「嗯,不錯,撒點鹽和辣椒面就可以吃了,味道應該不錯~」
原本還躺在地下忍不住抽搐的弟子們也顧不上抽搐了,趕緊一個拖著一個就跑了。
羅陽拍了拍手:「真簡單~師父,我那符咒可以報銷不?」
何未晞:「你自己畫,符紙和硃砂我可以報銷~」
羅陽興奮的跳了起來,這次他終於可以買最貴的符紙和硃砂了!
羅陽是個符咒大師,除了何未晞之外沒幾個人知道,就連鳴鳳都沒看出來他這方面的造詣,一直覺得他的寶貝都是何未晞心疼他才給他的。
結果何未晞只是提供原材料,符都是人家自己畫的。
鳴鳳看他那股子高興勁,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最後在心裡默默的肯定著:也對,人家伸手就能讓白澤老老實實的待在懷裡,還能憑肉眼就能看到人身上的功德光,會煉幾張符紙傍身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玄鳳山這幾個弟子倒是藏龍卧虎十分了得,挺好挺好。
麻將打了一圈又一圈,外面得人也來了一次又一次,終於輪到何未晞了。
而何未晞只是一開門,就讓那些弟子們嚇了一跳。
「怎麼是你出來?」前方舉著劍的小弟子猝不及防的問了一句。
何未晞抻了個懶腰:「打麻將累了,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單挑?」
那些弟子們一時間怒急攻心,百十來個人就這麼直衝著何未晞攻了過來。
何未晞只是一個後仰下腰,最後抬腿一踢正中其中一個弟子的第三條腿,疼得他當場一佛出世,隊形和陣法一下就亂了。
何未晞打鬥的動作都是十分簡單的,甚至多是躲避並沒直接出手讓他們受傷,人們看著倒真的像是她在活動筋骨逗這些孩子玩。
她一會一個抬腿,一會飛起來轉圈,看著十分賞心悅目,但費勁巴力連個衣角都沒傷著她分毫。
這些弟子們漸漸也明白了,何未晞哪裡是陪著他們打,分明就是在逗著他們玩,於是他們幾個打頭陣的師兄弟彼此一點頭,換了個大陣出來。
見他們換了打法,何未晞這才收斂了玩鬧的心思,開始稍微那麼認真了一點。
只不過他們到底些孩子們,就那些招式落在何未晞眼裡,也就是一眨眼就能破的玩意兒。
但為了尊重對手,她還是提起了那麼一點勁,只不過始終沒動懷裡別著的鞭子。
可裡面的人等了很久都不見何未晞回來,紛紛起了疑心,何紹鉞一邊打牌一邊扭過頭去看窗戶:「三餅,師尊怎麼這麼久都沒回來,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陵闕打了個紅中,毫不擔心:「放心,我讓小鬼盯著呢,不會出事的。」
等最後何紹鉞好不容易贏了一盤,何未晞這才神清氣爽的回來,而門外則一個圍堵的弟子都沒有了。
「師尊您回來啦,怎麼樣,那些人是不是都被你打跑了?」羅陽一邊洗牌一邊問道。
「不是打跑的,是我讓他們悟出了新的劍譜陣法他們正坐在地上吸收呢。」何未晞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白給人當了一回老師。
「什麼!!!」果然,這幾個弟子都炸了。
「師尊您怎麼可以這樣!他們現在可是敵人欸!您怎麼幫著敵人修鍊劍譜陣法呢!」羅陽氣得掀了麻將桌,拉住何未晞久一頓數落。
何未晞推開他的腦袋:「你以為我樂意啊?這不是跟他們掌門都太熟了,而且這群孩子們真的太可愛了,我一時母愛泛濫.……」
鳴鳳涼涼道:「說實話。」
何未晞咳嗽了一聲:「我發現他們長得很符合我的眼緣,而且打頭陣那幾個的身材也很不錯。」
屋子裡的人紛紛翻了個白眼,只有瑤嘉好奇的捧著臉問道:「有多不錯,跟大鵬比之如何?」
何未晞思索了一下:「跟大鵬比當然是很差的,但他們的感覺不一樣,他們的肉體很青春啊~他們才十八九歲呢,跟咱們這一屋子的老男人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