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興凱備胎轉正
淺藍正在自己的卧室里沉迷打遊戲,VR體驗特別爽,他自己又可以開掛,弄得跟自己打遍遊戲天下無敵手一般。
橙橙跟傅興凱合作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但是看著倆人這麼迅速的就開始入戲后,他不由得有些擔心橙橙的狀態。
第二天一早,他變戲法似的從啥也沒有的冰箱里拿出了好多冰鮮食材開始照著腦子裡的菜譜坐著菜。
而聞著飯菜香從各自卧室里走出來的兩個廢物就這麼大言不慚的打著哈欠等著吃。
淺藍給橙橙做飯沒問題,可還要將傅興凱的那一份做出來他就很不服氣了。
「喂,橙橙吃我做的飯也就那麼地了,你在這舔著臉吃我這個情敵的飯幹什麼?」
傅興凱端著飯碗:「我在吃橙橙的軟飯,是吧橙橙。」
橙橙還沒睡醒,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后差點把臉砸在自己面前的湯里,還是傅興凱眼疾手快的把手擋在了橙橙臉上,及時扶住她才免了她毀容的慘案。
她自己也被這一嚇給嚇醒了,趕緊去洗了把臉還來了一套瑜伽拉筋讓自己儘快調整回最佳狀態。
看著橙橙穿著睡衣在客廳的瑜伽墊上做瑜伽動作,大早上的,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傅興凱很正常的石更了,淺藍吃著蔬菜粥:「別對著她看了,現在又不是你的,她不會給你碰的,要不你去洗個澡?」
傅興凱大言不慚:「我這是男人大早上的正常反應,我不信你就沒有。」
淺藍還真就沒有,作為系統,他可以在外貌上跟人類一樣,但也僅僅是外貌。
傅興凱眯起眼睛摸著下巴:「你不會真的沒有反應吧?你自己去醫院看過沒有?不對,你自己就是醫生,你不會諱疾忌醫吧?」
淺藍丟他個白眼:「滾蛋,我早上自己解決過了,吃你的飯吧,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傅興凱惹不住哈哈大笑,笑聲驚擾到了正在拉筋的橙橙,她疑惑的轉過頭朝著廚房那邊看了看,淺藍被傅興凱笑得臉都紅了,摔了彎就回到自己卧室。
橙橙從瑜伽墊上起來:「你怎麼惹了他了?他生氣的時候可不多。」
傅興凱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你今天有什麼安排?」
橙橙夾了一口小鹹菜:「作為一個肝論文的學生黨,我還能有什麼安排。自然是上課,下課繼續肝論文,你知道這個學校的老師多變態么,上課什麼都不講就讓我們自己寫論文,我寫她奶奶個孫子!」
傅興凱也是一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並沒有多少安慰人的話,男人么,知道嘴甜會討女孩子開心,但開心並不會解決問題。
「什麼樣的論文,我幫你?」
橙橙搖了搖頭:「你這一點就不如你哥,他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讓我找人代寫論文。」
傅興凱嘴角一彎:「所以他的位置也就做到那了。傅家想要再進一步,只能靠我。」
橙橙感慨道:「是啊,所以按照你的路,你壓根不可能有一段完全順從自己心愿的婚姻。」
傅興凱目光灼灼:「我喜歡你,我不會結婚。」
橙橙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行吧,我跟你聯手,反正我們最後也走不到一起去,我就當個陪跑的,讓你不至於一輩子都不談個戀愛。」
傅興凱如遭雷劈:「你就,你就……你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表白呢?花呢?不行不行,儀式感還是要有的,你等我。」
他邊說邊拿出電話逃離廚房這個毫無儀式感只有煙火氣的地方。
橙橙嘆了口氣卻也沒攔著他,畢竟這場戀愛里,傅興凱才是主角,傅興凱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下課後,自己恐怕又是要被同學們集體圍觀了吧,這輩子為啥總是被人圍觀,縱然他們的態度也還算友好,但橙橙真的不喜歡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圍觀指點。
送橙橙上學的一路上傅興凱都在帶著藍牙耳機給各種機構打電話策劃一場盛大的表白現場,什麼鮮花禮服,珠寶首飾,只是一場表白,卻硬生生給人一場要訂婚的錯覺。
平時同學們看到橙橙拉著淺藍那個小白臉從校門口拉著手恩愛的進去,但今天橙橙卻從傅興凱的車上走下來,而那個小白臉卻不見了!
所有同學看向橙橙的目光都不由得微妙了一些。
傅興凱拉著橙橙就當著眾人的面來了個法式熱吻,橙橙強忍著下意識要抽他的手,拚命暗示自己正在演戲,這是演戲。
兩分鐘后,傅興凱意猶未盡的鬆開了橙橙,橙橙頭也不回的走去了教室。
到了教室以後,橙橙刷著這個學校的校園論壇,果不其然她與傅興凱的親吻照被掛在了上面。
甚至還有一篇深扒她與傅興凱傅易深兩兄弟的情感糾葛的帖子。
她津津有味的看完,覺得這玩意寫的跟真的一樣,如果她不是主角之一的話,她都要信了。
她做得位置始終靠邊,但是八點鐘方向有人在拍她。
「還真是,陰魂不散那,這種男人能找到真愛就有鬼了。」她說的人是傅易深。
那人只是負責盯著她的,每天都會拍好多張橙橙的照片傳給傅易深。
傅易深看著橙橙穿著露腰的小弔帶還有搭配的JK裙,眉頭緊縮。
阿姨從後面路過的時候不小心看了一眼,然後立刻念叨著:「這孩子也胡鬧了,就算現在天氣熱也不能就穿這麼少啊,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能把肚臍露出來呢,這不是等著坐病么?哎呦,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好好注意身體就愛臭美,等老了就知道這病啊大多數都是年輕時候攢出來的.……」
聽著阿姨老媽子似的啰嗦,傅易深也在心裡點頭跟著一起罵,橙橙就在教室里一個勁的打噴嚏。
柳寧從背後抱住傅易深,傅易深迅速扣下了手機,柳寧嘴角一僵,但傅易深沒看見。
「這是再看什麼?一臉心虛的樣子,是別人么?」
傅易深喉結一動:「再給你準備驚喜,不能告訴你。」
柳寧順勢坐在她腿上:「對了,學校那邊早上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回去。你想我回去么?」
傅易深點了根煙,對著柳寧的臉吐了口氣,柳寧迷戀他身上的煙味,忍不住靠他更緊:「你要是想回去上課隨時都可以,那個姓程的已經走了,學校里也打好了招呼,沒人會說你什麼。當然你要是想轉學的話,再給你安排學校就是了。」
柳寧纏著他:「我不要轉學,A大挺好的,那些同學們也不會亂說什麼的,他們就是八卦了點,心不壞的。再說了,咱們倆槍林彈雨都過來了,還怕流言蜚語么?」
傅易深拉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你說的對,槍林彈雨我們都走過來了。」
阿姨背對著他們倆臉上滿是嫌棄,覺得少爺過分油膩了,更覺得那個柳寧是個不要臉的妖精,當初說走就走將少爺扔下就是三年,現在少爺好不容易改變了心意找了更好的人,她偏偏又回來了,噁心人一般。
阿姨這段日子可算是過的十分不開心,於是沒少故意洗壞她的衣服,扔掉一些她的東西,倒茶的時候在她的茶泡的十分難喝,做燕窩的時候故意把她那一份落下。
傅易深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偶爾柳寧哭訴阿姨不喜歡她的時候,他也不會對阿姨過多的苛責,畢竟跟橙橙比起來,柳寧確實不招人喜歡。
那自己當年又為什麼會喜歡上柳寧呢?
除了他自己沒人能給他答案,但他已經想不起來為什麼會喜歡柳寧了。
這一個多月來他一直在試探自己的心,在橙橙跟柳寧中間不斷的徘徊,可不管怎麼選,他第一步就已經踏錯了,橙橙已經跟他分開了。
特別是當她跟傅興凱一大早就在校園門口熱吻的照片傳過來的時候,他簡直要嫉妒瘋了。
他打發走了柳寧,穿好衣服難得回了趟組織的訓練室里。
地下一千坪的訓練室里,一群小孩跟十六七歲的少年們正揮拳灑淚的訓練著,這其中有很多孩子都會因為接受不了如此強悍的訓練難度而導致殘廢甚至死亡。
這裡是外人眼中的地獄,卻也是迅速發財的天堂。
傅易深換了作訓服,那些小孩們緊緊盯著他,眼裡沒有畏懼,只有躍躍欲試。
拳場,那個剛贏了是十個對手的小孩正滿臉陰冷的看著台下,一對鷹眼鎖定著自己下一個的對手。
傅易深跳上了台:「小孩兒,今天我跟你打。」
那小孩舔了一下嘴角:「要命的還是不要命的。」
傅易深:「不要命的。」
小孩面露兇狠,狼崽一樣沖了過去,卻被傅易深輕易閃躲,而後一拳重重垂在了他的后腰處,只這一下,那小男孩就吐了口水出來。
裁判冷汗都下來了,這小孩可是他們花了大價錢培養好的,是個完全足夠跟外界那些殺手們足夠對抗的,但按照傅易深這個打法,沒兩回合這娃就得交代在這了。
一旁的秘書卻一臉冷漠:「不要擔心,易深這是在指點他,否則他剛才吐得就是血而不是水了。」
裁判拉著秘書走到一邊:「這尊大佛今天是怎麼了,不是說柳寧回來他很高興么,怎麼高興也來我這找茬啊?」
秘書掃了裁判一眼:「誰說他高興了?」
裁判一愣:「他不高興?他不高興還費那麼大勁折騰什麼?程家都找人來問了好多次了,要不是我命大躲得快,那兄弟倆都能毫不猶豫的弄死我。」
秘書板著臉,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個月里被傅易深傳染了:「傅家人你還不懂么,他不高興,別人也別想高興。」
裁判一聽這話:「啥,那憑什麼不高興的總是我啊?我得罪誰了,一個個都這麼報復我啊?我又沒摻和這件事?」
秘書詭譎的一笑:「可是你同時跟雙方都很熟啊,我早說了,干這行交朋友可以,可別跟人太熟了。」
裁判罵了句髒話,轉過去繼續盯著擂台,那邊的小狼崽已經開始半死不活了:「所以那小子的命徹底保不住了是吧?」
秘書推了推眼鏡:「是他自己選的不要命的打法,生死有命嘛,只能說他命不好。」
一分鐘后,台上的小孩沒了氣,傅易深停了手對著台下的小孩們道:「今天教你們的叫過鋼易折。」
看熱鬧的小孩們紛紛低頭眼裡滿是恐懼:「多謝傅教官教誨。」
見他下來,秘書大步跨過去將乾淨的毛巾遞了上去。
裁判兼教官也趕緊狗腿子似的追了上去:「你到底犯什麼病,就不能讓我少折點人,你知道這年頭找這麼個好苗子有多難么?」
傅易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就叫好苗子了?你眼瞎了吧?他這種人放出去,你將來就等著給他擦屁股吧。」
裁判能怎麼辦:「那你也不能直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殺了他,還用這麼慘的方式。」
傅易深站定:「慘么?這就叫慘了?那你當年在緬北經歷的算什麼?我們交代在那裡的兄弟們算什麼?你別以為我不來這裡,就不知道那崽子的身份,緬北帶回來的狗你也敢養,是嫌脖子長么?」
裁判腿一軟,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冷汗津津的。
傅易深也沒多說什麼,抬腳就走了。
緬北那是這個組織最不能提的地方,也是組織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滅了地方。
傅易深來這裡撒過了火,又跑去了打槍的地方,少年們趴在地上,對著各種靶子射擊。
道上的人們都知道,組織里最出名的就是狙擊手們,別人培養一個狙擊手是一個個來,他們是一批批來的,而且培養成功率還在百分之七十以上,這是什麼概率。
大概就是道上數得上名字的狙擊手們,五分之三都是組織出來的孩子。
這些孩子們有自主權,他們可以選擇離開組織,只要繳夠了這麼多年的高額培訓費。
但對於別人是高額,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幾個高級任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