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也不是什麽特別的姻緣啊!(‘香草佳麗’萌主加更)
“安熙嗎?”馬爾斯頓時疑惑的看了看蘇安熙,然後又對薑炎問道。
“嗯,安熙帶過來的鹹菜和其他小菜真的很好吃啊。”薑炎連忙對馬爾斯點了點頭,並認真的說道。
而蘇安熙則是一直在對馬爾斯使眼色,她看到馬爾斯笑了笑,並張了張嘴,頓時搶著說道:“啊那個不全是我自己做的,我爸媽也幫我來著。”
“哦”薑炎馬上點了點頭。
“那也不是說謊啦,反正都是在那個工廠做的。”馬爾斯笑著看了看緊張的蘇安熙,然後又對薑炎說道。
薑炎頓時疑惑的問道:“工工廠嗎?”
蘇安熙連忙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爸媽開了一家鹹菜工廠。”
“啊”薑炎再次驚訝的叫道。
“那個工廠還經常上電視廣告呢,沒聽說過太宇鹹菜嗎?”馬爾斯再次笑著說道。
“太太宇鹹菜嗎?哇,我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是吃著那個鹹菜長大的。哦難怪安熙帶過來的菜正合我胃口呢。怪不得怪不得。”薑炎頓時驚訝的感慨道。
“哈所以,養活你,陪你長大的是我爸媽做的鹹菜啊。啊哈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分啊。”蘇安熙馬上笑著看著薑炎說道。
薑炎頓時讚同的點了點頭,並笑著說道:“好像是誒。”
馬爾斯看到蘇安熙和薑炎在自己麵前開始打情罵俏起來,頓時看不下去了,連忙說道:“咦那個鹹菜,溢陽也吃過,我也吃過。而且,還收獲了大韓民國眾多人的口味的鹹菜,也不是什麽特別的姻緣啊!”
“不是說正合薑炎的口味嘛!”蘇安熙馬上就瞪了眼馬爾斯,然後平靜的說道,說完之後又笑著對薑炎問道,“是吧?”
薑炎馬上笑著回答道:“當然啦!”
“要幹杯!”蘇安熙連忙拿起啤酒罐,笑著對薑炎說道。
“幹杯!”薑炎也拿起啤酒罐,笑著回應道。
蘇安熙和薑炎兩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同時笑著說道:
“交杯!”
“交杯!”
蘇安熙和薑炎頓時又笑著同時說道:
“心意相通!”
“啊!”
說完之後,蘇安熙和薑炎就交叉手腕,喝起了交杯酒。
馬爾斯頓時又看不下去了,長吐了一口氣,然後側過頭不看蘇安熙和薑炎兩人,並感慨道:“啊好吧,出去之前要關係要好。萬一吵架之後,不搬出去了,那怎麽辦”
“啊,好喝。”
“來,吃這個。”
“哇,好吃!”
“嗯,好吃吧!”
馬爾斯聽到蘇安熙和薑炎的話之後,馬上就轉過了頭,就看到他們兩人正拿著桌上的披薩和小吃品嚐起來了。他頓時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也拿起披薩和啤酒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而另一邊。
在孔娜晶離開樸書生的吧台之後,就有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和一個富態的年老的男人走到了吧台前坐下。
樸書生看到那兩個男人,頓時就認出來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已經在酒店待了許久了,而那個年老的男人則是來酒店沒有多長時間,隻是很少和他們交談。而且之前,他們一直坐在大廳的休息座上,今天第一次看到他們竟然坐在吧台前。
在聽到那兩個男人說要兩杯白酒之後,樸書生頓時從吧台下方找出了一壺酒,然後倒了兩杯,並笑著對他們說道:“兩位都是寫作的作家?這是李太白喜歡喝的白酒。”
“這位老師是有名的暢銷作家,新作發表前夕去世了。”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攤開手朝著年老的男人,笑著對樸書生介紹道。
“確實遺憾啊太可惜了,資料調查也做了很多,項目也很有趣。”那個年老的男人笑著對樸書生點了點頭,然後難過的歎息道。
“是什麽樣的小說啊?”樸書生頓時笑著問道。
那個年老的男人馬上平靜的回答道:“是關於後高麗時代的一個書生的故事。”
“這位吧台的先生,也是得中狀元的書生。”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連忙攤開手朝著樸書生,對那個年老的男人介紹道。
樸書生頓時笑著對麵前坐著的兩個男人點了點頭。
“是嗎?請問您貴姓啊?”那個年老的男人連忙對樸書生問道。
“不是記載在曆史上的名字。”樸書生馬上擺了擺手,訕訕道。
“我要寫的小說的主人公也是中了狀元的人物,但是,他的狀元及第卻被取消了。”那個年老的男人馬上又笑著說道。
“還有這種情況嗎?”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連忙疑惑的問道。
那個年老的男人頓時對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回答道:“因為發現他寫過下流的文章,所以被儒者亂棍打出去了,也被取消了狀元及第。我寫的小說,就是說的那個變態書生的故事。”
樸書生頓時收斂笑容,特地避開不看麵前的兩個男人,強製讓自己不要動怒。然後拿起酒壺,繼續給他們兩人的杯子裏麵倒酒。
“很有趣啊,對了,那個變態書生的名字叫什麽啊?”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馬上又問道。
“嗬嗬名字倒很宏大,時代的翅膀,時翼,他叫樸時翼。”那個年老的男人連忙嘲諷的笑了一聲,然後的回答道。
樸書生憤怒的握緊酒壺,杯子裏的酒不知不覺的就滿了,還流出了一大堆。等那個年老的男人說出最後3個字的時候,樸書生馬上放下了酒壺。然後就想起了塵封多年,從未對人提起的記憶。
500年前,樸書生剛剛考上狀元,衣錦還鄉的那天,以莫須有的罪名卻被人趕了出來,還被一群未考中的儒生拿著書籍扔著打著,並謾罵著:“樸時翼,你這家夥,你若是真是知羞恥就莫要再抬頭。”
隻是沒想到,樸書生今天居然在滿月酒店的吧台,再次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他頓時不知所措,並憤怒的看著麵前繼續交談著的兩個男人。
“小說完成了,可能會以遺作發表。”那個年老的男人再次對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