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孩子會隨我的姓
等載著樸書生的黑色轎車行駛進迷霧道許久之後,死神看了眼李滿月和林溢陽,就消失了。
金女士和全具中看到李滿月不太開心,便對林溢陽點了點頭,就一起先走回了酒店內。
林溢陽對金女士和全具中點了點頭之後,也看到李滿月不是很開心,便輕輕的牽起她的手,並對她眨了眨眼。
李滿月心不在焉的看了看林溢陽,就拉著他慢慢的走回了酒店,並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沒想到的是,等李滿月和林溢陽走進辦公室之後,他們倆就看到辦公桌上放著一杯淡藍色的酒和一張白紙。
李滿月神色複雜的拉著林溢陽走到了辦公桌前,她看了看那杯酒,然後拿起了桌上的那張白紙,她看到白紙上竟然是樸書生寫給自己的信。
“李社長,謝謝您捍衛了小生的名號,讓我成為了猶如鶴一般神秘的書生,這是為你特地調製的感激之淚。我期待著冷漠孤傲的滿月,能夠以溫暖、優雅的滿月凋謝。”
李滿月看完信之後,頓時就淚流滿麵了。
緊接著,李滿月就放下了那張白紙,然後端起了酒杯。
“真的是難喝極了。”李滿月喝了一小口之後,神色複雜的嘀咕道。然後就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可是,李滿月卻舍不得放開酒杯。她牢牢的握著酒杯,並大聲的哭了起來。
林溢陽難過的拉了拉李滿月的小手,神色複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李滿月頓時放開了酒杯,然後趴在林溢陽的肩膀上繼續大聲的哭泣起來。
林溢陽一邊輕輕地拍著李滿月的肩膀,一邊難過的看著那張白紙和那杯酒。
而與此同時。
全具中回到酒店外部前台之後,想到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孔娜晶了,就瞬間消失了。
隻是,全具中連續去了好幾個地方,他在孔娜晶的學校,他們倆經常去吃飯的幾家店,以及孔娜晶住的臥室都找過了,都沒能找到孔娜晶。
全具中想了許久,最後去了吳俊錫的醫院。等他在醫院找了許久,然後在全具美的病房門口看到了孔娜晶。
“最近這幾天為什麽不來酒店?我們”全具中悄無聲息的走到孔娜晶的身旁,笑著輕聲問道。
孔娜晶聽到全具中的聲音之後,馬上就轉過了身。
全具中看到孔娜晶淚流滿麵,他就沒有再繼續說了。
原來,孔娜晶這幾天沒有去滿月酒店,是因為她從吳俊錫那兒知道全具美已經越來越嚴重了。所以她這段時間都在醫院待著,她害怕全具美哪天突然就去世了,那樣全具中也就會離開了。
可是,孔娜晶並沒有和全具中說,而是難過的說道:“反正酒店都要消失了,我何必還要去。”
頓了頓,孔娜晶看到全具中收斂笑容,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她不忍心的又說道:“我來是看看具美奶奶是否還在世,若在那至少說明你還沒走。”
“我們今天送樸書生他走了。”全具中神色複雜的說道。說完之後,他的雙眼瞬間就紅了。緊接著,眼淚慢慢地流了出來。
頓時,孔娜晶哭泣地大聲又說道:“樸書生走了,你是不是很傷心?所以,你走了,我也會傷心啊!你就說你不走吧,好嗎?”
全具中想了想,然後一邊流著淚,一邊又笑著回應道:“雖然分開很傷心,但是我們都笑著歡送樸書生了。而且,樸書生對我說,他能心甘情願的離開,是他最高興的事,還叫我應該為他感到開心才對。所以,如果我繼續留在這裏,會更悲傷。”
“悲傷什麽?我們會在一起啊。”孔娜晶哭泣地大聲又說道。
“看看我和具美你希望我們倆也成為那種樣子嗎?”全具中難過的輕聲回應道。
孔娜晶看了看全具中,又轉過頭看了看病房內躺在床上的全具美,她的眼淚頓時流的更快了。
“好,那你走吧。我不忍心看你離開,孔娜晶的父母總是讓我去留學,我決定去!這下挺好,你去陰間,我去留學。就在這裏留下情侶模式說拜拜吧。”孔娜晶難過的看了全具美許久,又轉過頭看向全具中,不滿的流著淚大聲說道。說完之後,她就轉身快速地走了。
而與此同時。
金女士回到酒店內部大廳,又想到樸書生已經離開了,她就會自己房間換了身衣服,便去了那個孕婦晶貞所在的藥店外麵。
哐噹。
晶貞挺著大肚子在藥店內整理著櫃台,幾個藥盒從她手中滑落出去,並掉在了地上。
金女士在藥店外看了許久,她看到晶貞挺著大肚子慢慢的蹲下身,準備去撿那幾個藥盒。可是,晶貞的動作卻非常艱難,金女士可以看到晶貞漸漸露出難受的表情。
頓時,金女士現身之後,快速走進了藥店,然後撿起了那幾個藥盒。
緊接著,金女士又把晶貞扶著站了起來。
“謝謝!”晶貞感激的說道。
金女士看了看晶貞,然後把那幾個藥盒放在了櫃台上,她就轉身走了。
“等等那個”晶貞連忙叫道。
金女士頓時停下了腳步,沉默了一會,然後慢慢轉過身看向晶貞。
“我這段時間偶爾看到您站在外麵,請問您是孩子他爸的家人嗎?”晶貞想了一會,便神色複雜的對金女士問道。
“我曾是明珠尹氏家族的兒媳婦。”金女士看了看晶貞,便意味深長的笑著對晶貞回答道。
“啊原來您和孩子他爸同宗同族。您請坐!”晶貞最初聽到的時候還愣了愣,接著便馬上反應過來,然後連忙邀請金女士到一旁的休息區坐下。
隨後,晶貞拿了兩瓶女性保健口服液,遞給了金女士一瓶。接著又打開自己那瓶喝了一口,並對金女士說道:“等肚子裏的孩子出生後,我也不會讓他(她)繼承明珠尹氏的姓氏,孩子會隨我的姓。”
金女士愣了愣,想了一會兒,便神色複雜的問道:“如果是兒子呢?那就是傳宗接代的唯一的長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