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把欠條給我吃了
雖然沒有了大衍五行珠傍身,雖然沒有爆裂拳甲和金剛不滅軟甲的護體,但是蕭逸所能表現出的戰鬥力卻更勝從前。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阿斌,結果連一回合都沒有挺住,就被蕭逸給放倒了…
那不是一把快刀,足夠分金裂石嗎?
怎麼突然間就砍豁口了呢?看來,在這個城市之中,還是蕭逸和楚岳最好使,其他人表現的再怎麼強勢,也不過就是花里胡哨。
方遠的臉色大變,倚為泰山的保鏢就這麼被輕鬆放倒了。那、那他該怎麼辦?
眼看著酒吧的人氣勢洶洶的向自己圍了過去,方遠的心就彷彿跌落到無底深淵,怕的要死。
他急忙跑到了虛弱萬分的阿斌面前,一腳踢在了他的大腿上,神色焦急萬分的吼了起來。
「阿斌,你特么給我起來,別跟我裝死,快點把他們都給我殺了。我警告你,你的妹妹還在我的手上,我今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爸絕對會把你妹妹弄死。」
阿斌都已經敗了,強弩之末而已,不能穿枯槁。這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的事實。
然而方遠依舊讓他起來再戰,那就是要把人往死里逼的節奏。
但是阿斌的軟肋捏在別人的手裡,他也只能咬著牙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看向了蕭逸,然後拼了命的舉起了手中的甩棍,繼續向蕭逸發動了悲壯的衝鋒。
「對,你特么必須給我頂住,也不過是一條爛命而已,死就死了,而我可是方家獨子,不能受到一點傷害。所以你就算是死,也要拖住這群人!」
說完,方遠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撇著嘴說道。
阿斌的嘴角一邊滲著血,一邊搖搖晃晃的衝鋒。
一言不發,猶如一頭獨狼。
蕭逸心中不忍,冷冷的說道:「為這種垃圾賣命,值嗎?」
「不關你事?來戰!」
阿斌直接把手中的甩棍當做暗器向蕭逸投擲了過去,然而他已經接近於油盡燈枯,所以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於蕭逸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只見他緩緩的伸出了兩隻手指,就輕鬆的把那隻甩棍給夾在了手裡。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蕭逸手指一彈,亮銀色的甩棍就反方向的激射而出,直接打在了阿斌的胸口。
阿斌再一次的倒飛而出,七竅流血的躺在了方遠的腳下,整張臉都疼痛的開始了劇烈的抽搐。
方遠卻對於自己的手下無動於衷,就算是他已經受到了如此致命的傷害,卻依舊嘶吼的讓他站起來,為他賣命。
所有的人都對他的這種行徑非常不齒,甚至都有人大聲的咒罵了起來。
「你特么算是個什麼東西?你的保鏢明顯都不行了,你還讓他起來再打?這就是謀殺!」
「你有什麼好裝逼的?就敢對自己的手下亂吼亂叫?你要是真牛逼,你去跟蕭逸大哥打一場啊?你要是能挺住三秒,我特么都給你叫爹。」
「垃圾,簡直就是垃圾中的極品。啥也不是,你裝什麼逼呢?打不過就要跪穩,挨打就要認,對手下如此狠毒算什麼本事,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
面對這此起彼伏的謾罵聲,方遠徹底惱羞成怒。
「你們這些垃圾,有什麼資格叱責我?這個阿斌就是我家的一條狗,我願意怎麼處置他,那是我的自由。你們要是再敢品頭論足,信不信明天我把你的全給剁了?」
這時候,蕭逸緩緩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到我的酒吧鬧事,揚言要帶走我的駐唱歌手,還打傷了我酒吧的經理,甚至還威脅我的客人。垃圾,你出去打聽打聽,我蕭逸是個什麼人,以上那幾條罪過,夠你死好幾次了。所以,你準備好了嗎?」
看著已經站不起來的阿斌,方遠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徹底被澆滅了。
身邊圍滿了酒吧之中的魁梧壯漢,而且整條街道的流氓也正源源不斷的走了進來,手中拿著明晃晃的武器,隨便走出一個人就能夠把方遠這個身材贏弱的大學生給活剮了。
「就你?還敢來我們這條街裝逼,稱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嗎?」
「來,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要帶走這個帶走那個的,沈松韻就在那邊坐著喝酒,你去帶她走啊?」
「哼,就你這個德行,還敢來我們這裡要人,還敢打傷我們的經理?真把自己當成這個城市最猛的人了?」
面對這些人咄咄逼人的態勢,方遠冷汗直流,臉色嚇的蒼白,雙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們想要幹什麼?我爸是省城第一大哥,手下小弟無數,今天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明天我爸絕對會殺了你們全家。」
方遠見到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最後只能把自己的底牌亮了出來。希望憑藉父親的威名,能夠讓這些人感到忌諱,從而放他一馬。
然而蕭逸卻輕蔑一笑,扯著他的衣領說道:「別說你爹是省城的第一大哥,就算你爹長了三頭六臂,到這間酒吧他也得跪著說話。你別指望任何人,現在你就說今天這事怎麼處理,說不明白,你爹也只能過來給你收屍。」
「什麼?」
方遠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群人完全沒有把自己父親當回事,簡直就是一群無所畏懼的莽夫。
「就算是你們不在乎我父親,但是你們沒有王法了嗎?欠賬還錢,那是天經地義,沈松韻欠我的錢,那我找她還錢,有錯嗎?」
方遠見手中的底牌無法威脅到蕭逸,耍流氓不管用,就開始講道理了。
「沒錯。」
蕭逸笑了笑,點頭說道:「你說沈松韻欠你錢,那欠條呢?」
方遠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足夠當呈堂證供了。
蕭逸直接拿出了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吃了,不然一刀砍死你。」
就是這麼霸道!
欠條?不存在的,現在刀在蕭逸的手裡,那麼一切就是他說的算。
講道理?
簡直就是開玩笑,來這種地方,跟這些城市裡最黑的流氓講道理,那純屬貽笑大方。
方遠看了一眼鋒利的刀刃,眼神突然就嚇得縮了回去。
他知道,如果不按照對方說的去做,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敢一刀宰了他。
但是讓他吃下去這麼一張紙,還真是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