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來了個弟控
一安嚇得立馬鬆開了手,把盒子仍在一邊。
「什麼!你剛剛打開它了?」
本來還在賭氣的路宿,盯著那已經開口得盒子,還有那已經化為灰燼的紙張,眼睛瞪地圓圓的。
亭甫走了過了,低著頭看著一安的指尖,問道。
「受傷了嗎?」「沒有,那不是我燒的,我一打開就這樣了,嚇我一跳,那個路公子,實在是對不住啊。」
一安搓著手,有些愧疚地看著路宿。
這白皙少年得臉,此刻看著更白了,一聲不吭地盯著地上的盒子。
看了這東西對他還重要啊,那剛剛為什麼不提前說一聲,一安撇撇嘴,知道自己錯在先,心虛地抿著嘴唇。
「飛升大會的請帖啊!」
路宿低聲嘟囔道,擰著眉毛不知道如何解釋目前發生的事情,要是他哥知道了,豈不是要被打斷腿。
「什麼!」
一安和亭甫異口同聲說道。
「這就是飛升大會的請帖?」一安詫異地問道。
這請帖怎麼會一打開就自焚了呢?她立馬從地上將那個盒子撿了起來,那紙張皆化為灰燼,一點兒也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一安只記得剛剛打開的時候,是一張金色的紙張。
「亭甫,你把他放開吧。」
一安指了指地上這人,抱著盒子往後躲了一步。
亭甫擰著眉頭,繞了一下手腕,解開了那陣法。
路宿起身,氣沖沖地朝一安走了過來。
嚇得一安立馬縮在亭甫身後,在一丈之內,亭甫隔空點住了路宿的穴位。
「路公子,是我們玉簟樓對不住,如果你需要什麼補償,都可以提,我們盡量滿足。」
路宿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硬生生被定在那裡,只能無助地眨了眨眼睛。
酒樓里,店小二時不時看著門口,已經很晚了,店家還留了一個小門。
小兒來回走門口踱步,十分不安地看著門口。
「二少爺他是怎麼了,那兩人看著都不是好對付的,怎麼一時衝動就跟著他們走了呢?」
「即便是全身而退,若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我這如何跟大少爺交代啊。」
小兒拍著額頭,焦急地自言自語。
門口陣陣風聲,吱呀一聲,門開了。
店小二聽見門口的動靜,欣喜地回頭望去。
「二少爺你……」
小兒興奮地眉眼立馬垮掉,冷風往脖子鑽,低著頭不敢言語。
「大少爺,你怎麼來這裡了。」
店小二後退了兩步,恭敬地說道。
「路宿呢?」這人瞥了一眼小兒那怯生生的模樣,環顧四周問道。
「二少爺他,他今日交了新朋友,出去吃酒去了。」
小兒哆哆嗦嗦,回答道。
「交朋友,我看他又是找人打架去了吧。去哪裡了,我去找他。」
來人一身黑衣,清冷的眉眼留不住任何溫情,瞥了一眼店小二,直接拆穿他的謊言,說道。
「不,小的不知道。」
店小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把臉埋在地上,回答道。
「哼,一個個沒一個省心的,飛升大會再即,他不替我分憂就算了……」
這人氣得跳動的眉毛壓得很低,緊閉著眼睛,長出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我出去找找。」
這人甩著袖子,離開了酒樓。
桃林里,亭甫剛剛解開路宿的穴位,他立馬就竄到了一安面前。
「這是飛升大會的請帖啊,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呀?」
路宿捏著她的肩膀拚命的搖晃著說道。
「這,我就是打開看一下,沒想到一打開就玩火自焚了,對不起。」
一安縮著腦袋,怯生生的樣子,和剛剛在桃林里大放厥詞時判若兩人。
亭甫在一安身邊,剛剛想開口勸說,就看到路宿拍拍手,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一安以為他是被氣瘋了,拽了拽亭甫衣服的袖子,眼睛里都是慌張。
「對不住路公子,剛剛的確是我們不對,你剛剛不是說你賭贏了有一個條件嗎?我可以滿足你。」
還捂著肚子笑著的路宿突然抬起頭來,認真的看了一眼一安手裡的扇子,問道。
「你說真的不可以反悔。」
一安和亭甫交換了一下眼神,點點頭。
「太好了,難道你們也是我的福星啊?這飛升大會我本來也不想參加,這下正好,我終於找到合適的借口了。」
路宿擺擺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說道。
「你不喜歡去飛升大會嗎?」一安聽見他的話納悶地問道。
「那裡有什麼意思的,反正我不喜歡。只不過是我哥逼著我去罷了。」
一安瞪大了,被這少年的反應直接弄懵逼了。
剛剛他不還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嗎?難道都是裝的?
「哎呀,姑娘你可是說好的。答應了我一個條件,可不能反悔啊。」
兵不厭詐,兵不厭詐。一安抽動著嘴角安慰自己。
亭甫一直念著的眉頭終於鬆了下來,「既然是龍公子不介意,我們答應的事情竟然是需要守誠信的。」
還是這位少俠好說話,也不愧是燕姑娘的師傅啊,路宿滿意地點點頭。
一安了翻個白眼,果然是撒嬌男人最好的。
隨即,一安偷偷將玉骨摺扇放在了腰帶里,如無其事的對著天空插在吹口哨。
「燕姑娘,我想看看你手裡的扇子。」
剛剛一安一連串的小動作,沒有躲掉路宿的眼睛,他張嘴就說道。
「這就是你所說的條件嗎?」亭甫擰著眉頭問道。
「我看看是誰想和我親愛的弟弟談條件。」一個黑衣的少年從天而降,正好降落在了路宿的身後。
「哥你什麼時候來的?」路宿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哥能找到這裡來。
「你怎麼到桃林來了?」
路宿就見到他大哥,明顯氣焰矮了一截,低著頭不敢與他直視。
一安撇嘴笑了一笑,果然來到這個少年是個弟控啊。
「怎麼你可以過來我不可以嗎?」黑衣服少年問道。
「可以可以,不過我正和我兩個朋友說話呢,你竟突然就來了,搞得我挺尷尬的。」
路宿交癟了癟嘴,似乎很不滿他哥的管束。
「兩個朋友不是來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