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事
「既然是兄弟,客氣話就不說了,今天咱哥倆不醉不歸,醉了也不歸,就在這望月樓,哪也不去!」范國慶拿起手中的酒瓶,找到文敬手中的酒瓶敲了一下,「喝!」
「喝!感情深,一口悶!」文敬抓起瓶子,咕咕咕的就往嘴裡灌。范國慶當然也不怠慢,舉起瓶子就往嘴裡倒。人說這酒喝多了,喝得就不再是酒了,這話范國慶一直不太理解,可是今晚,他算是明白了。
「兄弟,差點忘了。」范國慶從口袋裡摸出自己在金店裡買的那兩條銀掛飾,把其中一個遞給文敬。「咱哥倆一人一個!」
「什麼呀?這是?我不屬狗的。」文敬把那掛件對著燈光,斜著眼看了半天道。
「哦喔……」范國慶發出一聲狼嚎,聲震望月樓。「兄弟,這是狼,不是狗,拜託好不好?」
「是狼?狼我喜歡,哈哈……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假使走近玩玩兇相便呈現/愛會像頭餓狼/豈可抱著眠/他必給我狠狠的傷勢做留念……哦喔……」文敬吼了一嗓子《餓狼傳說》,也跟著長嚎起來。
范國慶聽著文敬那相較與狼嚎也不遜色滲人的歌聲,拿起桌上的兩個空瓶子,跳到凳子上開始敲了起來。一邊打著節拍,一邊跟著亂吼:「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假使走近玩玩兇相便呈現……哦喔……」
兩人一曲唱罷,又勾望搭背的開始唱起了《兄弟》。「……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幾句簡單的歌詞,兩人翻來覆去直唱得聲音都嘶啞了才作罷。
「哈哈哈,國慶,痛快,來,再喝一點。」胖子摟著范國慶,拿起一個酒瓶就往他嘴裡灌。
「胖子,你也得喝!」范國慶也不甘落後,拿起一瓶酒塞到胖子的手中。
「喝,當然喝!」胖子「嘭」的敲了下范國慶的瓶子,仰頭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從嘴角流出來的酒水,沿著他的脖子直流進了胸口,他也不管不顧。
第二天,范國慶早早起來,整理這幾天發生的事是需要好好捋捋了,前前後後接觸了那麼多女孩,怎麼和燕子說呀!
編輯,邢玉梅。
警c,張靜。
校花,高崔涵。
酒店管理員,張霞。
罷了,慢慢來吧,或許這個豬腳也和其他一樣會有好多女人的。慢慢來吧,不過想起張霞說的。
最近可還需要一筆資金。總不能天天去賭吧!
見到趙子燕,心裡感覺有有點對不起的感覺。男女朋友和老師,都沒有好好的陪過她,哎,找個時間出去旅遊吧!心裡想好,那最起碼先要解決的事就是再賺了幾百萬。
於是隨口問道燕子,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儘快賺到幾百萬嗎?燕子對於這個問題,
先是腦子一愣,笑道,你要幾百萬幹什麼呀。
范國慶可不會傻的把他開公司現在還需要幾百萬的事告訴她的。於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我也就是問問,沒什麼.……
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糟了,忘記調成靜音了。范國慶拿出手機,本想直接掛了,可是看到那個號碼,心裡不由的一驚。竟然是大伯的鄰居趙紫晴,她從來沒有打過自己電話的,今天打來,必定有重要的事情。
想到這,范國慶低下頭,按下了接聽鍵。「喂,紫晴姐,是我。」
「國慶,有人來你家鬧事。」電話里傳來趙紫晴驚恐的聲音。
「什麼?我就來。」范國慶嚇了一跳。掛了電話,起身就向外沖。「燕子,我家出事了,我得回去一趟。」
「喂,范國慶,你……」燕子對著范國慶大叫道,可是范國慶卻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范國慶心急火燎的衝出校園,攔了一輛計程車,不斷的催促司機往家裡趕。開車的司機很是納悶,今天這趟跑得真是順,三四個交叉路口,竟然一個紅燈也沒遇上。有兩次明明看見還有一兩秒就要跳紅燈了,可是那綠燈竟然像壞了似的,就停在那兒了。
遠遠的,范國慶就看到五六個手持球棒的社會青年,嘻嘻哈哈笑著走出大伯家的小超市,大伯追了出來,指著那幫人破口罵著什麼,趙紫晴從自家店裡跑了過來,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大伯。
看著那幾個社會小青年,一團怒火直衝范國慶的腦門。這家小店可是大伯全部的家當,現在竟然莫明的被這些人摧殘。媽的隔壁!范國慶嘴裡罵著,連忙招呼司機停車,車子尚未停穩,拉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此時,那五六個小青年已經爬進了路邊的一輛麵包車,范國慶眼看就趕不上了。
「你們這幫殺千刀的,竟然跑到你爺爺店裡來搗亂,你們難道都是狼生狗養的?我詛咒你們等下就翻車撞死去!」大伯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指著那幫人罵著,可是換來的,卻是那幾個人囂張的笑聲,尖銳的口哨聲。
范國慶心中一動,迅速申請了汽車電子控制,眼看著那輛小麵包車啟動了,速度越來越快,從自己面前開了過去,范國慶的嘴角飄過一抹冷笑。
麵包車開出不足百米,突然就一個加速,然後,就歪歪扭扭的鑽進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重型卡車的屁股下。「砰」,麵包車瞬間被切成了麵包片,底座鑽進了卡車腹部,上面三分之一卻留在了車屁股后。
大伯愣愣的看著這起車禍,張大了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范國慶快步走了過去,扶住了大伯的一隻胳膊。「大伯,你沒事吧?」
「國慶,我只是說說而已,他們怎麼就真撞上了?」大伯回過頭來,滿臉的驚恐與自責。「你說,他們不是真的被我詛咒了吧?」
「大伯,這幫狗娘養的都來砸我們家了,撞死了那是他們活該,罪有應得!」范國慶看到大伯這一臉的自責,心道他真是太善良了,即便是剛衝進家裡來的強盜,都不忍心傷害。